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老餘時常問我,你的小說什麼時候結束,我說快了,老餘說一定要把裡面的老餘寫成正人君子啊,要正人君子一百分,九十九分都不算及格。我說我盡力吧,之前說到老餘的愛情。我問過老餘,什麼時候開始主觀上想拋棄貝貝的,老餘說從親她的第一次開始。我覺得從這個層面上來說,老餘是個十足的絕情之人。愛情的甜蜜讓時光流逝的不被察覺,老餘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了,異常的關注我的愛情,總是讓我給他講我和小豬愛情的點滴。而對他和貝貝的愛情卻隻字不提,不過透過蛛絲馬跡我還是覺察到,貝貝眼中的老餘高大帥氣,才華橫溢,幽默風趣,而這些空洞的優點來自貝貝之口時,讓老餘覺得非常厭煩。老餘就是這樣一個功利的人,他主觀的認爲貝貝是一葉障目,井底之蛙,根本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或許壓根就沒見過像永林這樣帥氣的男孩,想我這樣才華橫溢的扯淡之人。所以老餘覺得他在貝貝心目中的形象空洞的讓人懶得去理會。

聯想到老餘之前跟我理論的那套價值觀,老餘說一個人的價值是通過別人來度量的,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是需要世俗的成績來佐證。像你這樣無病呻吟的幽怨,在字裡行間裡意淫,雖說也算的上才華,但終究得不到應有的成功。對於老餘的這段價值觀,我既不認可,但也說不出個對錯來。聯想

老餘考研時的所作所爲,我覺得他完全對得起這套價值觀。大四是一個放羊的學期,一句話說就是人心散了,但對於考研的人來說,這是最困難的事,因爲你要收住心去對付那些拉格朗日函數和傅里葉變換。老餘爲了收住心,找我的時間也少了,而且爲了配合那種緊張的心境,老餘的臉基本上都是板着的,每天都換一種函數掛在臉上,讓人看上去就覺得欠了他幾個世的債一樣。老餘後來索性在外面租了房子,不在宿舍睡了,塗個安靜,我問老餘一個人在外面對着枯燥的考研材料,寂寞如何發泄。老餘說那段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心裡像有個野獸般躁動,爲了控制心魔,老餘說他就在租來的屋子裡,把門窗緊閉,然後裸着身子跳各種稀奇古怪的舞,然後打到關鍵時刻,對着天花板大喊“幹你妹,幹你全家。操!!!!!!!”伴隨着一條晶亮色的白色曲線劃過夜空,老餘說他淡定了,清澈了,然後打開電腦看年輕時候毛澤東的故事,橘子洲頭什麼的電視劇。然後安詳的睡去,第二天繼續苦逼的輪迴,在試題的海洋裡摸索着。

考研塵埃落定之後,一個漂亮的女孩小雨闖進了我們的青春,有時候真的不得不感嘆人生的無常,如果真的有上帝,上帝真的是鬼斧神工班的編劇,讓這樣一樣妖豔美麗的女子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彷彿像個使者一樣

來終結我們的故事。在終結故事之前,第一位的當然是終結貝貝的愛情。女孩是同學的同學,過來玩幾天,同學把我很多人喊過來陪同美女,加之考研剛結束,一羣年輕人逛完景點之後又去登了泰山。前前後後幾天泡在一起,這種場合我是基本不會參加的,因爲自從有了小豬,我是不會主動看其它女孩子得,這是小豬立下的規矩,要是抓到一次,小豬說她就出軌一次。爲這我還跟小豬理論過,我說我只是看一眼,你就出軌,這太不公平了,小豬說男人的出軌是心裡出軌,和女人身體出軌一樣可怕,好吧,我基本上所有的理論都是完敗收場。

當貝貝隱忍的問老餘是不是有其它人了,老餘說是的,貝貝哭了,她說我曾經說過,你要是有其它人了,一定要讓我知道,老餘說怕你傷心,貝貝沒有在說話。我想聰明的貝貝一定早就覺察到,愛情的殘忍是,他會讓你的自尊充滿屈辱。我後來跟老餘覈實,和貝貝的時候已經和小雨勾搭上了,老餘說那時候應該只有30%。我說那也還蠻對得起貝貝的,老餘說是我傷害了她,我是個畜生,不是人,我說何必如此自責,愛情,永遠都是殘忍的。故事從這個時候應該算是走向結局了,結局的成分倒也簡單,老餘30%,另一個70%我想聰明的讀者已經猜到,鬼斧神工的編劇把這個比重給了永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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