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了我一眼,然後搖頭說,“我也說不好,總之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兒!要不你還是問問我師父吧!”
第二天見到黎叔之後,我就把發生在小區裡的事情和他說了,當他聽到我說,幾年間有十幾起兒童墜樓的事情發生時,他就臉色一沉說,“這麼多起?如果全是竟外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
我點了點頭說,“會不會是小區風水的問題?”
黎叔搖頭說,“如果單單只是風水的問題,應該不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這樣吧!今天晚上的時候我去你們小區裡看看,晚上買點下酒菜,咱們三整兩口……”
這是黎叔第一次正式到我們的房子裡來,雖然已經這麼熟了,可還是不好意思怠慢,於是我和丁一就到超市裡買了些菜和肉,準備晚上做幾個拿手菜。
結果晚上黎叔來了之後,一看我們兩個手忙腳亂的在廚房裡忙乎着,就受不了的將我們趕了出去,然後自己手動做起了飯菜,估計他是不想一會兒自己的肚子受罪吧!
別看黎叔好喝就,可是他卻從不酗酒,而且我也從來都沒有看到他喝醉過。他不論是和我們在一起,還是和客戶在一起,都是小酌幾杯就好。
飯後,黎叔走到我們的陽臺上,看了一眼他親手掛上的風鈴,然後轉頭問我們兩個說,“現在風鈴還響嗎?”
他不說我都快忘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風鈴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很有規律的響起了,還有門外自動開啓的電梯似乎也變的一切正常了。
黎叔聽了我的描述後,微微一笑說,“看來她終於放下執念離開了……”
我們三個在陽臺上散了一會兒酒氣,就準備下樓在小區裡轉轉,讓黎叔看看這裡的風水到底有沒有問題。
這時是晚上11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午夜12點了,黎叔曾經說過,零點的時候是一天陰氣最重的時刻,如果小區裡真有什麼邪門的說道,這個時間應該能看到一些特別的事情……
雖然這個時間家家都還沒有關燈睡覺,可是小區裡遛彎的大爺大媽,還有遛孩子了父母們肯定都已經陸續的回家了,所以這個時候的小區裡顯的有些寂靜。
偶爾有晚歸的汽車,但是大多都是直接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如此安靜祥和的小區裡,誰能想到這幾年間竟然摔死了十幾個孩子?!
黎叔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揹着手走在我們的前面。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他的思緒,所以就一直默默的跟在後面。走着走着,就見他停在了b2棟樓前,然後慢慢的擡頭向上望去……
“怎麼了?這棟樓有問題?”我疑惑的說。
黎叔並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不停的掐指算着什麼,接就回頭對我和丁一說,“你們這兩天在小區裡打聽一下,看看沒有誰家的孩子得病很多年了,一直癱瘓在牀或者是昏迷不醒的!”
我點了點頭,可心裡卻不知道打聽這個有什麼用……
要想打聽八卦的事情,必須要找女性同胞才行。於是我早上就去那家人超多的早餐店裡買早飯,果不其然讓我遇到了我樓下的鄰居袁菲兒。
我剛一走進早餐店,就聽到她熱情和我打着招呼,“進寶!這兒!這兒有位置!”
我先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我先去買早餐。
我端着早餐走到她的身邊,笑着對她說,“好巧啊!”
袁菲兒呵呵一笑說,“巧什麼啊!你要天天來這兒裡吃早飯,咱倆天天都能遇到。”她說完又很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說,“丁一呢?今兒怎麼沒有看到他和你一起來呢?”
“他遛狗去了!我吃完了把早飯給他帶回去……”我隨意的說道。
袁菲兒喝了一口豆漿說,“對了,我聽豆豆媽說,是你救了她家的狗?”
“豆豆媽?”我一時間沒有聽明白她說的是誰。
袁菲兒白了我一眼說,“就是泰迪精它主人!”
我聽了忍不住笑着說,“你這麼說我就知道是誰了!那天也是趕巧了,我自己現在也養狗了,不能見死不救不是。對了,我想和你打聽個事……”
袁菲兒放下手裡的包子,正色的對我說,“說!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
我被她的認真樣兒給逗笑了,於是就把黎叔昨天讓我打聽的事和她說了。袁菲兒想了想說,“你說的這個人我還真知道一個,那孩子姓孫,幾年前因爲一次意外摔壞了腦子,成了植物人,我記得他家應該住在b2棟樓。”
我一聽有戲,就讓袁菲兒再多說一些,沒想到她把手一攤說,“我就知道這麼多,你想要知道的更多,那就得問豆豆媽了,她和那家人是門對門的鄰居。”
“豆豆媽住他家對門?太好了!”我高興的說道。
當天晚上我帶着金寶去了經常能看到泰迪精的地方轉悠,果然看到豆豆媽抱着豆豆坐在綠地旁的石凳上面。
於是我笑着走過去對她說,“怎麼?豆豆還不敢下地嗎?”
豆豆媽一臉苦笑的說,“是啊!只要把它一放在地上,它就怕的渾身發抖,我看着實在心疼,就只好把它又抱了起來……”
這時金寶看到豆豆,就雙腳離地想要聞聞豆豆,我趁機讓豆豆媽將它放在了地上,也許是老朋友見面,它的心情還不錯,並沒有出現剛纔豆豆媽所說的情況。
兩隻狗狗相互聞了聞彼此,就開始你追我趕的玩了起來。豆豆媽一看別提多高興了,就想過去獎勵豆豆一下。可我卻一把將她攔住說,“讓它們先自己玩一會兒,你一過去估計它又得想起自己該害怕的事情了!”
豆豆媽尷尬的笑了笑,就又坐回了石凳上面。我立刻趁機也坐在了她的身旁,假裝很隨意的對她說,“我有個朋友也是愛狗如命,不過他特別喜歡狗是因爲幾年前他兒子因爲意外成了植物人,沒堅持半年就去世了,所以他就對兒子生前養的狗特別的上心,也算是一種寄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