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四個沒關係,趕緊袞蛋,”老陳活動了活動雙肩說道,四個人起身就跑了出去。
“你們想幹嘛,小心我報警,”董浩坐在地下從兜裡掏出來個腎7要打電話,我蹲下身搶了過去。
“挺有錢啊,小子,誰給你的錢買的,”我惡狠狠地問道。
“我,我姐,當時給的我錢,”董浩哆哆嗦嗦的說道。
“找你來沒別的意思,就是跟你聊聊人生,回去之後跟你爹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多給你姐燒點紙錢,也算沒白疼你,”看了看手中的腎7,我扔給他了以後就出了衚衕,搞不懂現在的人,幹嘛重男輕女,從小我媽就給我說,要是生個閨女多好,省心還孝順,大家別以爲這是我氣我媽,然後我媽帶着氣說的,我爹給我說。在我沒出生的時候,母親就一直說要閨女,要閨女,結果生了個我,唯一值得驕傲的是我長得比較帥,所以母親才高興,哈哈哈,那有當媽的看自己兒子醜的,這是母親說的。
“哥,就是他倆,”我倆剛出了衚衕沒幾步。剛纔被揍的那四個人就回來了。還帶了五個人,現在都不流行單挑了。都改叫人了。
“就是你倆欺負我弟弟啊,混那裡的?”從裡面出來一個漢子說道,應該就是帶頭的,臉上還有個刀疤,看得我都有點慌。
“你管我混啥,你這弟弟吃多了。哥倆給他下下食,”我聳了聳肩說道。雖然我比較慌,但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好,有種,”刀疤臉笑了笑。
“咱倆一會分開跑,鋪子那裡集合,”我靠近老陳說了一句。
“好,哥,你快來,就是他們,”我衝前面指了指,幾個人全部轉頭看了過去。
“跑,”我見此拍了一下老陳,我倆撒丫子就跑。
“奶奶的,上當了,給我追,”刀疤臉知道上當了。對手下人說了一句,幾個人就分開追我跟老陳了,不過我這體質在這裡,連續轉了好幾個彎,可算是把他們甩掉了,然後我到了鋪子那裡,發現老陳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咕嘟咕嘟,啊,”打開鋪子門我喝了一杯八二年的礦泉水,覺得神清氣爽,剛纔他們追我好幾裡地,就讓我想起來一句話,你媽追我八條街,愣說我長得像你爹,這句話剛纔我邊跑邊罵了出來,萬幸他們沒抓住我,否則估計我現在也得鼻青臉腫。
“你說咱倆圖個啥,一分錢沒撈到,還差點被打,”老陳搬了個凳子坐下氣喘吁吁的說道。
“就知道錢,這是積德,懂不懂,積德,老提錢,庸俗不庸俗,”我白了個眼對老陳說道,沒準這輩子積德多了,下輩子投個富二代也不是沒可能的,比如第二個思蔥啥的,一輩子吃喝不愁,跑車妹子一大把。
“啪啪啪,去上路,破電腦怎麼死機了,”一名青年看到電腦藍屏暗罵了一句,然後把插座拔了回到了牀上,打個遊戲都被電腦欺負,還是看電視吧。
“砰砰砰,”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現在是半夜兩點,誰這個點來敲門啊,男生穿上鞋出了屋子,到院子裡把門打開,發現外面並沒有人,這大半夜誰沒事跟他開玩笑啊,男生在那裡思考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院子裡的狗叫了起來,叫的十分兇猛,然後男生趕緊把門關上了,因爲有句話叫做,半夜不敲門,敲門不敲三聲響,不知道爲什麼有這句話,但是意思就是半夜敲門本身就怪異,再加上敲三聲門,男生來不及多想,趕緊回到了屋子,拿了把菜刀放到了自己枕頭底下。
“汪汪汪,汪汪汪,”外面的狗叫的越來越兇,這個時候敲門聲也響了起來,男生更不敢開門了,本身狗就能看到鬼,再加上外面這半夜敲門聲。
後來男生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中,第二天一早趕緊打開了院子門,這一下可讓他大驚失色,只見院子那裡有好幾個血手印,看來昨晚敲門不是幻覺,他看了看在院子呼呼大睡的狗,就知道昨晚多虧了這條狗,不然他肯定把門打開出去了,誰知道出去之後會有什麼結局,畢竟大半夜村裡面怎麼會有人,更不可能有人無聊的在他家門上按血手印,因爲他也沒得罪人,就算無意中得罪了人,村裡邊的人也不至於這麼狠,村裡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淳樸的,畢竟同一個村住的,真要讓人抓住了,還怎麼見人,在村裡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