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蘇淺在娛樂圈其他沒學會,道是這些罪名如數家珍。
蘇淺突然的出現,打破了一切原本快要平靜下來的局面。
那中年男人說到自己立刻又爬上天台,隨後指着站在男主身邊的蘇淺大聲罵道。
“你堂堂一個薛氏集團,連三千萬都拿不到嗎?再說,如果不是因爲我。你們能收購簡宣集團嗎?收購一個簡宣集團。難道對你們來說三千萬不是九牛一毛嗎?”
薛暝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都是厭惡和煩躁,隨後冷冷地看向一旁的蘇淺。
他神情冷厲,蘇淺也知道自己自己說錯了話,神情切切地看向一旁的薛暝。
男主看上去似乎也十分煩躁,也沒有了剛纔的淡定,一雙俊秀的眉頭此刻深深的蹙在了一起。
因爲薛暝也清楚地知道,這個人在天台上待了一時間越久,便對他們公司越不利。
雖然下面已經讓安保人員控制了局面,也沒有讓其他的人再進入他們公司樓下,而且也撥通了消防人員的電話,很快就會有工作人員前來.
只是萬一這男人真的被逼急了,從這裡跳下去,就跟林雨枚說的一樣,他們薛氏集團就無形之中背上了一條命債。
這不是他想要的。
雖說薛氏集團也不是賠不起這個錢,可是薛氏集團的名譽怕是要好幾年都回不上去了。
所以此刻男主的煩躁不言而喻,他清了清嗓子,隨後又開口道。
“好,我可以給你3000萬,但前提是你必須先下來!”
那中年男人顯然沒想到男主此刻會如此爽快,就是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
說可以給3000萬就立馬答應給了。
這可比他們簡宣集團的老總好說話多了。
說着,他竟然腿腳利索的從天台上跳了下來,有些狐疑的看向男子,隨後忍不住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男主不禁扯動脣角,看不出來他是惱怒還是生氣。
就覺得他整個人彷彿被陰森森的氣息給包圍了。
“你最好答應我,因爲我說出去的話沒有再收回來的可能,不過若是你只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勉強你……”
他語氣平淡,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是晴天這麼簡單。
那中年男人此刻早已心動,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爲了錢財。
現在這麼容易就達到目的了,他有點恍惚。
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男主,隨後眼珠子一動,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法子,隨後他立馬伸出大手,激動的說。
“5000萬。我剛纔想了想,我覺得3000萬,對你們薛家薛氏集團來說太少了,我覺得我虧了,所以我現在想要5000萬,如果你給我,我們立馬成交,我以後再也不來這裡鬧事。如果你不給我的話,我今天就在這邊陪你耗着……”
此刻他的話中顯然有了一些威脅的意思。
男主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眼神中也充滿了冰冷,他向來最討厭別人的威脅了。
如果好好說話,他道也不是一個冷血,不給別人留下顏面的人。
可是……
有些人偏偏不曉得好歹。
他頓時也喪失了交談的耐心,既然不願意好好交涉,那麼就別怪他不留情面。
說着他揮揮手,趙寒立刻就會意,連忙大步上前。
倒是一旁的蘇淺,沒等趙寒過來。
她便急不可耐的伸手指着中年男人,便破口大罵道,“一會兒3000萬,一會兒5000萬,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竟然敢坐地起價,我現在就找人把你給抓起來!”
說着拿出手機,並打算撥通電話。
那男人一下子便被激怒了,立馬上前打算搶奪蘇淺的手機。
薛暝雖然已經很是厭煩這女人了,只是也知道這是在薛式集團,不能任由事情這樣下去。
他連忙上前組織,只是顯然已經遲了。
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隨後眼疾手快的一把拉過此刻還在低頭打電話的蘇淺。
蘇淺猝不及防之間嚇得的花容失色,隨後手中的手機更是一下的摔落在地,她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天台。
男主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忍不住冷冷的開口道,“你最好還是將人給放了,你知道你現在這是在犯罪,罪加一等,到時候就算我不把你怎麼樣。你也難逃牢獄之災!”
男主冷聲開口的神情之中,更是森冷無比。
一旁的蘇淺此刻整個人被中年男人鉗制在了隔壁之中,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她的神情扭曲,那精緻的妝容之間看到任何一絲美麗的痕跡,整個人甚至有些扭曲。
她顫抖的脣角,隨後情緒激動的說,“阿暝,救我!快點救我!”
男主無視她此刻的慌張,只是將鷹隼一般的雙眼冷冷的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怎麼會不怕呢?
他來到這裡,無非也就是求財而已,可不想鬧出什麼人命。
而且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在逼他。
他壯着膽子,大聲的怒吼道,“不能怪我,都怪你們,是你們將我逼上今天這條路的,還有你……你這個這個女人竟然敢打電話威脅我!”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浮躁和暴怒,彷彿一不留神就會下手。
“既然你不想讓我好過,那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說着他在蘇淺脖頸間的長刀又朝着蘇淺的脖子上的肌膚靠近了一點。
那鋒芒的刀片此刻就抵在她的脖頸間,蘇淺被嚇得整個人都腿軟。
眼看着刀要往下滑落,男主此刻立馬上前打算扶起蘇淺。
只是中年男人很快也警覺到了,他伸出匕首指向男主,隨後情緒激動的說,“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就畫花她這張臉,看她怎麼活?”
說着他又莫名的大笑了起來,彷彿整個人變得狂放了起來。
“你……你敢!”蘇淺最珍惜的就是自己這張臉了,她能走到今天,這張臉功不可沒,如果毀容了,她也沒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