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對王妃,情感不簡單。林青內心禁不住長長的嘆息一聲。她這樣聰慧恍若精靈般的女子,怕是世間沒有人不喜愛吧。
坐在馬車上,在前往皇宮當中的路上,司徒雪茹想了很多,眸子銳利。一到京都大殿,她所帶的侍衛就盡數被封在京都大殿之外。林青駕着馬車,拿着貴妃詔書,守門一路放行。
聽聞林青駕車,“籲”了一聲。
“王妃,宮廷到了。前不久,想來就是藍貴妃居住的地方了。”
林青恭敬有禮的說着。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着雨,打溼了地面,將大理石地面刷洗的格外乾淨,似乎能在大理石地面上,清晰的看到馬車的投影。
司徒雪茹撐開傘,步履優雅的下了馬車。此番踏足在皇宮當中,心情複雜難懂,無法說的清楚。一朝皇帝一朝妃,這裡已然大不同,物是人非。
司徒雪茹一步一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在婢女的帶領下,她來到了藍貴妃居住的地方。這裡的確安排的很妙,此刻春日的季節,到處都是花兒,她還不知道,原來藍貴妃很喜歡養花。
林青收了傘,在外守護,司徒雪茹經婢女通報後,方纔進去。
光潔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個溼潤的腳印。司徒雪茹一進室內,就聽見鸚鵡的叫聲,“有人來了。有人來了。藍貴妃快快出來。”
尖細的聲音很是有趣討喜,“有人來了。有人來了。藍貴妃快快出來。來人快給貴妃娘娘行禮。”
司徒雪茹衝着聲音來源瞧去,就見一隻紅嘴巴的綠鸚鵡,在尖聲說道着。司徒雪茹禁不住掩脣而笑。她道是什麼呢?原來竟是鸚鵡學舌?呵呵。
司徒雪茹禁不住往前走近鸚鵡,笑道,“好一隻逗趣的鸚鵡。”
好一會兒,就聽到一聲慵懶的聲音傳來。“晉王妃來了?”
側頭瞧去,就見偌大的屏風之後,有道纖細的身影。司徒雪藍打扮的雍容華貴,步履優雅的款款走過來。她被婢女攙扶着,走的姿勢極爲好看。司徒雪茹禁不住多看了幾眼,別說,她沒想到司徒雪藍穿上這身貴妃裝,竟然還是很柔美的。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
她在打量她的同時,藍貴妃眼角微微挑起,也在同樣打量着她。不得不說,這個司徒雪茹愈加的美豔了。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嫵媚氣息。整個一狐媚妖精。藍貴妃眸中閃過一抹不悅。
她貌似愈加美了。司徒雪藍細眉微擰。
司徒雪茹恭敬的爲其行禮。
司徒雪藍淡淡的叫起,很是客套疏離。
脣角卻是掛着柔柔的笑容,“雪茹,本宮雖已是藍貴妃,可我們畢竟是親姐妹,這些客套禮節還是省了吧。”
雖是笑,可是笑意卻是不達眼底。是那般的深不可測。
司徒雪茹同樣回之一笑,脣角的笑容亦是莫測高深。她極爲客套的寒暄,“藍貴妃突然召見妾身,不知妾身能爲藍貴妃分什麼憂?”
藍貴妃掩脣輕笑一聲,“本宮都道是姐妹,許久沒見,本宮想你的緊。就召你來此了。待會兒,雪華也會過來,司徒府的女兒們也好生聚集在一起,姐妹們也好生嘮嘮家常。”
司徒雪茹眉心一擰,眸中一陣深沉,司徒雪華也要來此?那個囂張跋扈的司徒雪華想必在睿王府上的生活異常精彩。睿王不是新迎娶了胡青青爲正妃?想來這個司徒雪華矮人一截,依照她那個跋扈性子,想來軒轅錦沒少給她難堪。
兩人正在寒暄說話之際,就聽聞外面婢女通報一聲,說是睿王側妃來此。
司徒雪茹下意識的往門口處看去。不消一瞬,就瞧見門口處閃現一女子,她今日倒是穿的花枝招展,身上的水紅色的衣衫,異常明媚。司徒雪茹眸中微驚,她着的樣式可是當下最流行的樣式了。貌似還過的不錯。
司徒雪茹眼尖的發現,司徒雪華面容憔悴,那張面上不知塗了多少厚厚的脂粉。司徒雪茹心下不禁一陣輕笑。二人眸光對視,司徒雪華仍舊不掩飾喜好,眸中一閃而過的猙獰,眸中厭惡之意盡顯。
厭惡之色緩緩退去。她面上無波,給藍貴妃行了禮。藍貴妃命婢女上茶,然後說是姐妹之間要說些體己話,吩咐婢女們都下去。
司徒雪茹心中微驚。面上卻是無波。熱氣騰騰的茶水,緩緩的冒着白霧。
“本宮有些日子沒見你們,可是想你們的緊。”司徒雪藍言笑晏晏,“雪華,你身上着的衣衫,可是當下最流行的衣衫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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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華眸中微微一亮,驟然暗淡,嘴上卻是嘚瑟的說着,“回娘娘的話,這身衣衫是睿王特地送給妾身的。”
那股囂張勁兒,卻是在高調的宣佈着什麼。司徒雪茹不禁一陣失笑。她還是這副老樣子,明明過的不好,還硬是要宣告她過的是多麼的好。
司徒雪茹脣角浮起嫵媚的笑容,“哦?既然是這樣,想來睿王定然極爲chong愛你了。”
司徒雪華眸中一陣得意,“那是自然。”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可是妾身記得一次逛街,無意中碰上了睿王的正妃,她好似也穿着當下最流行的款式。”她故意詐她一詐。
果不其然,司徒雪華面上微微變色。
司徒雪茹再度說道,“想來睿王同等chong愛正妃與側妃,當真是令人羨慕。”
司徒雪華手中的帕子絞緊幾分。胡青青進入錦然府後,處處以正妃自居,壓她一頭。最可氣的是,軒轅錦對她出手異常的大方奢侈。但凡胡青青想要的,軒轅錦想盡一切辦法完成胡青青的心願。
胡青青見了她身上穿的這身最新款的衣衫。卻是撒嬌對軒轅錦說,也想要一件。軒轅錦就訂做了好幾套給她。各種顏色的。任憑胡青青挑選。最可氣的是,這些時日裡,軒轅錦每晚都在胡青青的房裡。兩根紅燭總是燃燒着毫不停歇。
她每每無意中經過,藉着燭光籠罩開來的影子。想着他們卿卿我我的樣子,總是氣的暴跳如雷。可她也沒有辦法,她又能做些什麼?她只能忍氣吞聲,什麼都不說。府上的下人們都傳開了,說是睿王極度chong愛正妃。下人們潛意識裡更是小看了她去。她心裡的那個氣。
這一切都怪司徒雪茹。這個司徒雪茹還這般諷刺她。她真想撕扯開她那張狐狸臉皮,她越來越憔悴了,而這個妖女,卻愈發的水靈。妖媚仿若不似人間女子。她定然是狐狸精轉世,才能將王爺給迷的團團轉。
司徒雪華氣息不穩,因爲司徒雪茹,軒轅錦一看到她,就會想到司徒雪茹。軒轅錦心中對司徒雪茹異常的執着,當真是豈有此理。
爲了不讓錦然府裡的下人看扁,她纔要與貴妃姐姐走的近些。
她的骨子裡還是跋扈的,她一看到她那張狐狸精面容,就無法平靜下來。她略帶幽怨的說道,“晉王妃說的對,睿王有了正妃,也不會厚此薄彼。對本側妃仍舊不薄。”
司徒雪茹只是淡淡的笑。她剛剛的神情早已出賣了她。她定然過的不好。胡青青想必很得chong。司徒雪茹腦海禁不住閃現軒轅錦曾經對她說過的誓言。心底禁不住一陣諷刺低笑。軒轅錦,也不過是一個涼薄的人罷了。
藍貴妃突然優雅的起身,撫摸着鸚鵡華麗的羽毛,鸚鵡尖細的說道,“藍貴妃吉祥,藍貴妃吉祥!”
藍貴妃雍容的笑了,她的眸中閃過一抹嫉恨,卻是高深的說道,“晉王妃所嫁,真是一介良人。晉王已然不癡傻,想來晉王妃生活過的很滋潤,如今卻是愈加的貌美了。不似本宮,還要和旁的妃嬪分chong。”
司徒雪茹眸光微閃,謹慎的說道,“藍貴妃言重了。藍貴妃正值貌美,有着如花般的容貌,定會榮*不衰。”
“呵呵。”藍貴妃笑意深深。她手指優雅的撫摸着鸚鵡華麗的皮毛。不時的送到鸚鵡口中一些食物。鸚鵡吧唧吧唧的吃着,正起勁兒。
藍貴妃笑道,“八哥,剛剛晉王妃說了些什麼?”
鸚鵡尖細的聲音說道,“藍貴妃榮*不衰。藍貴妃榮*不衰。”
藍貴妃嘴角漾開好看的紋路,“說的真好。”
司徒雪茹眉心微微擰起。這個司徒雪藍無端宣她進宮,就是爲了讓她看她逗弄鸚鵡?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犀利。
藍貴妃雖然與她是姐妹,可畢竟不是一母所出。你瞧,她喚司徒雪華,卻是喚作雪華。喚她卻是晉王妃,多麼的生疏客套。生分的有些過分。
司徒雪茹正值思忖之際,陡然聽到外面太監尖細的聲音稟報。“皇后娘娘駕到!西貴妃駕到!”
司徒雪茹眉心皺的愈緊,皇后來了?夏子西也來了?今日個藍貴妃究竟要擺戲臺子,唱哪齣戲?
藍貴妃率先優雅的走至門口,前去迎接。司徒雪茹與司徒雪華緊隨其後。
均是福身。
不一會兒,垂首就瞧見明黃的一角。此人定是趙皇后無疑。身畔的人着了一身藍色服飾,司徒雪茹眸子不禁微微眯起,夏子西?哼,居然這般見面?
幾人齊聲說道,“參見皇后!貴妃娘娘。”
聽聞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來,“晉王妃與睿王妃免禮。”然後客套的對司徒雪藍說道,“藍貴妃不會怪本宮打擾你們姐妹的敘舊吧。”
藍貴妃笑的溫婉,聲音柔柔的,“皇后說的哪裡話。皇后裡面上座。”
緊接着,皇后就被婢女攙扶着,款款移步上前,優雅的坐下。夏子西走過司徒雪茹身邊時,還禁不住多衝她看了幾眼。司徒雪茹自然察覺到來自夏子西灼人的目光。
擡眸,就瞧見皇后長相清秀,那雙眼睛卻是有幾分凌厲。
皇后瞧見她時,眸中閃過一抹驚豔。脣角浮起一抹笑,“晉王妃果真是美貌無雙。昔日聽聞晉王妃一支傾城無雙舞,令滿朝文武喝彩。本宮卻是不曾見識過。今日見了晉王妃,卻是可以想象的到,昔日的那支舞,是多麼的華麗。舞美,怕是人更美!由此纔得到晉王的一片癡心!”
司徒雪茹聽聞皇后這般說,總是覺出幾分譏諷意味。心中大爲不快。“皇后說笑了。只是先帝與晉王擡舉妾身罷了。”
皇后面上溫和,“坐吧。”接着說道,“鎮遠侯爺的幾個女兒當中,就屬晉王妃,無論相貌還是資質都是最拔尖。沒成爲當今聖上的妃嬪,實責是可惜了。”
此語一出,衆人皆譁然。
西貴妃與藍貴妃眸中皆爲嫉恨。司徒雪華眸中更是燃燒起層層的火焰。
皇后仍舊無所覺,繼續說道,“今日個本宮倒是想見識見識晉王妃的曼妙舞姿。”
皇后眸中深不見底,“來人,備器皿!”
此番陣勢,卻是容不得司徒雪茹拒絕。
皇后純粹刁難,繼續說道,“昔日漢宮飛燕,在銀盤之上,舞姿曼妙。飛燕彷彿就是爲舞蹈而生,連走路的姿態也極其撩人,如風拂楊柳,又如燕飛翩躚,有萬種風情,昔日晉王妃的傾城無雙舞,不知可比漢宮飛燕?今日本宮倒是很有興趣看看銀盤舞!宮中舞姬無人可以做到。還望晉王妃不要讓本宮失望。”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憤怒,卻極力壓制下去。
西貴妃面上無波,藍貴妃面上閃過一抹驚,卻是說道,“皇后,銀盤舞實在奧妙,晉王妃怕”
皇后淡笑一聲,“莫非晉王妃的舞姿,也不過是虛名罷了?本宮這個小小的要求,晉王妃真心不允麼?”
皇后言下之意,根本無從拒絕。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藍貴妃召見她是假,怕是要唱的就是這齣戲,何必適才還裝出一副求情的樣子。人也是她,鬼也是她!
司徒雪華眸中閃過一抹流光,那是看好戲的神采。
司徒雪茹垂眸,屏息凝神,“皇后,那妾身就勉爲其難一試了。若是舞不好,還望皇后等人,不要笑話。”
皇后笑意深深,“試試無妨。若是實在不然,就叫停。可千萬別打碎了這個古董盤具。”
司徒雪茹眸子陰沉,這個趙小云,竟然如此刁難她。昔日飛燕在銀盤上一舞,這可倒好,拿出一個古董盤子,讓她在上面舞。又擔心摔碎,是故意整她,當真是有病!!!
皇后面上一陣心疼的模樣。婢女端上來一個約莫三寸的盤子,上面有着上好的青瓷花紋,看年代,的確是個古董。
皇后把玩着手中的古董,眸中一陣心痛,言辭懇懇的說道,“晉王妃可千萬別讓本宮失望!”
……
大殿之上很快置上一支碩大的鼓。
皇后命婢女將那古董盤子放至大鼓的中央。司徒雪茹換了舞衣,舞鞋。
樂曲響起。
司徒雪茹仿若一個妖姬一般,單足輕點,置身於古董盤具當中。司徒雪茹自然是用了巧力。不然這個盤子不得什麼時候就會破碎。
皇后啊皇后,她竟然想出這個法子來整她?司徒雪茹眸中陰冷。
司徒雪茹單足踏在盤子之上,另一條腿兒高高擡起,身子微微前傾幾分,柔婉的款款擺動着腰肢,奢華粉色的舞衣是那般的合身。
她的髮絲盡數攏起,簡單的在發頂之後,盤起了一個髮髻。髮髻上有兩條長長的紅色帶子。伴隨着她的舞姿,紅色帶子隨風而飄,在空際劃開好看的幾抹弧度。
她的身姿是那般的輕盈,仿若一個精靈一般,在那個盤子上,單足輕點,不斷的旋轉。速度異常的快,仿若哪裡都是她似的。
皇后眸中閃過一抹陰狠,轉瞬即逝。西貴妃眸中氣恨,藍貴妃驚訝,轉爲氣恨。心底嘆息道,司徒雪茹的舞姿竟然如此精湛!在盤之上,身姿輕盈的舞。仿若要飛出去,飄渺,不似凡間女子。
司徒雪華內心一直在高叫,盤子一定要摔碎。讓皇后好生懲罰她!方能解她的恨!她就跟一個發光體一般,隨時隨地都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尤其是軒轅錦,這也是最令她深惡痛絕的地方。從來不知道,這個司徒雪茹竟然如此厲害。好像沒有什麼問題能難道她。簡直是豈有此理。
音樂適時的響着,衆人神情皆不同。婢女小廝們皆是驚歎,“舞姿當真是美妙啊。”
皇后一個凌厲的眼神瞄過去,婢女就嚇的不敢說話了。
樂曲一直在響着。
司徒雪茹水袖飛舞,好不容易纔舞完了一曲,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仍舊單足輕點於盤之上,優雅的收回長袖,一舞作罷。
婢女小廝禁不住鼓掌喝彩。
皇后輕咳一聲,然後適時的衝着樂師擺了一個手勢。樂曲再度響起。司徒雪茹眸中愕然,皇后故意的。
司徒雪茹只能揮舞着長長的袖擺,再度翩然起舞。
“本宮還沒有看夠。有勞晉王妃再舞上一曲。”皇后意味深長的說着,眸中閃過一抹凌厲之光。
司徒雪茹唯恐會將盤子給踩壞,一直是氣聚丹田,這個皇后純粹整她。若她不是皇后,她早就好好的修理她!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就這般百無聊賴的舞着。
西貴妃眸中戲謔,晉王妃,這次你逃不過皇后的手掌心!藍貴妃與司徒雪華相視而笑,皆是看好戲的神情。
此刻的司徒雪茹驚覺她如籠中之鳥一般,在供着她們這些達官貴人賞樂。這種感覺當真是糟糕透了。
好不容易一支舞作罷,八哥也禁不住學舌道,“太精彩了。太精彩了。太精彩了。”
藍貴妃怒道,“八哥!!”
八哥不罷休,“就是太精彩了。就是太精彩了。”
奈何樂曲卻沒有停的意思,司徒雪茹只能硬着頭皮,再度舞起來。司徒雪茹面上慍怒,這個趙小云,真將老孃當猴耍弄?媽蛋!
就這般再度舞完一曲。
司徒雪茹完美收袖,她已然很累了,額頭上都禁不住浮起了密實的汗珠,面色都微微發白幾分。司徒雪茹氣聚丹田,身姿凌厲的飛躍而起。
然後華麗的落地。
頭都有些微微的暈眩。“皇后娘娘,妾身不能再舞了。”
樂曲還在一直響個不停。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皇后眸中凌厲,聲音深沉,“大膽晉王妃!本宮正欣賞的極爲美妙之處,你卻打亂本宮的意境!豈有此理!”
司徒雪茹因爲累,面上微微發白,眸中倔強的說道,“皇后娘娘享受這漢宮舞姿的美妙,擇日妾身可以再爲娘娘再度一舞。”
“好一個晉王妃,如此的巧舌如簧。本宮當真是刮目相看!”皇后眸中閃過一抹狠光,“罷了,把了,你也連着舞了多曲,今日便作罷了。來人,將本宮的古董盤子收回來。”
婢女規矩的去拿那個盤子。然後驟然伏地,“娘娘,古董盤上好似有一道裂紋。”
司徒雪茹眸中一驚,眸中精光一閃。果真陰險!十足的栽贓!心中恨意濃濃。這個趙小云,怎會無端找尋她的麻煩?她與她無冤無仇,怎麼招惹她了?設計陷害她?這個盤子定然是這個婢女做了手腳。而且是皇后授意的!
皇后眸中盡是心疼,一把奪過古董盤子,眸中凝滿不可置信。手指上冰冷的單寇,輕撫古董瓷器上的一道幾不可見的裂紋。面上氣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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