繼續迎封推,今日第三更,明早再更,爆發繼續。天地酬勤,請多訂閱支持衝榜,謝了。本書建了個交流羣,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加入。特別是熱愛《極品公子》的朋友。羣號:16089358。請註明《血色年華》或《極品公子》。
關於幸運四葉草的傳說由來已久,有人說它是亞當、夏娃從伊甸園帶到人間的禮物;也有人說幸運草之名是源自拿破倫,一次他正帶兵行過草原,發現一株四葉草,甚覺奇特,俯身摘下時,剛好避過向他射來的子彈,逃過一劫,從此他便稱四葉草爲幸運草。
傳說四葉草原本只有三葉,四葉的三葉草是幸福的極致。
阿迪達斯這個品牌慕容流年可就熟悉了。阿迪達斯,英文翻譯Adidas,聞名全球的著名品牌。如今,阿達迪斯經典系列Original產品,使用的便是三葉草的形狀。這個設計如同地球立體三維的平面展開,很像一張世界地圖,她象徵着三條紋延伸至全世界。
在慕容流年的記憶裡,他見到過三條紋狀的標誌,不僅是在阿達迪斯的經典系列Original產品上。那個時候慕容流年並不知道那個就是三葉草的標誌,現在也只懷疑。
呵,慕容流年並不相信自己真的那麼走狗屎運,竟然惹得各路變態人馬不惜勞師動衆的尼厄和三葉草都和他身邊的人有關。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你不相信的,往往會應驗。這就好像賭博,連開了五次大,你不相信它下一局還會是大,結果你局局押小的時候偏偏開了一條龍的大色。如果命運夠狗屁的話,或許等你無賭本再賭的時候,它便會恰巧正好開出了小色。
慕容流年雖然不怕賭,但是並不喜歡賭。人生的命運本來就有狗孃養的有趣,若還喜歡賭博那還不是跟自己過不去?賭運這東西只能說是惡魔強姦了天使,看天使心情好不好興奮與否。天使能騷起來,你自然走運。天使要是真的任由惡魔擺佈,就是惡魔也挺不起。
慕容流年知道有三隻翅膀的天使,還真沒見識或聽說過會發騷的天使。
燕思京這時擡起頭看了看籃球筐,道:“會打籃球不?”
慕容流年這次倒是不謙虛,直言不諱道:“至少是比你這傷員能玩的。”
燕思京也沒鄙視慕容流年,他看向前面,從那個方向走過來了幾個人。燕思京道:“那你就陪我跟他們玩玩,贏了我喊你一聲大哥,輸了你自個兒自裁去吧。”
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這條件似乎是他吃虧了一點,命根子怎麼就這個價。慕容流年也看向了前面,迎面走來四個青年,肌膚都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是太陽曬的,那一身肌肉看起來也都比較結實。
“喲,這不是京子哥嘛。”抱着球的青年走了過來,湊到燕思京跟前蹲了下來,道,“怎麼?給你家老頭子整得都傷進醫院去啦?”
這些人都是和燕思京同一個大院長大的,雖然燕思京是一方頑主,沒多少人敢惹他,不過喜歡獨來獨往的他也往往缺少盟友。這個跟他說話的叫習春,也是北京軍區首長大院裡的頑主,不過他的身邊總是聚着大院裡的一羣孩子。
“怎麼樣?京子哥,玩不玩?”習春不無挑釁道。
燕思京斜視了習春一眼,接着站了起來,搶過球,道:“少廢話。”
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因爲成長的環境比較特殊,一般的青年都很囂張,因爲他們本身就有自傲的本錢。燕思京和習春都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所以被稱爲頑主。
習春笑道:“京子哥,你們似乎是少個人吧,這球怎麼打?”
一般籃球打半場都是三人賽,而燕思京加上慕容流年也就兩個人。
燕思京鳥都沒鳥習春,他徑直朝另外三個青年走過去,道:“王一何,你過來。”
“我靠,京子哥,你不是吧?翹我們牆腳。”習春叫得很誇張,不過臉上卻是保持着適才的弧度,並不在意。
被叫做王一何的青年無所謂道:“隨便,我打哪邊都行。”
燕思京把球投向籃筐,一擊中的,是先給他們立個下馬威了。接着燕思京鬆鬆骨頭,道:“少廢話了,開始吧。”
似乎這羣人還沒問過我想不想打呢,慕容流年心想這羣爺們還真是獨裁,他笑笑也便站了起來,走到場內去。
開球了,習春控着球,好心勸道:“京子哥,不行別勉強哈,傷了骨頭留下病根子可就不好了。”習春一邊說着,他的進攻卻是沒有停歇,準備硬從燕思京那裡衝過去。
燕思京猛的被撞了一下,飛出了一小段距離,屁股坐在了地上。對於燕思京來說,這次是出師不利,人家的球也進籃了。習春當然是很得意,他看起來要好心的去拉燕思京一把。燕思京拍開習春的手,面無表情的坐了起來,淡淡道:“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哈?”
於是沒人說話了,球賽依然繼續。認爲燕思京沒有戰鬥力的習春很快便後悔了,球賽的戲份基本是在他們兩個身上上演。燕思京本來就被積蓄了一胸的悶氣,這個時候正好得以宣泄。對上叢林出色的獵人,他燕思京被傷至內腑,但是碰上一樣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只是玩過幾天摔跤練過點身子的習春,燕思京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幾輪下來,比分是7:2,燕思京還挑釁的進了個三分。
慕容流年站在顯得比較伶仃的一角,懶得動似的,還有掏出煙來抽上一會的念頭,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萬一就在抽菸的時候,輸了球而導致要自裁的話,那可就真的大事件了。
習春被撞倒了不少次,有幾次還是燕思京故意沒去投籃,要不然現在的比分差距會更大。習春咬咬牙,接着轉過身去吐了口痰,可是他的小動作還是讓燕思京和慕容流年瞧見了。無非就是給王一何使眼色,準備裡外配合。
燕思京不屑地一笑,把球傳給王一何,果然王一何接到球后便把球丟給了習春。習春借勢上藍,又出了一回風頭。
王一何道:“京子哥,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習春顯得比較得意,道:“哎呀,京子哥,怎麼?你們該不是商量好的,故意讓我們的吧。這也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多多承讓哈。”
“跟你爹一德行,除了耍小心計沒啥本事。”燕思京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回去了幾步。
王一何的臉色也不能平靜了,畢竟是同個軍區大院裡一起長大的,更何況燕思京還是首長大院司令家的人,他們耍的小心機明顯給知道了。不過他們現在若是找臺階下也不怎麼可能,所以只好硬着頭皮上了。若是這樣都贏不了,或許他們就真的是該自裁了。
燕思京朝慕容流年道:“你站在那裡幹嘛?”
慕容流年隨即一副“到我啦”的樣子,接着懶懶的也走進了幾步。
習春決定了不再刺激燕思京,畢竟燕思京不是好惹的主。痛打落水狗雖然過癮,不過一般這個大院裡長大的孩子都知道,一般惹上燕思京的人都沒什麼好果子吃。若不是燕思京家的老頭比燕思京有過之而無不及,指不定燕思京這頑主早在軍區大院鬧翻天了。
習春沒去找燕思京的麻煩,不過燕思京卻是沒有感恩的念頭,反而是朝習春衝了上去。搶斷,傳球。慕容流年拿着球站在籃筐下,慢悠悠的有氣無力似的把球拋了上去。就在習春他們認爲那球的力不夠的時候,球卻偏偏爬樓梯似的,最終是爬進筐裡面去了。
慕容流年懶散道:“這聲大哥這麼好賺?你該不會是找我樂兒的吧。”
媽的,就是走了一次狗屎運也這麼囂張。習春他們幾個憤憤想道,準備給慕容流年一點臉色看。燕思京卻是鄙視了慕容流年一眼,要說扮豬吃老虎,慕容流年說自己排不上號的話,那麼也沒幾個人能上榜的了。
習春他們低估了慕容流年走狗屎運的概率,慕容流年的這運氣絕對是百分百的,天使在慕容流年投籃的時候,總是發騷那麼一下下,這是沒辦法的事兒。就連王一何明着偏幫習春他們擋人攔截都沒有辦法,經過慕容流年的手接觸過的球總是能出乎不意的往更加意外的地方去了。
慕容流年拍拍手,道:“沒勁了點,散吧。”
“你丫挺的!”習春早就看出來慕容流年不是軍區大院裡的人,跑出這個個愣頭青來軍區大院撒野,習春可看不過眼,於是哼了一聲便掄着拳頭衝了上去。可是慕容流年的碴架能力明顯要比投籃要好得多,習春的拳頭被慕容流年輕描淡寫的握住後便再也不能動了。另外三個顧不上燕思京衝上來幫忙,一樣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結束戰局後,慕容流年和燕思京並肩走遠,慕容流年隨意道:“就不怕傷了感情?”
畢竟是同個大院裡一起長大的,會爭會搶那是因爲誰的心裡都有那麼點傲氣,實際上都是如同根一起連着的。燕思京淡淡道:“給自己人教訓,總好過出去被別人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