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姑娘,你倒是給我們講講,這三眼烈豹的第三隻眼,究竟有什麼作用啊。要不然,我們買回去了也沒用啊。”隨着雲韻再次開口,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之前因爲顧忌呂崇文煉器大師的身份,以及不知道這第三枚眼究竟有什麼作用。所以,衆人對於呂崇文阻止雲韻詳細解說的事,也不好直接開口說什麼,以免因爲一些沒必要的東西得罪了呂崇文。
但是隨着溫遠跟呂崇文的激烈競爭拉開序幕,那些人也終於意識到了第三枚眼似乎並不簡單。於是,在利益的驅逐下,得罪呂崇文,似乎也變得沒那麼可怕了。
“這個,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就簡單的爲大家說說吧。”雲韻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偷瞄着呂崇文,試探性的說道。
不過,不知道是因爲受到了溫遠的打擊,還是因爲貪便宜的想法已經不可能實現了。所以,呂崇文對於雲韻的態度,也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
看到呂崇文已經不再反對了,雲韻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語氣流利的爲那些人介紹道:“三眼烈豹的這第三枚眼,不但含有豐富的火炎素,而且,它還具有吸收火炎素的作用。據我所知,有些煉器師,就能將三眼烈豹的這第三枚眼煉製到兵器上。”
“這樣煉製出來的兵器,不但能夠提高火屬性兵器的增幅效果,而且,還能自主的吸收火炎素,爲主人所用,可以大大的減緩炎士的炎素消耗速度。甚至,在危險的時刻,三眼烈豹的這第三枚眼,還能人爲控制的進行自爆。所以,它的價值究竟如何,想必大家也心中有數吧。”
“當然,我所知道的這些,都是從書上看來的。至於事實究竟如何,我不是煉器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來。所以,大家如果還有什麼疑惑的話,倒是可以問問在座的呂崇文呂大師。”雲韻笑吟吟的將呂崇文給推了出去。她這樣做,倒不是無的放矢。
今天的事,儘管錯不在雲韻,但是誰知道呂崇文心中是怎麼想的。萬一他不分青紅皁白,硬是要把今天的氣給撒到雲韻的身上,那雲韻豈不是冤枉死了。
所以,爲了以防萬一,雲韻在講解的時候,不忘把呂崇文拖下水。這樣,即便他日後想責怪雲韻給別人講解,破壞了他的好事,也不得不想想他自己也參與到講解的事之中。想必這樣,呂崇文總不好意思,再責怪雲韻離了吧,因爲他若再責怪雲韻,那不就等於在責怪他自己了麼。
“呂大師,雲韻姑娘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是啊,呂大師,您可不能藏着掖着啊。這件東西究竟是不是有那麼大的作用,您倒是給我們講講啊!”
“呂大師,這件東西要是真有那麼大的作用。到時候我拍下來了,一定請您爲我煉製成兵器。想必,呂大師您不會拒絕的吧。”
······隨着雲韻的介紹結束,登時就有人忍不住急切的看着呂崇文追問道。畢竟雲韻所說的那些好處,對於一個炎士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增幅火屬性的效果且不說。就說那自主吸收炎素和人爲控制自爆的效用,那就不是一般的兵器所能夠比擬的了。
能自主吸收炎素,則說明,在同等的情況下,一個炎士持有這種兵器,能往往夠在戰鬥的時候,堅持更長的時間。而能夠人爲的控制自爆,在危機的時刻,說不定就是一招保命的絕招,甚至反敗爲勝都有一定的希望。這麼實用且強大的好處,怎麼可能不讓人動心呢。
呂崇文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周圍那些人的熱情很是反感。不過,被那麼多人注視着,呂崇文終究還是不好拂了衆意。
斟酌了一會兒之後,呂崇文才面無
表情的開口說道:“雲韻姑娘說的,是沒錯。不過,卻也不完全對。三眼烈豹的第三枚眼,作用不小是事實。但是,想把三眼烈豹的第三枚眼,煉製到兵器上,那就不是輕而易舉的了。即便是我,也不過只有三成把握而已。”
呂崇文說罷,便閉上了嘴巴,撇了撇嘴角,似乎頗爲不耐煩的樣子。
儘管呂崇文已經竭盡全力的把三眼烈豹的這第三枚眼往低裡說了,但是聽了呂崇文的話之後,拍賣臺下的衆人,不但熱情沒有消退,反倒顯得更加熾熱了。不少人雙眼都是閃閃發亮的,就好像夜間的燈泡一般,很是耀眼。
“既然大家都已經瞭解過了這第三枚眼的作用,那我們的拍賣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了。剛剛的最高價,是四萬八千個金幣。現在,是否有繼續加價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就開始倒計數了。”雲韻說罷,舉起手中的錘子,似乎真的要開始倒計數的樣子。
“慢着,有加價的。我加到五萬金幣,我出五萬金幣。”雲韻的話音剛落,頓時就有人忍不住急切的喊道。
“我出五萬一千個金幣。”
“五萬兩千個金幣。”
······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無人問津的第三枚眼,終於在溫遠、呂崇文、跟雲韻的互相配合之下,成爲了衆人熱捧的香餑餑。
當然,其中最鬱悶的就數呂崇文了。如果不是溫遠的話,他原本可以輕而易舉的順走這第三枚眼的。但是現在,他除了欲哭無淚之外,也只能望穿秋水了。
僅僅一會兒的功夫,這三眼烈豹的第三枚眼的價格,一下子便竄到了五萬五千個金幣。而且上升的勢頭依舊還沒有停止,大有上升到六萬個金幣的趨勢。
而溫遠,則滿臉笑眯眯的坐在臺下,靜靜的看着第三枚眼的價格,就這麼蹭蹭蹭的往上漲。此時此刻,溫遠真有一種功成身退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頗爲的享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