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月想待多久多行。”千雅攬着四月,摸了摸她的手臂:“冷嗎?”
懷裡的人搖了搖頭。
燒烤最終是沒能吃上多少,言輕歌這個兒小少爺第一次伺候人,將每個人面前的碗都盛上了酸梅湯。
千雅空出一隻手,端起來,喝了一口:“還挺不錯的。”
“這第一樓怎麼可能會有差勁的東西?”薄奚泫也喝了一口,淡笑着開口。
“這倒也是。”
“夙願,味道不對嗎?”輕歌看着夙願只清淺的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遂開口問道。
“有些酸。”夙願彎了彎脣角,低着眉,看着眼前的酸梅湯。
酸的東西,夙願向來不能多嘗。
言輕歌皺眉,低頭再喝了一口,這酸梅湯雖然確實酸味挺重,但是,應該還算好的吧?想是這麼想,言輕歌看向夙願,卻並非如此說:“不如,再讓送些別的什麼上來吧?”
“不用了,我喝杯紅酒就好。”
千雅拍了拍四月的手臂:“四月,酸梅湯,要不要喝。”
四月沒回應,只是更往千雅懷裡縮了縮。
“四月。”
“不會是睡着了吧?”薄奚泫挑眉。
千雅低頭,卻真的看到四月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他笑了笑:“還真是。”
‘這樓頂風還挺大的,不然散了吧,千雅先送四月回去吧。”薄奚泫說話時,眼睛轉向宋驕。
“看我幹嘛?”宋驕叩打着桌面的手指頓了頓。
“作爲在場的唯一一位清醒的女士,很有必要徵詢一下女士的意見。”他的姿態,風度翩翩。
宋驕看了看千雅,千雅低着頭,看着四月的眸一片溫柔,那是無論對誰,都奪不走,比不上的溺寵吧。
她收回自己的視線,笑看着薄奚泫:“不如,千雅先送四月回去,泫,你就在這裡和我再待會兒吧。”
千雅聽聞,突然擡起了頭,看向宋驕的眼神裡,意味不明。
薄奚泫突然伸出手,輕柔的揉了揉宋驕的滿頭金髮。
宋驕低下眉,突然有些觸景傷情那般的難過。她再次擡起頭,擡了擡鼻樑上的金邊眼鏡:“說說而已,走吧。”
“夙願有開車嗎?”薄奚泫問道。
夙願點頭。
千雅在薄奚泫開口前開口:“夙願送一下我們先回四月的別墅吧,泫送宋驕回去吧。”
言輕歌看向宋驕,雖然來時對四月說,他的車不載女人,但是,認識了這麼久,就算開始認識的時候對宋驕真的同其它女生那般的排斥,但是,這麼多年了,他的潔癖額,惡習什麼的,早就被宋驕給破壞殆盡了,總之,宋驕是他除了他家那個惡魔老媽之外能夠無條件接受的女人!
千雅看向夙願,詢問着。
夙願點了點頭。
“那走吧。”
四月有些暈,但是,並沒有真的醉了,幾乎是千雅一移動,她就醒過來了,掀了掀眼皮,看向千雅:“要去哪裡?”
“要回家了,上面有些涼,四月脖子上的傷口還沒完全好,可別感冒了。”
“哥,我可以自己走。”她的聲音因爲半睡半醒,輕輕柔柔的,和平日異常不同。
“行了,四月閉上眼睛睡覺吧,哥哥能抱得起四月。”
四月果真閉上了眼睛,嘴巴卻沒閉上:“哥,你好久沒背過我了。”
“好,四月想什麼時候讓哥哥背,哥哥就什麼時候背。”
“如果有人,哥哥會覺得丟臉嗎?”
“不會,四月一直是哥哥的驕傲。”
“好。”她彎了彎脣,有些心滿意足的睡着。
“千雅,你這麼寵他,萬一以後,再沒有男人會這麼寵她,她會不會不習慣。”
“如果寵不了她,我又怎麼會把她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