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師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讓你失望了。”溫遠鄭重的說道。
“這樣就好,也不枉費我幫你那麼多。”林奇微笑着說道,而且甜美的笑容中,還滿含着欣慰。
“哦,對了,林老師,寶器是什麼?”溫遠疑惑的問道,一說起林奇對他的幫助,他就不由的想起那道白光,那道在田大胖子的劫針下,救了溫遠一命的白光。他還記得死胖子當時稱它爲寶器。
“嗯,寶器麼?其實它也算是一種武器吧,只不過比較特殊而已。”林奇一邊回憶着關於寶器的介紹,一邊慢慢的說道。
“特殊?難道是因爲它的速度快?”溫遠想了一會兒猜測道,他之所以會這麼認爲,還是因爲拿到紅芒的緣故呢。原本在他以爲那道紅芒的速度已經夠快了,畢竟以溫遠那足以自傲的速度,在它面前就像是烏龜與汽車賽跑一樣。
但是那道白光,速度卻是比紅芒還快。因爲在當時,林奇與溫遠的距離少說也得十幾米,而那道紅芒距溫遠的距離也就五公分左右。但是在紅芒即將轟爆溫遠的腦袋的那一刻,白光卻是幾乎瞬間就出現在溫遠的眼前,救了溫遠一命。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白光的速度可以說是紅芒的幾十上百倍了。
“這只是它的特點之一,並不算什麼,而且那並不是因爲它的速度快,而是因爲它是憑空產生的。”林奇微笑着說道,接着,她似乎看出溫遠的不解,繼續解釋道:“今天我用的那枚寶器叫銀光盾。其實它的用法很簡單,只需往裡面注入一點炎素,作爲開啓寶器的鑰匙,然後就能以意識去控制它。只要距離不超過百米,我想它出現在哪,它就可以瞬間出現在哪。”
“這,這······。”溫遠瞪大了雙眼,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這已經完全超脫了他的理解,如果林奇說的是真的,那麼寶器簡直就是戰鬥與偷襲的時候最好的作弊器。試想,當兩個人在全心貫注的拼命相搏的時候,其中一人掌握有一樣寶器,然後忽然間放出,出現在對手的背後,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呢。
看着溫遠目瞪口呆的模樣,林奇苦笑不得的說道:“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麼誇張,因爲寶器的啓動儘管需要的炎素不多,但是啓動的動靜卻是蠻大的,別說是偷襲了炎士了,就算是普通人,也很可能提前察覺。”
“這樣啊,也就是說寶器大多數是用來光明正大的攻擊,或者防禦的嘍。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就完美了。”溫遠嘆息着說道。
“這世界怎麼可能會有完美的事存在。”林奇微笑着說道,只是她的笑容卻滿含苦澀。
“雖然說不完美,但是也很不錯了。哦,對了林老師,你說寶器還有其他特性,是什麼啊?”溫遠疑惑的問道,他知道剛剛林奇又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因此連忙轉移話題。
“另個特性麼,那就是包容性了。”
“包容性?”
“嗯,其實每一個寶器,在剛剛製作出來的時候,除了定型爲攻擊或防禦這兩種類型之外,其他都是不定型的。例如,攻擊或防禦的威力、攻擊或防禦的戰技類型等等。”
“這又有什麼特別的?”
“無知,”林奇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寶器之所以不塑性,那就是爲了讓那些使用它的人自己塑型。你想想,如果你讓一個八星甚至九星的炎士,用他們最拿手的戰技來爲你的寶器塑性的話,那你的寶器會怎樣。”
“也就是說,只要能擁有一個八星甚至九星的炎士塑型的寶器,即便是一個二星低級的炎士,也能擁有八星甚至九星強者的最強戰力。”溫遠似乎想起了什麼,雙眼閃閃發亮的說道,似乎他自己就是那個,擁有八九星強者塑型的寶器的二星低級炎士。
“又錯。”林奇毫不客氣的在溫遠的腦袋上賞了一個爆慄,然後纔是釋然的說道:“寶器塑型的時候,無論你所找的是多麼強的炎士,所造就的寶器都只會比原本戰技的威力低一星。而且,寶器的塑型還與他們的本身的材質有關,如果寶器的材質不夠好,但是灌注的戰技的威力又過大的話,只會損壞寶器,變成廢物。最重要的是,每個寶器都只能塑型一次,一旦塑過一次型,就再也不能變更了。”
“呼,還真是變態,難怪田大胖子在看見你用寶器的時候,表情會那麼驚訝。可是,寶器應該也有缺點吧,要不然,不就成了我有寶器、世界無敵了麼。”溫遠深呼了口氣,似乎要把心中的震撼一次性呼出來似的。然後才若有所思的問道。
“那當然,每個寶器都是消耗品,只能使用一次,用過之後,他們就會自動破裂,無法修復。而且寶器的煉製也極爲艱難,據我所知,我們整個炎境,有能力打造寶器的煉器師,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林奇表情鄭重的說道。
“這,這不就是說,每個寶器的價格都是天價,而且還有價無市?”溫遠頗爲鬱悶的問道,要知道,他剛剛可是打寶器的注意好一會兒了,現在才忽然間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乞丐在幻想皇宮一樣,白日夢做過頭了。
“那當然,少說也得十幾萬個金幣。而且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像一些珍貴的寶器一般都不現世的,就算真的出現了,一般也是在各個拍賣場內被當做壓軸,輕易難以買到。我那個寶器,還是我父親花了家族近四分之一的資產才拍到的。”林奇理所當然的說道,完全就不顧及溫遠一副快吐血的樣子。
“哎,果然是價值連城啊。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我們窮人可以消費的起的。”溫遠哀嘆道。儘管他不知道林奇的家族有多大,但是能夠隨隨便便的把原血丹與寶器,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小丫頭,由此可見一斑了,起碼溫遠的溫家與之比起來,那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
“林老師,你說,現在我
該怎麼辦,一個寶器,一枚原血丹。要不你把我給買了吧,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溫遠看着林奇垂頭喪氣的說道。
“不用,把你賣了也不知那麼多錢啊,乾脆以後你爲奴爲婢的伺候我好了。”林奇看着溫遠,笑眯眯的說道。
看着林奇那副笑眯眯的樣子,溫遠沒來由的一陣雞皮疙瘩浮起,就好像老鼠看見貓似的,害得他連忙轉過頭去,不敢與林奇對視。不過他的心裡卻是沒來由的一陣高興,因爲現在的林奇才是他印象中的林奇。
“哈,那我怎麼辦?”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林朵忽然插嘴說道。原本林奇讓溫遠爲奴爲婢,林朵還心裡一陣偷笑呢。但是她卻在忽然間想起,自己好像已經是溫遠的侍女了耶,如果溫遠爲奴爲婢,那她林朵算什麼,所以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什麼,你怎麼辦?”林奇莫名其妙的問道。
“嗯,這個,唔···。”林朵嗯嗯啊啊了半天,但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眼角不斷的瞟向溫遠,似乎在向他求救。此時她纔想起,林奇還不知道她與溫遠的事呢。
“溫遠,你說。”林奇瞪着溫遠,兇狠的說道。儘管林朵自認爲自己的動作夠謹慎了,但是又怎麼能瞞過林奇這個人精呢,她從林朵的動作中就判斷出了這事肯定跟溫遠有關,所以又把矛頭掉向溫遠。
“哦,她已經是我的侍女了。”溫遠隨口道,此時他還在寶器的世界裡轉悠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問題所在,也沒有看見林朵求救的目光。
“什麼,溫遠這是怎麼回事?”林奇右掌一拍桌面,豁然站了起來,滿臉煞氣的瞪着溫遠。彷彿只要溫遠的回答讓她不滿意,她就會一掌拍死溫遠似的。
“嗯,什麼?”溫遠此時纔回過神來,竟然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師,你誤會了,這事是我自己提出來的,與小遠無關。”林朵連忙解釋道。
“呼,朵兒,你站一邊去。老師不會亂來的,溫遠你說,爲什麼朵兒會成爲你的侍女。”林奇深呼一口氣,平靜了內心熊熊的火焰,然後才幾乎咬着牙問道。
“這事還得從田豬油說起。今天早上,我看見田豬油欺負朵兒,所以就出手救了她。後來朵兒想報答我,所以就提出給我當侍女。我也考慮到自己的實際情況,覺得請朵兒回去當侍女應該說對雙方都有益,所以就答應以每個月一個金幣的價格,請她幫我照看一下租屋。如果林老師覺得這樣不好的話,我們現在就解除約定。”溫遠鄭重其事的說道,對於林奇,溫遠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懷疑,有的只是師生之間的尊敬,與朋友之間的關心.對於林奇之前所做的一切,溫遠儘管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卻已經將它們記在了心底的最深處,並化成了最真誠的友誼,只等在將來的某一刻,轟然爆發,化成最堅固的堡壘,爲林奇遮風擋雨,排憂解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