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還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獸。”國師輕而易舉的躲過了簡蘇的攻擊,還擡手抓住了簡蘇的腳踝,冰冷修長的十指順着揚起的長裙撫進去,聲音幽冷的說道。
小獸?獸你大頭鬼,老孃踢死你!
“好了,看着時辰,容銘也該回府了,若是丫頭你回的晚了,睿王就該知道你有了姦夫了。”國師抽回手來,同時放開簡蘇的腳踝,眸光中似有深淺莫名的暗芒閃過。
真是可惜呢,這丫頭已經成了親,不然抓回宮去,好好逗弄一番,定然十分有趣。
姦夫?去你大爺的,你全家都是姦夫!
簡蘇看着他陰暗詭譎的目光,只冷冷的掃了一眼,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裙就要離開,豈料國師再次伸手拉住了簡蘇,冰冷的十指輕握着簡蘇的手腕,幽幽道:“丫頭,你回了王府,也不可與容銘過於親近……”
“嘶……”抽氣聲響起,簡蘇一把擡起國師的手腕,張嘴就咬了下去,國師眸色一暗,看着面前手腕漸漸滲出血跡來,目光瞬間幽冷了下去,還真是用力啊。
“本座沒有想到,丫頭,你居然喝人血的愛好。”國師好整以暇的看着簡蘇,好似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腕一般,笑意異常的淡薄。
聞言,簡蘇這才鬆口,看着近在咫尺血跡斑斑的手腕,簡蘇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國師大人,你的滋味也不過一般而已,你我如今既然都嚐了彼此的味道,那就希望以後你我再見,這樣的事情不要在發生了。”
說罷,簡蘇才擡手擦了擦脣邊的血跡,轉身就朝着外面走了去。
“不要發生?那怎麼可能,本座可是尤其喜歡小獸掙扎的模樣。”國師目光幽冷詭異的站在原處,看着簡蘇的身影走遠,才緩緩收回了目光,幽幽的笑了笑。
宮廷深深,妖紅色的花枝開了滿院,院中長廊上,一玄黑色男子慵懶的坐在那處,手中揉捏着一朵曼陀羅花,如玉的指尖被染上點點紅色,好似不小心沾染的鮮血一般。
“國師爺,睿王妃已經到府了。”暗處的一人閃身出來,恭敬的半跪在地上。
國師慵懶的點了點頭,並無開口。
暗處那人猶豫了一會,壓低了聲音道:“爺,睿王妃不過是汐國送來的和親公主,今日又傷了爺,爺爲何要對她如何厚待?”
國師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殘花丟在地上,又摘了一朵不緊不慢的蹂躪着,“那丫頭是個心狠的,最是適合來到黑暗的地方了……”
跪在那裡的人聞言不由微怔,有些搞不明白國師的意思,卻也知道主子的命令,不容他置喙,當即點了點頭,閃身退了下去。
睿王府門前。
簡蘇跳下馬車,一眼就看見了守在門前的容銘,兩人目光相對,不知爲何,簡蘇腦海中瞬間浮現了剛剛被輕薄的那一幕,心中不由的有些彆扭。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是容銘名義上的王妃,被人情薄,她是不是也對不起容銘?
“王妃,你去哪了?”容銘半眯着雙眼打量着簡蘇,朝着簡蘇伸出手去,目光沉靜的問道。
簡蘇心中正彆扭着,一時之間也沒有注意到容銘的表情,更沒有覆上容銘的手掌,只咧嘴笑了笑,“不小心在宮中迷了路,就浪費了點時間。”
容銘眸色微深,佯作自然的收回手來,語氣微沉的道:“迷路?可是那帶路的宮女有問題?”
簡蘇一怔,這纔想起宮中的規矩,當即上前接過了容銘身後的工作,推着容銘朝着府內走去,壓低了聲音道:“那宮女把我引去一處宮殿,我撞見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