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珠姐說得對,公司都已經傳遍了,大家都這麼熟,這種事是紙包不住火的,難道我們不說,它就不存在嗎?”沒有想到,這個劉莉因爲喜歡黃權林,一直與陳佩珠不對付,沒有想到爲了抵毀閻玉蘭,竟然站在統一戰線了。
因爲她們都看出來黃權林喜歡閻玉蘭,閻玉蘭纔是真正的對手,而當事人閻玉蘭卻不知道,黃權林的眼睛從酒店門口就一直圍繞閻玉蘭轉,只要稍微用心些便可感覺得到。
“萌姐,理這些無聊的人幹嘛,我能當拜金女,那是因爲我有資本,不像有的人倒貼給別人也沒有人要。”閻玉蘭喝了一口白開水,不鹹不淡地說道。
“哼!你這樣做簡直就是丟了我們公司的臉面,臉皮還真厚,竟然還以此爲榮,不愧是有媽生沒有媽養的賤種。”
閻玉蘭那話簡直就是戳重了劉莉的痛處,公司也都傳遍了她倒追黃權林的事情,在這麼多有頭臉的面前捅出來,自然臉上無光,所以劉莉也就拿閻玉蘭的痛處來戳。
閻玉蘭臉立馬就沉了下來,正想罵回去,突然一道磁性的男聲響起:“這是哪來的瘋狗,竟然跑到我們酒店來亂吠,服務員過來,將她趕出去。”
這時,一個身穿酒店服裝的男人走了過來,是這個餐廳的負責人,對着劉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劉莉當場臉色發青,這個男人一看就氣度不凡,一定是這個酒店的高層,她也聽說了,這些場所的高層多少與道上的人有關係,她可不敢得罪。
劉莉只能眼含淚水地看着黃權林,希望黃權林能出面說句話,將她留下來,可是,她也不想想,黃權林心儀閻玉蘭,你這樣辱罵閻玉蘭,會幫你纔怪。
“哼!狐狸精,專門誘惑男人幫忙出頭,走就走,我還不稀罕跟這種人呆在一間屋子。”
劉莉正被人帶着往外走,突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三弟,你爲了討美人開心,而不顧酒店的聲譽,這也太過了吧,你作爲酒店的總經理,怎麼能夠趕客人呢,俗話說顧客就是上帝,你將這麼美麗的小姐這麼趕出去,也太不伶香惜玉了。”
“二哥,這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做,用不着你來管吧,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免得手伸長了,容易斷。”
”三弟說笑了,我也就是想提醒三弟,這只是女人之間的口角,你一個大男人摻合進去,也不怕丟了你的面子,不如讓她跟那位小姐倒杯酒賠個不是,這事也就帶過去了。”
“原來二哥不是男人呀,難怪聽着有些公鴨嗓,這也就不奇怪了,所以纔在這裡摻合女人之間的事情?”
周圍有不少人也紛紛勸說,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今天的宴會本就是爲了給瑤仙子一行人接風,氣氛鬧僵了也不好。
蕭碩華看了一眼閻玉蘭,詢問她的意思,閻玉蘭也不好犯衆怒,就保持沉默,當作默認了。
劉莉有了臺階下,也就心不甘,情不願地給閻玉蘭倒酒賠不是,“對不起”。
然而閻玉蘭並沒有接,誰稀罕你說的這三個字,看都沒有看一眼,自顧自地端起前面的白開水喝了起來。
劉莉的火氣差不多又要冒出來了,閻玉蘭竟然這麼不給面子,旁邊的女子拉了一下她,劉莉趕緊平靜了下來,就趁機坐了回去。
蕭碩華東張西望了一下,發現已經沒有位了,於是便叫服務員搬了一張凳子過來,加位坐在閻玉蘭的旁邊,其實,蕭碩華就是等大家都坐滿了他纔來,這樣就可以順其自然地坐在閻玉蘭身邊了。
看着閻玉蘭打扮得這麼漂亮,給這麼多人看到了,又有些後悔叫她打扮了,瞧着那麼多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媳婦身上,好生後悔啊。
蕭碩華剛坐下,沒有想到,一直笑吟吟的瑤仙子開口了:“陳總經理,你作爲酒店的總經理,不坐在主桌,我們這些做客人的不是很失禮?”
她這麼說,哪是客人失禮,完全是提醒蕭碩華你這個當主人的很失禮纔是。
馮瑤看到蕭碩坐在閻玉蘭身邊,內心的爐火早就燃燒起來了,昨天還表現得喜歡自己,今天看到閻玉蘭就立即又喜歡上她了,本來這種場合,她來說這話很失理的,可是她就是看不得這麼帥的男人與她最討厭的女人坐一起,很是礙眼,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閻玉蘭她就是莫名討厭,而現在她欣賞的男人竟然選擇坐在那邊,她能不氣嗎?
“這種規格的接待,我們酒店都只是助理出面,我是加班到太晚,有些餓了,所以來蹭飯吃的。”說完,竟然還真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衆人都目瞪口呆,一直傳聞酒店的總經理神龍見首不見尾,在公衆場合很少露面,竟然會說來蹭飯,你這話也好意思說出口?
“喲,三弟,好眼光,原來三弟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啊?早說嘛,二哥以前真是送錯了型號啊,難怪三弟都是用完就丟,三弟,不是我說你,這個美女一看就是單純可愛,你可不能再如以往那般做了,還沒有問,這位美女怎麼稱呼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爲了今晚這美麗的相遇,我敬美女一杯酒。”
一直沒有見蕭碩華跟哪個女人鬧過緋聞,他幾次按插女人進去都被他逃過了,今天竟然看他爲了這個女人出頭,一定不簡單?
蕭碩華以對二當家的瞭解,知道暴露了他與閻玉蘭的關係,一定會給閻玉蘭帶來危險,可是他也不能看着閻玉蘭被欺負,閻玉蘭的處境,他想光明正大地出現保護她,他的兒子也將成爲公衆人物,不能再這麼藏着了,所以藉此機會出現了。
這個二當家話裡有話,不但揭了蕭碩華的短,還挑拔了蕭碩華在衆人心中的形像,順便還陰了蕭碩華一把,閻玉蘭冷笑一聲,你當我白癡啊,如果是剛認識那會兒,也許還就真信了,這麼久與他的相處,難道不信他的爲人,還信你這人僞君子不成,真是宴無好宴,酒無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