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都是法治社會,所以算我們找到他也不能將他怎麼樣,可只要不違法,想要收拾他的辦法還是有的!再不濟我給表叔打個電話,問問他該怎麼破了眼前的這個局面……
畢竟次遇到樑飛的時候他也在,於是我立刻撥通了表叔的電話。可惜這次卻沒有接通,一直都提示他不在服務區。
我心裡納悶錶叔又鑽到哪個山旮旮裡去了?次他不是答應我要隨時保持聯繫的嗎?怎麼現在真有事兒卻又聯繫不了呢?
還好在我有些彷徨不定的時候,表叔及時的給我回了過來,他說剛在自己坐的汽車正好進了隧道,所以手機沒信號。隨後他問我怎麼了,這麼晚了給他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兒?
我一聽他這麼問了,連忙把樑飛的事情和他說了。他聽後沉默了片刻說,“我現在正黑龍江辦點兒事,臨時回不去,兩天後我差不多能返回去了。我知道這個樑飛想幹什麼,可是他卻不知道你的身有鎖魂印,所以他一時間肯定無法得逞。”
最後表叔交代了一句“讓我隨時發定位給他”,然後匆匆的掛掉了電話。我聽出他這是真有事兒,否則以我對錶叔的瞭解,他是不會兩天後才往回返的。
當晚回到黎叔家裡後,他給我們算了算時辰,說是後天晚的時辰最佳,適合原磊使用童子引路。隨後我和原牧野約好,把時間定在了後天晚。這其間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不能再讓那個樑飛給跑了!!
當然了,我之後也給白健打了招呼,讓他把小原借我幾天,等事兒辦完了馬還給他。白健聽了問我用不用他也過來幫忙,我笑着謝絕他說,“你是我們最後一道保險,真要到了啓用你的時候,那也證明我們快頂不住了。”
我真不是想和白健他客氣,畢竟不到緊要的關頭真的不適合驚動警方,如果在我們能力範圍內能悄悄搞定是最好的了,畢竟這事兒如果真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兩天後,我們按照計劃讓原牧野帶着原磊來到了黎叔的家裡,黎叔將寫了於家父子和孫家三口人生辰八字的符紙引燃後,原磊的眼立刻閃出了一道金光,然後迅速走出了大門。我們幾個自然是緊隨其後,一路往西走去。
可原磊這小鬼是用飄的,而我們幾人卻是用11路走的,我們也算了,可憐黎叔這老胳膊兒老腿兒的實在跟不!最後只好由原牧野先跟着他小弟,而我們三個隨後再開車趕來。
誰知萬沒想到,這個樑飛竟然躲的這麼遠,最後原牧野給我們發的定位竟然在郊區的一個村子裡……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原牧野已經在村口等着我們了,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這體力絕對槓槓的啊!!
可我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原磊,於是問他,“你弟呢?”
原牧野指了指村裡說,“童子引路不能停,所以我讓他先進去了,我留在這裡接你們。”
我一聽有些擔心原磊的安全,畢竟樑飛是個厲害的傢伙,如果讓他發現這個小鬼可麻煩了。於是我們幾個立刻將車停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迅速的進了村兒。
還好我們找到原磊的時候,他正在一個院子前不停的轉着圈,似乎是想進去卻又被什麼當在了外面。他看到我們來了之後,指着這個院子說,“孫義的一魂一魄在裡面,其他的已經全都沒有了。”
原牧野聽了招呼原磊先回來了,以免一會兒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照顧不及。這時見原磊眼的金光瞬間消失不見了,然後乖巧的回到了他哥胸前的吊墜。
看到原磊這小鬼平安無事,我這才放下一顆懸着的心,然後仔細的觀察起眼前的這個小院子來……從表面看,這隻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裡面不時還傳來雞鴨的叫聲。
可是我們幾個明眼人卻都能看出來,院子的空隱隱飄着股陰氣,雖然裡面的傢伙已經在儘量的隱藏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級別的“高人”還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雖然當時我們想了很多種方法想要進到院子裡去,可是最後我們還是選擇了最最明的一種,那是敲門。誰知我敲了半天,裡面卻一點兒動靜都是沒有,難道說他知道我們來了,所以不敢出來?
這時我有些無奈的說,“本來還想着明一點兒的敲門呢,結果還不給我這個機會……”
最後還是丁一先跳進了院子裡做了簡單的查看,然後他回來告訴我們說,“裡面沒人……但是孫義的一魂一魄還在。”
我們幾個聽了心裡不由得一沉,都不禁想到,樑飛這大晚的不在家裡睡覺,不會是又去收集殘魂了吧?最後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先在村口等着外出的樑飛回來,因爲這傢伙實在狡猾,很難說等他回來的時候不會發現我們曾經來過,到時只怕一向警覺的他會再次的逃跑……我們總不能讓小鬼頭再來一次“童子引路”吧?!
於是之後我們全體坐回到車裡,熄滅了車燈,耐心的等着樑飛回來。蹲點兒逮人是原牧野的家常便飯,所以他一直都是精神奕奕的,可是我卻不行,沒一會兒困的不行不行的了。
可在我似睡非睡之際,突然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一個激靈醒過來一看,見村口有個身形佝僂的人影兒正快步的朝我們走來……
“這是……樑飛?”我有些疑惑的說道。也不怪我會這麼問,因爲在我的印象,樑飛應該是個身材挺拔的男人,怎麼這兩年沒見成了這副德行呢?
誰知在我感到納悶兒的時候,那個身影像是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一樣,竟然猛的站在了的原地……看來我們也不必掖着藏着的了,人家已經發現我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