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 荒唐大帝
甄命苦親吻着她潔白如玉的脖子,嘴裡嘟囔着:“上次爲夫是不太清醒,對娘子你太粗暴,這次只有三分醉意,恰到好處,一定會極盡溫柔,做足前戲,再說現在也沒其他人在,不用擔心被人看見,相公掐指一算,今天是娘子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播種日子,正是播種的好時機,相公儲備了半個月的種子,今晚全部給娘子種上……”
他的粗俗隱喻讓張氏忍不住伸手擋住了他的嘴,用力往外推,紅着臉低嗔道:“你要死啊,外面趕車的不是人嗎?”
甄命苦聞言用腳踹了踹車廂門,大聲道:“趕車的,捂上耳朵,我跟我娘子要乾點見不得人的事!”
“是,將軍!”
甄命苦看着張氏,笑道:“看,這會不就沒人了。”
張氏已羞得恨不能從車廂裡跳出去,奈何被他緊緊地摟着腰身,無處可逃,也無處可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一件件地將她的衣服褪下到腰間,長裙也被他高高地撩起,不規矩的手撫上了她滑膩的美腿,一路往上,長驅直入……
“看來娘子已經等相公好久,都已經寂寞成災了,彆着急,相公這就來疼你。”
甄命苦調戲十足地看着她,將手從她羅裙中抽出,一根溼漉漉的手指放在嘴裡嚐了嚐,嘆道:“酸酸甜甜,跟蜜糖拌酸奶一樣。”
張氏已不是第一次見他喝醉,知這人喝醉了之後,跟平時是不太一樣的,此時見他活脫脫一個登徒子,感受到他火熱的緩緩入侵,渾身一顫,奈何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車廂狹窄,她逃無可逃,嫁給了這樣一個毫無禮儀廉恥可言的相公,她也只能認命,除了默默地承受,別無選擇,隨着他的深入,偷偷摸摸和打破禁忌的雙重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地緊緊摟着他的脖子,低頭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發出一聲動人嬌吟……
……
馬車第三次停在了甄命苦住處的門口,車伕取下耳中塞的布條,回頭敲了敲車廂門。
他已經繞着南陽城轉了三圈,足足有一個多時辰。
車中的這位爺顯然已經飢渴了好長時間,這一路上,車中美人動聽的喘息仍傳入了他耳中,馬車是在搖晃中前進的,讓他不由地有些羨慕起這個將軍豔福來。
車廂門打開了,甄命苦醉醺醺地從車上下來,將衣衫不整,嬌豔欲滴的張氏橫抱在懷裡,踉踉蹌蹌地走到屋門口,一腳踹開屋子的大門,進了屋去。
車伕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甄命苦進去了好久,他纔回過神來,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喉嚨中發出咕嚕一聲,轉身上車,飛快駕車而去。
他心裡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早點回到家中,爬上他家黃臉婆的炕頭,鑽進她溫暖的被窩。
……
轉眼三天過去。
一名暗衛軍親衛走到甄命苦和張氏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將軍,柳小姐來找你。”
房間裡傳來張氏略顯慌張的低語:“大色狼,快放開我呀,宇文晴來了。”
“她來幹什麼,別理她,莫非上次還嫌沒報夠仇,今天又來找茬?今時不同往日,她若敢再尋事,可別怪我開扁!”
“你敢揍她嗎?”
“爲什麼不敢?本大將軍提倡那女平等,不管男女,一律照揍不誤。”
張氏低聲淺笑:“大將軍好威風啊,小心屁股又被人打開花了,到時候又招了蒼蠅,我可不幫你蓋被子。”
“嘿嘿,還是娘子的香臀好,招來的都是蜜蜂,看,一隻小蜜蜂,飛入花叢中啊,飛呀飛啊,啊噢,有蜜……”
“啪——”一聲手掌拍打在臀上的清脆聲音響起,“嗡嗡嗡,採蜜囉!”
登時惹來張氏的嬌嗔連連,緊接着又是一陣兩人在牀上滾打嬉鬧的聲音,聽得門外的守衛連連搖頭。
已經三天了,這暗衛大將軍跟他的將軍夫人關在房間裡,哪也不去,連飯菜都讓人送到房間裡,兩人膩在房間裡,彷彿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和甜言蜜語,肉麻得令人渾身寒毛倒豎,別人是小別勝新婚,這兩人每天都像是在度蜜月,膩歪纏綿得連他這個守衛都看不下去了,暗想這個暗衛大將軍若是君王,必定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半個時辰過去了,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宇文晴不顧守衛的阻攔,一腳踢開房門衝了進去。
房間裡登時安靜了下來,宇文晴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的牀邊兩雙鞋子和散落一地的女子羅衫,粉紅抹胸,蕾絲小褻褲和髮釵……
牀幔遮住了牀榻上的情景,房間裡瀰漫着一股旖旎香豔的氣息,傻子都能猜到牀幔裡面的兩人在做什麼。
“甄命苦,給本小姐滾出來!”
宇文晴嬌喝一聲,正待上前將這對光天白日之下做這種見不得人羞事的男女給揪下牀來,甄命苦適時地從牀幔裡探出一個頭來。
他只露出一個頭,身子和手都在牀幔裡面,遮得嚴嚴實實。
“幹嘛,本將軍還沒起起牀,有事明兒再來。”
宇文晴喝道:“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沒起牀,你是豬啊!”
“本將軍睡的是下午覺不行啊!”
牀幔裡傳來張氏的噗嗤一聲,宇文晴臉黑得跟夜幕降臨似的。
甄命苦不敢過份激怒這個睚眥必報的女人,見她不走,只好嘆了一口氣:“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張氏的笑得越發止不住了。
宇文晴冷笑一聲:“你娘子的屍蠱一會發作了,我看你還能不能跟我這耍嘴皮子。”
甄命苦聞言臉色一變,盯着她看了好一會,這纔將頭縮了回去,跟張氏低聲說了幾句,張氏很快安靜下來,顯然是宇文晴的威嚇起到了作用。
不一會,甄命苦光着身下了牀,也不在乎宇文晴看着,反正不該看的她早已經一覽無遺,當着她的面穿上衣服,帶着她出了房間。
……
“仇你也報了,你要的情報也已經蒐集完畢,你還想怎麼樣?我不管你安的是什麼心,我也沒打算再招惹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逼急了我,對你沒什麼好處。”
甄命苦坐在客廳中,盯着正若無其事地喝茶的宇文晴。
宇文晴毫不在意他的警告,淡淡說:“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