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正想間,女主持已站起身,向衆來賓報以真誠地微笑。
呃,真不愧是主持啊,這就準備開始進入角色啦。
“嗯....”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去女子訓練大廳現場直播吧,那裡不僅寬敞,環境優雅,更主要的是一種特有的舍賓氣氛,能把電視機前的觀衆融入進來,效果會更佳。你們覺得呢?”
我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衆人的一直贊同,除榮秘書留守辦公室外,其餘四人一行來到了二樓東側的中老年女子訓練大廳。
舍賓俱樂部訓練的時間是從上午1o點半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9點,因此我們正好可以利用早晨這個空檔的休憩時間,進行這次的電視採訪。
於是,我們仨位女士,呈三國鼎立之勢,在紅色的布衣沙上就坐,而那高個秦瀟將攝像架已穩穩地支起,將景頭對好了焦聚。
寬敞明亮的大廳裡,陽光透過高高的玻璃窗,射進廳內,將暈黃的地板照得更加通透、光亮。它尤如一架自然攝像機一般,也想將這不平凡的一刻拍下、留住。
“這裡是本城第一家舍賓――玉龍俱樂部,我們正在這兒的女子訓練大廳裡進行實地採訪。”女主持對着攝像景頭,開始千篇一律的開場白:“下面請俱樂部的楊總,給我們簡約的介紹下什麼是舍賓。”
“嗯,好的。”我點頭對着前方的景頭,這可是至關重要的露臉一刻,一定要把握好神態,微笑!
“其實,對於每個來練習舍賓的人都有自身的問題,肥胖只是其中的一種。舍賓教練通常把舍賓的練習過程比喻成捏泥巴,針對每個人不同的骨骼類型、不同的部位來雕塑體形,這是一個系統工程,不單單是減肥,更要注意上下身的比例、圍度等等....”我滾瓜爛熟地教條着,如背書一般。
“舍賓(中國)總部的方潔教練曾告訴記者:‘每個會員來練習舍賓都要進行醫學測評、運動測評,通過測評找出本人目前的體形與本人標準模型之間的差距,從而設計出適合自已的運動處方和飲食規則。’”我舉證名人名言。
“聽說舍賓俱樂部是三天打魚二天曬網式的訓練,與別種健美鍛鍊不同。那麼做爲玉龍的老總,是怎樣來按排這方面的訓練時間的呢?”女主持饒有興致的再次詢問。
呃,有沒有搞錯採訪對象,我不是許莉耶,嗯,拋磚引玉,轉入正題。
“啊,是的,舍賓是一種很特殊的訓練,採用持久的間斷方式進行。俱樂部的教程是一個星期每人二次的訓練,時間是從上午1o點半到晚上9點結束。晚上6點半是出入高檔寫字樓的白領女性最集中到來的時間,卸下職業的裝束和微笑,在舍賓教室中,她們在教練的指導下,通過運動來改變體態,更通過舍賓爲改變自已。”我對女主持微微點了下頭。
雖要轉移對象,但仍不失時機地補充道:“在我們接待臺右側的高櫃中,擺放着幾千名會員的健身檔案,淡粉色的那種。”微笑:“這些文件夾裡記錄着每個會員從身體到儀態的細微變化,其中許莉女士的檔案就是最有說服力的典型。”笑容直接轉向對面靜坐的許女士。
噓!我在心裡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移花接木,轉移目標了。
“是的,那上面除剛來玉龍舍賓俱樂部這段時間的訓練外,還記錄了我以往練習舍賓的詳細經歷。”許莉點頭確定。
“聽說起初是因爲一張照片引你下決心練舍賓的是嗎?”我笑問。
不對,貌似又搞錯了,採訪對象是轉移了,但這主持人怎麼....哦,麥嘎!不好意思,轉臉向女主持歉意。
“是啊,許女士,能給電視機前的觀衆們說說你的這個故事嗎?你是怎麼走上舍賓這條路的呢?”女主持回笑,落落大方地同問――許女士。
“因爲胖,我把照片撕了。”許莉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給我們講述起她練習舍賓的最初經歷。
她說在練舍賓之前,最胖的“巔峰”是76公斤。
哇噻!我們心裡都咯噔了一下,可真是看不出來啊,誰會相信眼前這個身材修長的女子曾今會是那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
“是的,那時我整個人就像氣吹的一樣,胳膊、肚子、腿上全是贅肉,單位體檢時還查出來高血壓和心率不齊,整個人都特別自卑。”說着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張照片來:“你們看這是誰?”
那照片一看便知是一張在泰國度假的旅遊照,再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說她是母豬不誇張,整個一圓球。
“誰?”我們不約而同的再次望向手拿照片,微笑着的許女士。
“她就是我。”笑!
那笑容里居然還帶着幾份自豪感,暈!
這片上片下,簡直就判若兩人,如果她自已不說的話,誰也不會把照片上那胖女人和她牽扯上,那就是曾今的許莉女士。真是太那個啥了,快趕上搞笑版的楊貴妃,不是,許貴妃了。
別以爲重生的我,一門心思只向事業啥都不聞、不問、不知道,網上盡拿那些嚇死人的胖子試演我楊貴妃,真正扼殺我也,泣淚!本妃的前生是那樣的嗎?壞人類!
打住,跑題了。
“這張大概有15o斤吧。”只聽許女士繼續說故事:“最胖時候的照片洗出來就被我生氣地給撕了,當時我真是想不通,自已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胖了。”
是啊,坐在我們面前的許莉,身高1米67,體重116斤,完全看不出胖過的痕跡。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希望所有電視機旁的觀衆,在收看過這期節目後,能從中得到一絲半點的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