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少棠手指刺進掌心,他緊緊的攥着,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記住了這一刻的恥辱。
他“呸”的一聲,吐出來的是血水。
他聲音低沉的可怕:“巫馬容,你會爲今天干的蠢事付出代價,巫馬家族,也會因此,付出滅門的代價。”
鳳少棠不是在嚇唬巫馬容,他今日不管是生,是死,鳳族都不會放過巫馬容,也不會放過巫馬家族。
巫馬容被鳳少棠徹底激怒,他不知道鳳少棠指的這層意思,他以爲鳳少棠死到臨頭,還跟他耍橫,還敢威脅他?
巫馬容用力的踩着鳳少棠的臉,他表情猙獰道:“鳳少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像條被我踩在腳底下的狗一樣,你還敢跟我叫囂?,還敢在我面前裝你的鳳大少主?”
巫馬容嫌踩臉不夠出氣,用腳尖猛踢鳳少棠胸口,兇狠的罵道:“我讓你裝,讓你裝,我踢死你這個狗孫子。”
單于蕁兒衝了進來:“巫馬容,不准你踢我的少棠哥哥。”
單于蕁兒衝過來,就用力的推開下腳很重的巫馬容,她屈膝跪在鳳少棠身邊,看到鳳少棠嘴裡不斷冒出鮮血,她瞬間紅了眼睛,淚水掉了下來。
“少棠哥哥,你怎麼樣?你千萬不能有事。”
她手指捏着手絹,顫抖的給鳳少棠擦拭嘴邊的鮮血,可他嘴裡還是不停的冒出鮮血,彷彿怎麼也擦不完。
單于蕁兒眼淚掉的很兇,她害怕這樣的鳳少棠,忽然有種快要徹底失去他的感覺,那種感覺是恐懼的,是無助的,是摧毀的。
這比鳳少棠娶別人,更讓她傷心欲絕。
“快傳太醫,快點叫太醫過來。”
單于蕁兒話剛說完,就被巫馬容粗魯的扯了起來。
“蕁兒公主,鳳族即將毀滅,鳳少棠再也不是鳳族的少主,你還看他做什麼?他幫不了皇室,也幫不了你。你現在應該看我纔對,單于皇朝被奪走,你跟着我,我依然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裡,讓你做我的三公主。
我還可以……”
話沒說完,巫馬容就被單于蕁兒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單于蕁兒羞憤的推開他,那嬌美的臉,就好像要把他撕碎:“我死也不會跟着你,巫馬容,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幫着惡人對皇室趕盡殺絕,對我少棠哥哥出手,像你這種惡毒的人,你會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
巫馬容臉上火辣辣的,他手指擦了一下嘴角,粘在他手上的鮮血,刺激了他的眼球。
他揚手給了單于蕁兒一記很重的巴掌,單于蕁兒被打倒在地。
“你這個賤人,敢打本少主?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爲本少主有幾分喜歡你,你就能騎到本少主的頭上?”巫馬容陰冷的笑:“沒有任何人能騎到本少主的頭上,包括你,單于蕁兒。”
他蹲了下來,掐住單于蕁兒的脖子,手指按在她的細滑的肌膚,他陰狠的眼神透着幾分不明的光。
他從進宮看到單于蕁兒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可這個女人的心中從來就沒他,每次看到鳳少棠就像蜜蜂看到了花蜜,撲了上去。
好一個賤到骨子裡的賤人。
既然她不珍惜他的真心,還當着鳳少棠的面打了他一巴掌,給他恥辱和難看。
那就別怪他了。
巫馬容決定,當着鳳少棠的面狠狠的凌辱這個下賤的女人。
想想都覺得刺激和興奮。
巫馬容用力的撕開單于蕁兒的衣裳,陰邪的說道:“你還以爲自己是當朝的三公主?單于蕁兒,我現在用行動告訴你,你現在只是個供男人玩樂的伎女。”
單于蕁兒嬌嫩的臉瞬間變的蒼白,強烈掙扎驚叫:“巫馬容,你這個畜生,你敢對本公主……”
鳳少棠看到巫馬容凌辱單于蕁兒,她每一聲驚恐都衝擊着他的大腦,鳳少棠捏緊了手指,想要爬起來,把巫馬容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殺了。
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巫馬家族擅長用毒,巫馬容對他用的毒,正是很強烈的軟筋散。
單于蕁兒的力氣哪裡比得上巫馬容?
上身的衣裳幾乎被撕毀,他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腰上,要撕毀她的羅裙,單于蕁兒哭喊都沒有用,她絕望的任由淚水模糊了視線,才能不那麼清晰的看到巫馬容這畜生的醜陋面貌。
巫馬容邪火已經焚身,他哈哈的大笑:“蕁兒,你今天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呸。”
單于蕁兒對巫馬容的臉吐了口水,她絕望的想,如果被巫馬容玷污,她就再也配不上鳳少棠了,這樣也好,她可以安心了走了。
巫馬容擦掉臉上的口水,被單于蕁兒噁心了一把,又激起了他的憤怒,揚起手,又狠狠的抽了單于蕁兒兩個耳光,把她給抽暈了過去。
看到單于蕁兒被打暈,他皺了皺眉,這樣也好,省的這賤人反抗。
就在巫馬容要得逞的時候。
忽然一道刺眼的劍光參揉着毀滅的寒氣削來,巫馬容大吃一驚,還沒來的閃躲,腦袋就被劍光削了下來。
他頭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睛瞪得老大,彷彿死之前,發生了多麼驚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