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傾看着她的模樣,笑的很邪魅,他的小‘女’人簡直是太可愛了。,
“好,這一次你可自己記清楚了,錯了話,我們重新開始。”他貼在她的耳邊壞壞的說道。
久久之後,房裡傳來一陣軟綿無力的求饒聲音。
“不要,我受不了了,你‘混’蛋,早就夠了……”
“寶寶,不要中途而廢,要不然又要重新開始。”
她的擡起小臉,剛剛還噙在眼中的淚‘花’忍不住掉了出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簡直讓她!
他的捧着她的小臉,‘吻’去她不斷掉落的淚水,一邊安撫着,一邊讓她的嘗試着更加美妙的滋味……
她無法控制的一陣‘抽’搐,小嘴微張着不停的喘息,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樣,眼前又是那一片熟悉的白茫茫的世界,五感全失……
他見她真的無法再承受,將自己的‘欲’/望完全釋放,將累的已經昏過她摟在懷裡,輕輕的‘吻’去還掛在她眼睛上的淚水……
每一次,他承諾了她無法做到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件事了。
因爲他跟本就無法控制,她就像是他的癮,只能越陷越深無法戒掉!
……
一連三日,左士銘都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屋子內,他現在的心情,簡直是七上八下,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軒轅傾究竟想要做什麼。
從開始的憤怒,要將軒轅傾五馬屍也難解他心頭之恨,到現在,他迫切的想要見軒轅傾一面,想要知道軒轅傾究竟想要什麼!
他之前篤定軒轅傾不敢動他,現在也沒有那麼堅定了。
‘門’開了,一絲光線照了進來,左士銘被那一束強光刺‘激’的睜不開眼,都不知道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軒轅傾?”他試探的詢問一聲。
突然感覺的一陣輕風拂面而來,那人已經來到他的面前,這麼近距離的讓他再也無法忽略那股強大的殺氣。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讓你們活着走出聖城!”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一去就回不來了?”軒轅傾擡步走到一旁,拿起手中的火匣子將牆壁燭火點燃。
經過三日的關押,左士銘帶着一絲難掩的狼狽。
“你心中肯定有數,廣王始終覺得其它三王的勢對他就是一種威脅,所以他遲早要將他們盡數除去,眼下實力最弱的烈火‘女’王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左士銘知道,現在只有這樣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軒轅傾沒有太強烈的反應,彷彿這件事情不是他最關心的。
他擡步上前,握着左士銘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聽到骨節錯位的聲音。
“啊!”左士銘忍不住痛呼一聲,“軒轅傾,你好大膽子,你敢殺了我,就不怕無法對廣王‘交’待嗎?”
“你不是說了,廣王這一次就是讓我們有去無回的,殺了你又有什麼關係?”軒轅傾輕笑一下。手雙挪到了左士銘的另一個肩膀上,又是一陣骨錯的聲音響起。
“軒轅傾,你究竟是誰?你絕不是西荒的,不然我怎麼也不可能知道會有你這一號人物。”左士銘強忍着痛楚,咬牙切齒的詢問道。
軒轅傾還是沒有回答他,手微微擡了一下,左士銘立即緊張起來,見軒轅傾沒有朝他襲來,心中放鬆不少。
下一秒,一種強烈的刺痛從他的下身傳來,一股極細的銀絲纏繞在他的那一處,只是一瞬間又‘抽’離了。
但僅僅是一剎那的時間,都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他低頭朝自己的下身瞧去,那種強烈的疼痛幾乎讓他以爲自己的那個東西已經被軒轅傾給切了!
但是從被撕開的衣服望去,那裡還好好的,只不過被那條細絲劃了一條小傷口,灼痛感卻如同直接切掉了一樣。
卑鄙,這樣的手段簡直卑鄙到了極點!
軒轅傾好心的鬆開了左士銘的手,只見左士銘迅速捂着自己的下身,痛苦的縮成了一團。
“你究竟想要什麼?”他疼的冷汗直冒,還是咬牙詢問道。
“你好好的享受幾天,順便想想,你對我有什麼可用的價值。”軒轅傾說完,擡步走了出去。
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那束強光中,左士銘疼的站都站不起來,哪還有力氣追上去。
他也終於體會到了,他惹上了一個不好惹的主。
疼,真他娘疼啊!他迅速的脫下‘褲’子看着那條細細傷口,不看還不知道,一看嚇的魂都沒了!那條傷口剛剛還是淺淺的一刀,怎麼現在越來越大了?!
他迅速的湊近火光處,仔細的看了一下,整個心都涼了半截!
“軒轅傾,你回來,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回來!”左士銘強忍着那種疼痛,朝軒轅傾消失的那個房‘門’拍打着。
守在‘門’外的青龍與白/虎相視一笑,誰都沒有出聲。
軒轅傾剛走不遠,緩緩停下腳步,看着手腕上的銀蠶,千玥昏‘迷’在七絕陣內的時候,銀蠶也失去了光漬奄奄一息。
他用自己的血養了這麼久,纔算是將它的命救回來。現在已經算是徹底的恢復了,也應該要物歸原主了。
“是不是也很想她?”軒轅傾輕聲問了一句。
手腕上的盤成了銀‘色’環型的銀蠶發出一陣溫熱,像是在迴應它的主人一樣。
軒轅傾擡步朝前方走去,將左士銘關了之後,又將他的眼線全都控制,着實費了不少的心思。
還好現在局面都在他的撐控之中。
所以,他現在見千玥,也沒有什麼好躲躲藏藏的,他極不喜歡這種感覺。
千玥正在屋內調休,雖然她現在不能動用真氣,但是調休過後,卻能讓她的真氣更加強盛,等到往生經一拿到手。她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也很有益處。
看着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軒轅傾‘抽’出帕子給她輕輕的擦着。
千玥緩緩睜開雙眼,將小臉轉向一旁。顯然還在爲那天夜裡的事情生氣。
軒轅傾坐在她的身旁,就當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走開!”千玥推了他一把,誰知他卻更加貼緊了幾分。
那張‘豔’絕無雙的臉上帶着幾分無辜,任誰都無法狠得下心來。就連天天守着這張面容的千玥也不例外。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竟然還能被他蠱‘惑’。
這麼近距離看着他,她竟然緊張的呼吸滯了一下。
“還在生我的氣?”他輕聲詢問,鼻尖在她的臉頰上蹭了幾下。
癢癢的感覺頓時讓她忍不住縮了一下身子,朝一旁挪了挪躲開他的氣息。
他不依,馬上就追了過來,緊緊的摟着她的小身了,順手握着她的手腕,“寶寶,我送你一樣東西。”
千玥‘抽’了一下手,還是沒有能逃開,突然感覺手腕上一涼,就見一隻銀‘色’的鐲子扣在她的手腕上。
不,這不是銀鐲子,第一眼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她竟然是那麼的熟悉。手腕上傳來暖暖的感覺,她的心底也好像產生了共鳴。
軒轅傾也發現,銀蠶在依附到千玥手腕上的時候,‘色’漬更加亮麗,比以前還要漂亮幾分。
千玥看着手腕上的東西,腦中突然閃過一絲畫面。
“銀蠶!”她脫口而出,擡起自己的手腕仔細的端看着。
軒轅傾一驚,簡直不相信她還能夠認得出銀蠶來,“寶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千玥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銀蠶的身上,並沒有馬上回答軒轅傾,她是想到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想到的是,這個銀蠶曾經數次救過他的命,但是他卻將它送給了她。雖然她的記憶並不是很連貫,可是她還是能夠感覺什麼。
往生經不是可以幫她找回記憶讓她回到當初嗎?怎麼現在她自己能夠記起來一些了?
難道找往生經還有其它的用處?
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子究竟怎麼了,只是知道是爲了救軒轅傾受了很重很重的傷,再次醒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見她沉默不語,軒轅傾的心裡莫名的覺得不安。
“還想起什麼來了?”其實,他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以前的事情。特別是有關於乾坤陣的。
“沒有了。”千玥搖搖頭,“可能是對銀蠶的感覺太過強烈,所以纔想起來了一點點。”
“應該是這樣了。”軒轅傾隨聲附和了一句。
“你剛剛不是在調息嗎?咱們也好久都沒有同修天寂了,找一個地方同修。”
“同修?”千玥有些詫異,不過光聽這二字都覺得有些邪惡的成份在裡面,她頓時搖頭,“不去!”
“同修天寂,要找到水源的地方,這樣對我們才都有益處,你就不想洗個澡嗎?”軒轅傾進一步的引‘誘’着。
果然,千玥已經有點心動了。
“寶寶,我保證,同修比你自己坐在這裡獨自調息,所達成的效果要增強兩到三倍。”軒轅傾再次蠱‘惑’道。
“你的身上不是有刺銀釘的毒嗎?”她還殘留着一絲理智。
“不會影響的,今日主要是你。”軒轅傾輕聲說道。“去哪?”千玥終於控制不住的心動了。軒轅傾燦然一笑,將她抱了起來,“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