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朝陽,總是帶着一絲柔柔的暖意,讓人請不自己的就想沐浴在陽光之下。只是,享受着陽光的沐浴的,卻並不只是人而已。
大眼皇城,在朝陽的照耀下,處處都反射着一絲絲碎金般的閃亮,顯得那麼的炫目,那麼的氣勢恢宏。
“小遠,你真的把那個武申解決了?”陸浩微皺着眉頭問道。從昨天到現在,他雖然沒有發對溫遠的做法,但也似乎從來沒有同意過。
“放心吧,已經解決了。否則的話,今天出現在這裡的就不是我了。”溫遠微笑着回答。
“你是怎麼解決他的?”段天冷也微皺着眉頭,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我用精神戰技封印了他的識海,估計,沒有兩天時間他是醒不過來的。”
“哎,他沒有認出你吧。”陸浩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才關切的問道。
溫遠看了看陸浩,然後又搖了搖頭。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
昨晚和武申一戰,溫遠不但帶上了人皮面具,而且,所使用的戰技也都是火屬性戰技。所以,即便武申醒過來,也是絕無可能猜到昨晚的那個人,就是他溫遠的。
至於溫遠的火屬性戰技,自然是得自季騰。季騰本是火屬性炎士,他將全部家當留給了溫遠,其中自然不乏火屬性戰技。而溫遠又是冰火雙屬性炎士,用起火屬性戰技,自然也毫無問題。
只是,以前溫遠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以及四屬性炎士的真相,所以一直沒有使用過火屬性戰技而已。
昨晚一戰,溫遠可以說是發揮了他最強的戰力,讓他不禁有一種酣暢淋漓餓感覺。至於最終的結果,正如溫遠所說的那樣。他打傷了武申後,並沒有傷他的性命,而是用精神戰技封印了他的識海。
“站住,這裡是大眼皇城,閒雜人等禁止靠近。”溫遠等人剛剛接近大眼皇城,便被兩個身着黃金甲的衛士給擋了下來。
“我們是參加比武招親奪魁賽的選手,這是我們的身份
牌。”溫遠說着,掏出一個巴掌大小,通體金黃的令牌。在令牌的正面,刻着一個筆走龍蛇的‘武’字。而在令牌的背面,則刻着溫遠的名字。
在溫遠的身旁,陸浩和趙延風也掏出了金牌,遞給了守城的衛士。
“三位請隨我來。”一絲不苟的檢查完溫遠他們的令牌之後,領隊的那個衛士這才神色恭敬的說道。
說罷,領隊的衛士再不廢話,直接領着溫遠等人,朝着大眼皇城內走去。
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左右的功夫。在轉過一個轅門之後,溫遠三人只覺得眼前豁然一亮,一個廣闊的校場,一下子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跑馬的賽道,練武的廣場,以及一大片一大片陳設着各種各樣的設備,但是溫遠卻完全看不出有何用處的場地,一一的呈現在他們的面前。
不過,最吸引溫遠等人眼球的,卻是在校場的正中央,一個長寬都不小於二十米,離地大概有半米的擂臺。
而且,在擂臺的正對面,赫然是一座高至少有十米以上的觀望臺。在觀望臺之上,一排排寬敞舒適的座椅,溫遠都能清晰可見。
另外,在擂臺的左右兩側,還搭建了兩座一大一小,看起來頗爲簡陋的帳篷,。而且,從帳篷上那依舊鮮豔的顏色可以看出,這兩個帳篷,顯然是剛搭建好不久的。
在領隊衛士的帶領下,溫遠等人正朝着擂臺旁邊那座比較小的帳篷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溫遠等人便來到了帳篷的外面。
擡眼一看,二十張華麗的小型供桌,正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帳篷之內。而且,供桌之上,還擺放着各種美味佳餚,鮮果美酒,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垂涎欲滴了。
“三位,比武招親的奪魁賽,一個小時之後纔開始舉行,還請三位到帳篷內稍後休息。”領軍的衛士恭敬的說道。
說罷,他甚至連一個招呼都不大,就轉身離開了。
溫遠三人對視了一眼,不過,三人都沒有開口,而是緩緩的朝着
帳篷內走去。而且,在帳篷之內,此時已經坐了大概有七八個人了。不過,這些人顯然彼此都並不認識,要麼就自斟自酌,要麼就提溜着雙眼,很是好奇的打量着其他選手。
至於溫遠三人,隨意選了三張桌子坐下之後,也都沒有開口。
溫遠微微擡起頭,朝着對面的帳篷望去。只見,對面的帳篷內也擺放着一些桌椅。不過,都只是些茶桌,而且,茶桌之上,除了擺放着一些水酒和水果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另外,對面的那個帳篷明顯比較大,擺放的桌椅也比較多。溫遠大概估算了一些,覺得應該有百來個桌位吧。
而且,不難看出,對面的那個帳篷,顯然是爲今天這場比賽的觀衆所準備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即將坐在對面帳篷內的觀衆,肯定都是在大炎皇朝內有些身份,但是身份卻又不是很高的人。
至於大炎皇朝的那些真正有身份的人,擂臺對面的那座觀望臺,應該纔是他們觀看比賽的地方。
隨着溫遠等人在位置上坐定,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着。
而二十個參賽選手,也逐一的趕到了賽場。當然,可以肯定的是,武盟的那個武申,是趕不及的了。
另外,對面那個帳篷,也隨着時間的流逝,逐漸的熱鬧起來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而且,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都身着盛裝、精心打扮過。並且,一個個都很雙眼閃光,很是好奇的衝着溫遠他們這邊看來。
“咦?”突然,溫遠微微一愣,甚至不禁發出輕咦聲。
因爲,他們所在的這座帳篷,不知道爲什麼竟突然進來了兩個一男一女,顯然是雙生胎的半大小孩,看起來最多也不過十一二歲而已。
而且,這兩個小傢伙還大大咧咧的一人佔據了一張供桌,老神在在的坐了下來。如果不是看他們的年齡實在不對,任誰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會以爲他們也是奪魁賽的參賽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