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米國有’,而且有很多,只要米國不開採自己的石油,並讓整個世界都依賴石油,那它的霸主地位就根本不會動搖。
因爲他們將是世界上最後一塊‘油田’。
也正因爲這樣,米國有一位科學家曾經研究‘可再生能源’,可以花費三百億米國幣,在天空中設立中層空間站,所得到太陽能就足夠米國人民所有的能源消耗。
但米國不同意,他們寧可花費一千多億米國幣用來跟別的國家打仗,爭奪油礦控制權。
這就是‘霸主’的考慮,他們渴求新的技術以及力量,但前提條件是這種技術只能出現在米國,這種力量只能對他們有利。
所以這次對於王昃的‘核打擊’,二十二名米國具有話語權的人物,竟然只有一名投了反對票。
而就連剛纔拍案而起的官僚,其實也投的是贊成票。
所以當得知那種‘黑甲士兵’所有的技術只有王昃一人得知,甚至都沒有分享出一點點給天朝的時候。
米國就決定第一時間對其進行致命打擊。
不惜暗地裡給墨西哥賠款無數。
這次名面上是‘一次計算機技術故障’的嚴重核爆事件,就被轉移到‘故障問題上’,還有一些自認聰明的人列舉出無數米國曾經犯的‘傻瓜級別錯誤’,從而來彰顯米國的‘無能’及自己的‘智慧’。
可笑!
王昃回國後,先是跑到上官青的家中,在門口跟老頭聊天的時候才知道有這麼一出事情。
這下好了,他聽完雖然氣憤難忍,但卻都有些不敢‘活過來’了。
米國的瘋狂和不要臉,他都一次性的見識夠了。
兩人聊完天,王昃就要往上官青的屋子裡走。
這裡他已經挺長時間沒來了,先是正是初春時節,院子裡花兒朵朵小草嫩綠,倒也算是別緻風景,比之第一次來到這裡那種陰森森的模樣可好了太多了。
但今天的上官青卻有些奇怪,他先是重重的咳了幾聲,發現什麼不對,又大聲的喊道:“哎呀,小昃先生難得來一次,要不讓我去給你親自弄杯茶水?”
聲音很大很大,弄得王昃滿腦袋是問號。
又往前走了幾步,卻發現身後的上官青不停的在嘆氣,甚至有些不想進屋。
可剛進屋,他就都明白了。
他那敏銳過人的耳朵,清晰的從一個房間裡聽到了一陣嬌呼聲,那聲音極其委婉動人。
最主要的,王昃聽出那明顯是‘飛刀’的聲音!
王昃頓時勃然大怒!
他就是這種男人,自己不想要的,別人卻也不能要!
幾步走上前去,一把將門把手擰碎,大腳一踹就把房門踢開。
王昃怒喝道:“你個臭娘們,說一套做一套,***竟然給老子帶……呃……”
一下子,房間中三個人都愣住了。
王昃看着面前的一張大牀上,兩個光溜溜的女人纏在一起,兩張小嘴緊緊扣着,但四隻眼睛卻驚慌愕然的看向王昃。
飛刀最先反應過來,她拼命抓起牀上唯一的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並果斷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上官翎羽,十分悲慼聲色俱淚的說道:“是她逼我的!”
上官翎羽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眯着眼睛恨聲道:“我真不相信,這是剛纔還被我咬着的舌頭說出的話!哼!”
她又瞪向王昃,喝道:“怎麼樣?老孃就搶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到嘴的肉你不吃,送到懷裡的你都不要,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要麼就是同性戀,要麼就是性無能!”
這份言語不可謂不惡毒。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
不過王昃卻絲毫沒有生氣,他十分平靜的將房門緊緊關上,又把旁邊的立櫃拉了過來,將房門擋上。
既然在場的所有人都坦誠相見,赤膊相待,那他也不能‘搞特殊’。
三兩下就脫下了衣服,惡狠狠的笑着走了上去……
上官翎羽驚慌尖叫道:“啊!~你要幹什麼?好醜,脫衣服幹什麼?你離我遠點!……唔……那個東西是什麼?!好醜,好……好大,跟電視上根本不一樣嘛!你別過來!~~救命~~啊?飛刀你抱住我幹什麼?你這個叛徒!我恨你~”
歷經生死的女人最聰明,她們知道什麼時候該轉移陣營。
王昃一把抓住上官翎羽的雙腿,對這個‘急性子’的女人,王昃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尤其她們兩個不知‘進行’了多長時間,早就小溪流淌潤物無聲了,王昃直接一擊到底!
上官翎羽猛然間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死憋着出不來聲音,滿臉通紅。
兩秒後,她用這輩子最大的聲音尖叫了出來。
“啊!~~~~”
這叫聲一下子把王昃也給弄懵了。
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就見一條血線順着大腿根向牀單上流去。
王昃腦袋嗡的一聲響,有些懊悔。
第一次對女人來說很重要,不應該是這種粗暴的體驗。
卻又有些喜悅,還有些變態的滿足。
他想要抽出來,可才動了一下,上官翎羽就是一陣尖叫,她哀求道:“別動!求你……”
王昃果然不敢再動。
他看了一眼飛刀,對方還了他一個‘你問我我問誰’的表情。
此時,他就特別想念妺喜那丫頭,對於這些事情,這個活了幾千年的小丫頭片子好像是教授級別的。
話說想想也是,畢竟古時候除了這個……也就沒啥業餘活動了,不研究的透徹怎麼可能?
等了大約一分鐘,上官翎羽的呼吸才漸漸平穩起來,她怨恨的死死瞪了王昃一眼,更多的卻是臉紅。
她跟飛刀玩起來大大咧咧的,可真到了女孩變女人的瞬間,羞澀還是難免的,即便痛苦也擋不住。
在上官翎羽一陣尖叫聲中,王昃終於‘撤’了出來。
他欲言又止,反倒是上官翎羽首先說道:“想要讓我原諒你?”
王昃趕忙點了點頭。
上官翎羽陰險的望向飛刀,恨聲道:“搞了她!”
於是……
飛刀也未能倖免於難。
……
即便是有王昃教導的功法,兩個女人都有了點吸收靈氣的水平,尤其她們所把玩的彎刀和長弓,都是歲月積累下來的寶物,又經過王昃的煉化,對人大有裨益,兩個女人的身體也過了三天才敢下牀。
其他的時間,都是撅着屁股趴在牀上。
上廁所成了最痛苦的事情,上官青那個‘小老婆’就充當了‘老媽子’,一副伺候月子的模樣,不過她每次看到王昃,都會使勁的瞪上兩眼,恨不得一口把他嚼碎了。
最搞笑是劉忠堂到訪的時候,王昃正在廁所蹲大便。
就聽他咋呼的對老爺子喊,‘王昃死翹翹了,米國人動的手,核彈啊!***一個多世紀來,王昃死的最轟轟烈烈了!’
然後王昃從裡面走了出來,嘴裡叼着衛生紙,雙手提着褲子,彎個腰邋遢的走。
尤其他很久沒有理髮,那長長的頭髮耷拉下來,再加上他往上看……正好一個白眼仁……
劉忠堂這個快到七十歲的老傢伙尖叫了,好似小姑娘一樣咬着手指尖叫了。
王昃大怒,他也確實有生氣的理由。
他早就知道劉忠堂相對於上官青,與軍方走得更近,別看上官青生了箇中華安國會的‘首席’,但那可是劉家,現在名面上是商業世家,但畢竟是曾經‘開國者’最信任的劉大將軍啊。
所以王昃認爲,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一點沒有預兆和消息?
但事實上,經過劉忠堂再三的解釋,天朝國內對這次襲擊確實不知情。
太過突然,以至於全球在襲擊發生前知道這件事的,也只有那二十幾個米國大佬外帶一些執行的士兵而已。
劉忠堂醞釀了很久後問道:“小昃先生,這次事件已然發生,你……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王昃擺了擺手道:“這個啊,不過是米國的人笨,不小心射歪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哇咔咔咔~”
劉忠堂滿頭黑線,嘟囔道:“他再歪,能歪幾十公里?”
王昃心知這種說辭肯定不行,他率先走向門外,邊走邊說道:“你當我這次去瑪雅遺蹟,什麼都沒有弄到嗎?我可是出了名的‘賊不走空’……呃……是‘無利不起早’……‘不見兔子不撒鷹’?咳咳,好像都不合適,反正我得了一件很厲害很牛氣的寶貝!”
飛船其實並沒有放入方舟,而是讓女神大人加了一個隱性陣法。
等到王昃走到上官青家的後院,那片巨大的空地時,他伸手在空氣中摸索了一陣,突然好似氣泡爆裂般,一艘讓人想都不敢想的正在懸浮在空中半米高的飛船就進入了上官無極的視線。
他直接懵了。
他顫聲問道:“這……這個是什麼?!”
王昃道:“瑪雅人的飛船啊,什麼瑪雅人搬運巨石之謎,瑪雅人失蹤之謎,你只要看到這艘飛船就能全明白嘍!這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天朝纔有那些隱秘的往事和傳承,其他一些文明超過數千年的國度也有,你現在看到的就是其中之一了,古瑪雅的神話!”
他伸手溫柔的摸了摸那近乎完美的木料,繼續道:“這世界上有太多東西讓人意想不到,不是嗎?這艘飛船,雖然不如戰鬥機那樣能超過幾倍甚至十幾倍的音速,但它的速度也是很快的,而且貴在平穩,坐起來可真的比飛機什麼靠譜多了,你看,都是實木的!”
他看着劉忠堂那種驚駭的表情,心靈得到極大的滿足,他繼續道:“對了,有機會給我找一個資深的木藝大師,我這艘船有些破損,讓他修補一下。”
劉忠堂呆呆的點了點頭,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於是便道:“小昃先生,你活下來的事情……是要繼續隱瞞,還是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