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件讓我實力大增的事,寧魚茹得到了宮重的首肯,將七魄禁術傳授於我了。
這樣一來,我就可以自己控制着七魄出竅,進入特殊打造的傀儡中去作戰了,等同變相的提升了實力。
那件由寶木打造的木傀儡,在這兩年中不停的吸收能量,鍛打升級,目前,已經是木傀儡中最極品的存在了。
比它更強的只能是金屬傀儡以及莫十道鍛造的無劫寶體新型傀儡了。
那等級別的傀儡,不到觀則境,我還鍛造不出來。
相比數年前水上樂園之時,不管是木傀儡的關節靈活度、法力儲藏量還是身軀堅韌程度,都有了質的飛躍。
這麼說吧,以我現在的狀態七魄出竅的御使此物,戰力瞬間就可以和觀則初期的法師持平。
若是加持幽火沸騰等禁術,然後祭獻精血壽元,並催動諸多秘法,和觀則中後期的大高手對上,也有一拼之力了。
更不要說,對兩種傳承的掌控日益高深了,不說丹書符籙,只說法相秘術,我就已經掌控了十幾種法相,和以往不可同日而語了。
戰力大漲!
我在進步着,夥伴們也都沒有閒着,甚至,王探都到了錯海境修爲。
但這廝主修的不是道行和戰力,而是各種旁門左道,占卜算命、擺陣堪輿之類的,配合他超強的腦力,簡直恐怖。
王離塔這兩年在打修行基礎,主要的心思還是花在學業上,等她十五六歲了,在多花些精力到修行上也不遲。
我的父母在海外數年了,已經適應了當地的環境,安全方面更是有保障。
我去國外看望老人家們數次,他們對目前的生活還算是滿意,我也就放心了。
血月魔頭指不定哪天就回來了,妖女孟一霜距離傷勢痊癒醒來的日子也不遠了。
屍魂院當代掌院姜照不會和我善罷甘休,寄生在莫棄燒腦中的莫十道主意識不知在打算着些什麼,陰曹地府替補遊巡競爭也快要出結果了,不會放任我這般的逍遙下去。
這樣算來,此等安逸的日子快要到頭了。
這等時節,父母自然還是留在海外比較安全。
好在,我的水準一日千里的提升,古武進境也是嚇死個人的快,只說保命能力,已經屬於方內世界的一流水準了。
畢竟,方內世界中沒有通天境大能,以我眼下的實力,拼命之下,觀則境巔峰也不見得能留得下我。
既如此,我當然一無所懼。
宮重這幾年去了七八次關外,說是去遊山玩水,但我們都知道那邊是東北保家仙的地盤,蠍祖太奶就在那裡生活着。
其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們也只能默默的祝福了。
至於老頭子是否有所進展?這我不敢問,更不敢說。
呼啦啦的,時光流水,不等人啊,轉眼就到了陰曆七月。
這個月份,是民間所謂的鬼月,而陰曆七月十五,就是傳統的中元節了,也就是鬼節。
每年的這個月份,都是分道場中最忙碌的時節。
因爲這個月份規矩多忌諱也多,不少人撞邪,沈紅這等客卿般的存在,在陰曆七月的時候,也別想偷懶。
這是分道場中最辛苦的一個月,只說去年,我們就在陰曆七月處理了大大小小的邪異事件六十六起,平均一天發生兩件還多,可見這個月份多麼的邪門!
今年也不例外,從進入陰曆七月開始,上門委託的僱主就變多了,來自天南海北,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外省僱主。
幸虧分道場中的人手多,血竹桃和牡丹等女鬼都僞裝成活人法師的接了活兒,趕往各地‘擺事兒’去了。
大家都很是忙碌,一天到晚的不得見。
我和寧魚茹都沒有時間約個會啥的了,都琢磨着忙完這個月份,找時間聚一聚。
天下間哪有我倆這樣談對象的?
數年之內,約會次數屈指可數,別的時間不是修行就是去處理靈異事件,好嘛,這對象談的,平日裡很少見到對方的臉,天,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我怎麼感覺更獨孤了呢?
陰曆七月十四晚二十點,我處理好了本月的第九件大活兒,很是疲憊的返回分道場別墅。
別墅中靜悄悄的,除了我和無害幽靈二千金之外,連個鬼影子也沒有了。
王離塔這幾天回王家去了,明兒就是中元節正日子了,王家祭祖是大事,做爲王圖斤這一脈碩果僅存的後人,王離塔必須出席。
她回家了,陸家兄妹和大黑貓塔球自然得跟隨而去。
而宮重,蠍妙妙,熊霹靂,血竹桃,牡丹,王探和沈紅他們,手中都有活兒,可能在數千裡外的鄉村中忙活着捉鬼呢,自然不在道場之內。
我回屋洗了個涼水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物,搬個板凳到後院樹下坐着,沏壺茶,歇一歇。
二千金現身出來,抱着無眼公主手辦滿院子的溜達,數年過去了,她還是老樣子,鬼魂可能都不長個吧。
但二千金對傀儡秘術的掌控已經超過了我,道行等級穩定在實鬼境初期。
其實,她纔是天才呢,只不過,不顯山不露水的。
她自己也打造了好多件如臂使指的木傀儡,這方面,絕對是高手了。
閉眼靠着樹幹修整了一會,我才恢復了一些精力,嘀咕幾句緩解心緒,隨手倒了一杯茶用着,隨之而來的是成就感。
今兒剛解決的事件,救了好多條人命。
苦主一家出外遊玩,誤入某山洞後撞邪出事,好懸就被十幾只猛鬼給滅了上下老小。
幸虧找到我這裡,我出馬捉住了這些猛鬼,收進了封魂鏈鉤。
找時間扔給墓鈴吞噬就是,還能換取一些壽元回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今兒我至少救了十幾條人命,雖然疲憊,但成就感也是實打實的。
感覺自己是個有用的人,也是被衆人所需要的人,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感覺。
明兒就是中元節正日子了,希望分散各地做事的大傢伙都平平安安的。
我嘀咕幾聲,就想回房休息了。
就在此時,別墅門口傳來汽車聲響。
我蹙緊了眉頭,心中直喊:“苦也,這麼晚了還來苦主不成?得,沒的閒了。”
苦笑着站起來,向前院走去。
剛到前院,我就是一愣,因爲,來人就站在院子中,一臉的苦相。
不是富家公子哥徐浮龍又是誰人?
他有事兒打個電話給我即可,這麼晚了卻沒有預約的登門拜訪,且一臉戚容,看來,出事了?
我瞬間瞭然,忙揚手打個招呼。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