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就是所有的計劃!但……總有備用計劃!”葉弘城輕鬆的笑來。
“……備用計劃是什麼?”我追着問道。
葉弘城陰險的深邃眼眸中,危險暗藏:“開戰!”
我還沒從葉弘城的話語中緩過來,幽若接着又道:“先不說別的,你說這次有新消息,是什麼?”
“嗯!說到點子上了,我需要你演卦占卜,找出白澤所在的位置!”葉弘城淡漠的說着,隨即轉頭看向我,倒觀察起我的反應來。
真討厭!看我幹嘛?是你自己答應幫我找到白澤的,難道現在讓我感激你?
“什麼?你……你瘋了!這根本行不通!”幽若爲難的搖搖頭。
“你只需要做一個非常小的定位演卦,找到白澤所在的位置便可!”葉弘城。
“我剛纔已經都說了,在城裡使用任何法術道術包括演卦占卜,都會被抓,然後會被殺死!”
“至於這個問題,我想在我們交易的時候,你好像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就是全致南的‘秘密武器’!也就是他永遠都會知道,是誰在背後使用了各類術術!你是他的枕邊人也有幾年了,對於這件事情,還是一無所知!”葉弘城哼笑一聲,不知是在嘲笑,還是覺得幽若很可悲。
幽若一臉的茫然,的確,她對於全致南手中擁有的,究竟是什麼,多年來,一直探查不到底細,更加不清楚!
“個頭不高的小女孩兒,丹鳳眼,一頭黑髮自來卷,長得挺可愛,就是很容易生氣!”我一想起呂娜的所作所爲,別看她年紀小,真心覺得她是個不小的威脅。
幽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很是詫異的瞪大雙眼:“呂娜?竟然會是她?”
我和葉弘城見幽若立刻說出了呂娜的名字,相互看了一眼對方,這時幽若又問道:“你們在哪兒看到她的?”
“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兒抹去了我的記憶,還光用該死的意念,就把我從大門扔了出去!”我無奈的搖搖頭,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她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不是人?”
“她……的確是人!不過她的情況比較複雜,就目前的情況看來,用特殊來形容,也許更恰當!”幽若這麼一說,更讓我迷糊起來。
“特殊?”我重複着幽若的話。
“我最開始來榮城的時候,是跟父母一起來的,當時我們一家都被全致南控制,那時候,我才十四歲。爲了更好控制威脅我的父母,全致南把像我這樣的孩子,都安排在一個孤兒院裡,呂娜也在其中,不同的是,呂娜雖然是本地人,卻是一個單親家庭,沒有父親。她當時才四歲,便已經顯露了超凡的天賦。”幽若抿了抿嘴脣,轉過頭,看向屋內的陳設,似乎陷入了沉思。
從幽若的話中,我得知,原來當年整個孤兒院,住的都是她們這種,懂術術的小孩兒。不過大多數,和幽若一樣,都是爲了以她們,來脅迫其家來效力的孩子們。
wωω ¸тт kán ¸℃ O
也是在那一年,有些被全致南壓制了很多年的長輩們,開始別有用心的託各種關係,來到孤兒院,防備着全致南,悄悄挑選收穫選祭。
這是一個邪術的祭祀,因爲孩子的靈魂,最爲純粹,而天賦還沒被開發,能力也最純淨。只要挑選出五個,具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不同天賦的孩子,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完成所有的儀式,最後殺掉五個孩子。
她們的能力,可以強大到不可估量,使得所有參加祭祀的驅鬼術士,同時擁有她們的強大能力。以此,便可對付全致南的勢力!
這些長輩們承諾,祭祀結束,這五個孩子,會再度重生生還,並不會因此枉死,對孩子們進行各種遊說。
孩子們年紀小,又不懂其中的事態,很容易被洗腦。當時挑選的孩子中,便有呂娜一個,因爲幽若年紀超過了界限,所以躲過了這一劫。
但因這個邪術,就像一個神話,從來都沒有人敢嘗試過。不過有些人真的相信,有些卻不信,不過爲了能對付全致南,沒人能阻攔得了。
幽若直到今天,還記得宣誓的那些祭祀之語‘爲了重生,我們必須獻祭;爲了重生,我們必須有信仰;爲了重生,我們必須拯救衆生與惡魔爲敵……’
在那些長輩們的口中,他們很特別,那是一種無比令人崇尚的榮耀!
當祭祀的那天來臨,這件蓄謀已久的事情,不脛而走,不知被什麼人告發。那天夜裡,前面所有的祭祀都已然完成,只剩下最後一步,就是要按照順序,殺了五個孩子!
前面四個都被殺了,最後剩呂娜的時候,才四歲的呂娜已經嚇得夠嗆,親眼看到所有的過程,整日在一同玩耍的夥伴,被鋒利的刀刃,割斷了喉嚨,鮮熱的血,涌出脖頸,瞪大了驚駭的雙眼,倒在血泊之中。
她嚇得渾身發抖,知道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呂娜雖小,但人類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呂娜掙扎驚叫。恰巧全致南帶人來了,從刀下,將呂娜劫走,剩下參與進此事的人,按罪行的輕重,都受到了懲罰!
收穫選祭的失敗,更讓大家內心充滿了恐懼,所有人都認爲,呂娜難逃一死,一定是被全致南殺了。
也就是在那件事過後不久,全致南有了一個新的能力,就是不論誰在暗中偷偷施以術術,都會第一時間被全致南發現,並嚴懲!
從那以後,更沒人膽敢違背忤逆他!榮城變爲名副其實的鬼城,名副其實的鬼之帝國!
葉弘城聽夠了這些回憶,收起桌上的雙腿,對幽若說道:“讓我來說重點吧,白澤在呂娜的手中,我們現在不知道她在哪兒,因此……我們需要演卦!”
幽若深吸一口氣,擔憂的說道:“呂娜會感覺到的!”看幽若的表情,她對此好像很是忌憚。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讓你施行演卦?”我實在不敢相信,呂娜到底有何強大的能力!
“有倒是有,只不過……”幽若頓了頓,還是繼續說道:“除非……有其他人,同時在施一個更加強大的術術,那樣就會產生一個‘煙霧彈’的作用,能掩蓋住定位的演卦,不被呂娜發現。”
“那就找一個這樣人來好了!”我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說了出來。
“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我們的人來做,被發現後,難逃一死!而外面的人,每個來榮城的,都會在全致南哪兒有記錄!現在誰不知道榮城的情況?怎麼會有人會冒着這樣的風險,來做這種事情?沒人是應該去死的!”幽若。
葉弘城聽到這裡,‘’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猛的站起身,驚得我以爲他要做什麼,就連幽若也緊張起來,防備的朝後躲。
“幽若!”葉弘城來在幽若的面前,坐在桌沿上:“你不可能這麼有原則,要知道,沒有戰略上的損失,是不能贏得戰爭,不論那損失會有多讓人可惜……你好好想想,有多少次,全致南的總是領先一步,知道一些他們不該知道的事情,來迫害你們的人?就連你的父母,都被他殺害,靈魂受困,永世無法.輪迴。”
幽若沉默了,垂下眼皮,緊緊的抿着嘴脣。
“我知道,你們的人中,有個叛徒!但是我還沒查到,究竟是誰!那麼你告訴我,在全致南最重要的親信中,跟你們誰走得最近?”葉弘城凝視着幽若,眼神凌厲:“你最好想明白了!”
幽若咬了咬嘴脣,還是說了出來:“林豔的男朋友……穆青!青澀酒吧的老闆……”
“很好!”葉弘城勾起邪魅的迷之微笑,回身很紳士的對我伸出手:“老婆,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該去參加舞會了!”
我將手搭在葉弘城伸出來的手心上,跟隨着葉弘城,朝後門的方向走去。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幽若,一種說不出的悲痛情緒,將她從頭到腳灌溉下來,淹沒了她的所有。
離開禮品店,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下來,驅車離開這偏僻的小巷子,來到大街上。
“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我看向葉弘城,他先前的陰險狡詐,全然不見,卻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的邪魅冷俊。
“我的計劃中,有了至關重要的一幅篇章,當然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戲!這可能最後一個平靜的夜晚,我要帶你好好享受!”葉弘城將車子停在路邊,帶我走進依舊熱鬧繁華的風鈴大街。
我挎着葉弘城,走在步行街上,朝不遠處的歐式小獨樓而去。
夜晚的風鈴大街,被霓虹的燈光照耀,五彩斑斕。歐式的小獨樓前,兩個身着馬甲和襯衫的服務員,臉上帶着白色,遮住眼睛和鼻子的面具,迎接着來此參加化妝晚會的賓客。
“這麼多人來?”我輕聲詢問身旁的葉弘城。
“來的人當中,大部分都是全致南的人,自然,也可以算是他的客人!你能看到的這些,都不是遊客!”葉弘城停下腳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攬住我的腰,曖昧的輕笑:“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今晚回去……我會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