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蕭共進了晚餐之後,他又提議去ok廳飆歌。好吧,人生難得幾回歌,就飆它個“一醉方休”。
他又提議去我大酒店的情侶包廂唱,呃!啥意思,還真有什麼想法?把我當成夏娃,把他自已當做亞當,象他上次在那對某李說的那樣,和心目中的夏娃對歌,一飆到死?
嘿!那又怎樣,本妃我可不怕,那是我的地盤,我是老大我做主,管他把我當成誰,即便把我當成是天上的星星,我看他有種敢摘。
於是我們驅車來到貴妃大酒店,進門直奔3號情侶包廂。也沒與任何人打招呼,更是沒見李香,不知他跑哪兒去了,工作時擅離職守,等空閒了再來教育他,扣他全勤獎。哼!
等到了包廂,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上茶點,並開啓了音響讓我們隨意的點播,並問需要什麼水酒,我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香檳。
“還是要上次那種大瓶裝的嗎楊總。”小服生問道。
呃,忽然意識到這間就是上次我與李龍羈相約的地方,那晚的情景又不禁浮現在我的眼前,臉上一陣的燒,心底卻涌起一絲的悲涼。
人走屋在,睹物思人,今已非己,今非昨日,君已不在,物事人非。
“你怎麼了,有心事啊,不會是思君念君君不在,想你愛你盼你來吧。呵呵!”秦蕭順手拿起擱在電視機旁的一對話筒:“來吧,爲了你心目中的愛人,歡歌一曲,奏他來。”
說罷,他便已走到電視機旁,跟着裡面的畫面與伴奏,拉開架式唱了起來。
嘿!你還別說,他唱的還真不錯,上次就已領教過了,但這次親眼看到,還是爲他貌似歌唱家的經典動作和表情而喝彩。
“去,給我們拿大瓶的香檳來,我們要以酒當歌,痛飲一番。”我的情緒立刻被他調動了起來,跟着他一起,合着伴曲也唱了起來。
等一支曲終,兩支高腳杯裡已斟滿了香檳酒,我纖指牽動,舉起杯,將其中的一盞遞於秦蕭:“來來來,喝了這杯吧。”
然後我也將自已手中的另一杯喝乾,開唱: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事,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來來來,喝完這杯再說吧。”
唱到這,我又一飲而盡,與秦蕭幹他第二杯。
“好啊,玉環,你唱得真是太好了,來,我倆合唱第二段。”豪放男盡親熱地稱起我小名玉環來。看來音樂是莫有國界和性別滴。
“停唱陽關疊,得擎白玉杯,殷勤頻致語,牢牢撫君懷....”
當再次唱到: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時....我已不禁淚流滿面,逐舉起桌上的第三杯酒,一飲而盡。
“玉環,知道你有痛苦,不妨說出來,別悶在心裡,那樣會憋屈死。嗯?男人的堅強是女人的基石,但女人太堅強就是塊頑石了,小心會讓你得心結石。”秦蕭從面前的一盒圈紙裡抽出幾張來遞到我手中,那動作自然的令我感動。
我擦乾清淚,又去拿桌上的酒,被他一把擋住,那眼裡分明在說:別喝了,借酒澆愁,愁上愁。
呵呵,我有啥好愁:“放心,讓我喝,就這幾杯,哪能讓我醉。”
我微笑着看着他,你秦蕭不知道,我是楊貴妃,千年的冤魂,我不怕醉。醉了纔好。貴妃醉酒你或許聽說過,但那就是出自本妃我的手筆,哈哈....
我拿起桌上的第四杯香檳,舉到他面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要爲你心中的夏娃飲酒飆歌的嗎,來,我們一起幹,一起飆,飆它個一酒方休。”
這次他不但沒阻止我,且也拿起桌上的酒與我同幹。呵呵,咋一個“爽”字了得。我們就這樣,一杯酒,一支歌,飆着歌,飲着酒,直到天明還未盡興。
但由於我連日的勞累,爲工作千辛萬苦的勞作,爲情感死不認帳的受苦,再加上爲毛利集團的詐騙案一事過度的焦心。終於一醉方休,休倒在豪情萬丈的歌聲中。
當我被一聲輕輕的呼喚叫醒時,那恰似一個明麗的清晨,我現自已躺在醫院的病牀上,榮欣抓住我的手,對於我的甦醒報以欣喜的微笑。
“你醒啦,楊總,你躺了一天一夜了,嚇死我們了。秦蕭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起牀要趕去舍賓俱樂部呢找你呢,誰料你卻....”她的欣喜轉爲鬱悶。
我不禁一驚:“怎麼樣,你打聽出什麼來了。”我的推斷果然被驗證了?
“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惦記着這些啊,都是這些事把你害成這樣的。我狠狠說了那個死大高子一頓,他怎麼能讓你喝那麼多的酒呢,真是該下地獄的,看我不告訴李龍羈去,說他勾引你,再向他老秦頭告一大狀,非揍死他不可,哼!”秀氣的眉毛高挑着,一股氣憤填膺的樣子。
呃,這丫頭還真看不出啊,平時總跟我們對着幹,可關健時刻到挺齊心的哈,看她爲我鳴不平的樣,還真有點象我妹妹呢,嘻嘻。
心裡不禁歡喜,但表面卻把臉一沉:“榮秘書,我在問你正事呢,別瞎扯蛋。”還故意裝作生氣,瞪了她一眼。
她一吐舌頭,差點沒把我逗樂,幸虧本妃抑制力強,不然非露餡不可,想要拿住這丫頭可着實的不容易呢。
可她卻把眉頭一皺,說是啥也沒打聽出來。我暈,這都過去兩天了吧,一點成效木有,可真是沒用。不過也不能怪她,這事本來就是倫家我憑空武斷擬想出來的,要找證據,自然是不容易的了。
唉!我輕嘆了口氣,躺在那兒雙眉挑成了遠山的呼喚。但接下來,榮欣告訴了我一件令我揚起幸福的黃手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