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隔着面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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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顫顫巍巍的開始往身上穿着衣服。麻利的穿好衣服,慌亂的跪立在那處,“王妃,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春兒做事一向循規蹈矩,從來沒做什麼壞事。還望王妃能夠饒恕。”
司徒雪茹哪裡有心情聽春兒說這些廢話。司徒雪茹衝着外面喊道,“林青,帶人給我搜!”
林青帶着衆侍衛進來,就見春兒髮絲還溼噠噠的滴着水。春兒驚恐的看着涌進來的侍衛,面上很是害怕,“王妃,奴婢做錯什麼了?王妃千萬不要抓奴婢走啊。王妃,王妃”
司徒雪茹懶的理她,“林青,將這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冰雕面具的神秘人,給我挖出來!”
林青帶着衆侍衛在房間裡肆意的搜找,chuang底下,立櫃中,柱子後面,被子下面,……桌案下面……凡事能找的地方一一找了個遍。可還是沒有找到神秘人的蹤跡。
林青搖搖頭,“王妃,沒有,什麼都沒有。”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怎麼會這樣?莫非那個神秘人長了翅膀不成?那麼短的時間,他就能飛出這所王府不成?司徒雪茹心中一陣挫敗感。莫非又讓這個神秘人給逃走了不成?司徒雪茹一陣氣惱。
憤怒的說道,“收隊!林青,以後在本妃與王爺的寢室外嚴加看守,尤其是夜間,絕對不允許再有此等事情發生。知道?”
林青沉聲道,“是王妃,這次是屬下失誤。還望王妃勿怪!”
司徒雪茹再度看了眼在地上跪着的春兒一眼,她眸子眯起,“春兒,你可曾見到什麼人?”
春兒錯愕,然後猛然搖頭。“王妃,奴婢就在此洗澡了,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雪茹瞧着她那副神情,定然是問不出什麼了。隨即失望。然後頹然的離去。
春兒瞧着司徒雪茹離去,脣嘟起,“哎,在王府裡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幹了一天的活,好不容易有機會閒下來,能夠舒適洗個熱水澡,也鬧成這般樣子。”春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剛剛那陣勢,還着實有些嚇人。
這會子,又給她加了活,她又得收拾自己的這間房間了。原來這個房間裡還有兩個婢女的,可是她們的命好,都調到了幹輕鬆活的地方,就她倒黴,得罪了胡嬤嬤,只能每天不斷的洗衣服,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可幹。府內大半的衣服都是她在洗,在晉王府呆了這般久了,還只是洗衣幹雜物,其他的婢女們都背後議論她倒黴,她可是胡嬤嬤最看不慣的人了,誰還敢跟她在一起。都怕沾惹了她身上的晦氣。時間久了,都不願意和她住在一起。畢竟洗衣房的苦差事,誰都不願意一直幹下去。
春兒一臉挫敗的收拾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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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跡,思及剛剛那冰雕面具人,竟然隔着冰雕面具親吻了她。簡直是該死!司徒雪茹掌心捏緊,眸中閃過狠辣,這個冰雕面具人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夠在晉王府上來去自如。司徒雪茹禁不住眯了眯眼睛,真是活見鬼了。掌心捏緊,竟然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脫。司徒雪茹心底不禁暴粗口。
司徒雪茹瞧着衣衫上瀰漫開的血跡。索性這次也將這個男人的手,弄傷了。眸中大放異彩,一抹冷冽閃過。真是大快人心。只是沒有再劍上用毒,司徒雪茹垂眸瞧着自己手中的長劍,看來下次也得往劍上淬毒了。傷她之人皆是武功高強之人,休怪她無情。
脣角浮起冰冷的笑,她這是自保!她倨傲的擡起頭,毒針畢竟傷到他們有些不容易。腦海閃過上次那個紅鬼妖!那個惡毒的紅鬼妖可是一心想往死里弄她。
司徒雪茹不禁一陣氣急敗壞。看來,她要將劍用毒水浸泡。下次若是再碰到他們,定要他們死的難堪!若是傷了他們,別怪她不地道。是他們這樣對她的。可別怪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司徒雪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小傻子是聞不得血腥的。血腥味會刺激他的癲狂症的發作。
打開門,輕手輕腳的,然後手指在軒轅凌蒂身上輕一點。她低喃,“小傻子,不要怕,姐姐會保護你。不會讓人傷害你。一定會治好你的癲狂症!”
聲音無比的溫柔。
軒轅凌蒂一直醒着,聽到她這般說,心中涌現出一股暖流,內心呼喚,姐姐,你當真如此在乎我?姐姐,當真如此在乎?姐姐,如今還不到時候,不然他怎能由的那些人來糾纏姐姐。他定要將姐姐護的密不透風。姐姐,再等些時日……再等些時日,他就能高舉長劍,保護她了。不會讓她這麼辛苦。再等等。
是夜,碩1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房間,也同樣照暖了chuang榻上的二人。
司徒雪茹下意識的往他的懷中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聞着濃郁的梔子花香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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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燭火噼裡啪啦的燃燒着,室內大片的紅色,大紅的窗花,大紅的喜字,紅色的紗幔,到處都是入目的紅色。chuang頭上枯坐着一身大紅喜袍的女子。燭光映照着那紅色的喜服,仿若血一般的妖豔。
夜色已深,她的頭上還蒙着大紅的紅蓋頭,她在等待着她的夫君來揭開她的紅蓋頭。然後對她深情的說,你好美。她的內心仿若小鹿亂撞一般。
她已然枯坐在這裡好久了。她在等着軒轅錦的到來,都說隨意揭開紅蓋頭不吉利。她硬是忍住揭開紅蓋頭的衝動1動,生生的坐在此處。
她司徒雪華原本是要做軒轅錦的正妃的,如今卻只是做了他的側妃!她怎能不氣?她的父親是堂堂周國的鎮遠侯爺,母親是司徒府的當家主母,她從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包括她的婚姻,也應該是最好的。她如願的嫁給了軒轅錦,可是卻只是一個側妃!她心底如何不窩火?
掌心捏緊。冰冷的指尖幾乎要嵌入自己的肉中,側妃是不能從錦然府正門入的。她堂堂鎮遠侯爺的女兒,竟然從小小的側門被擡進來,別提有多不堪。她的婚禮竟然不如司徒雪茹,這是最令她惱火的地方。
從進了門,她就一直在這裡枯坐着。等着新郎官的到來。起初,丫鬟們說二皇子在外面陪着大夥喝酒,估計得過一會子才能進來。他畢竟是皇子,前來道賀的王公大臣,多了去了。他又怎能不陪着?
起初外面喧譁聲一大片,說着一些敬酒,還有一些調侃之類的話,說的她都有些面紅耳赤。她渴盼他進來,又害怕他進來。她這種矛盾的心情,想必任何一個初爲人婦的新娘子都是這般吧。
可是,她等了好久,等了好久,卻是沒瞧見門被打開。更是沒瞧見新郎官的身影。
外面的喧鬧聲不見,拋去他們說的恭賀二皇子迎娶側妃之類的話,她不愛聽之外。其餘的恭祝話語,她還是很受用的。
如今已然夜深人靜,靜的都能聽到喜燭滋滋啦啦燃燒的聲音。軒轅錦卻還是沒有進來。她素白的手指不禁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緊張的掌心都冒出了汗珠。
司徒雪華硬壓制着自己的性子,給軒轅錦一個好的印象。她默不作聲。又派着貼身丫鬟出去看了幾次。
奈何稟報回來的話令她失望至極。“小姐,奴婢剛詢問了這裡的管事。他說皇子送完賓客,就去了書房!還說他今日要在書房裡休息!交代小姐今晚早生歇息,不用等他了。管事的,瞧見這裡的燭火還亮着,沒敢進來。”
怒火涌竄心頭,什麼?司徒雪華重重的捶打着chuang面,一把揭開了紅蓋頭。洶涌的怒佈滿面頰,她將手中的紅蓋頭捏緊,姣好的面容都有些變形,“小靈,你再說一遍!!”司徒雪華以爲她剛剛定是出現幻聽了。不可能,今日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竟連喜房都懶的踏入,連她的紅蓋頭都沒有揭?
小靈瞧見司徒雪華這般盛怒的樣子,嚇的聲音都微微發抖,“小姐,今晚二皇子在書房歇下了,不會過來了!”
司徒雪華脣咬緊,她近乎咆哮的聲音,“二皇子他這是做什麼?耍弄本小姐嗎?”
小靈趕緊說道,“小姐,許是二皇子他累了,就在書房裡歇下了。”
司徒雪華脣咬緊,“累了?新郎官再累,不都要在喜房裡歇下?”
“走!跟我過去,我一定要二皇子給我一個說法。新婚夜晚,竟然將新娘棄之不理!”司徒雪華憤怒的拉住小靈就往出走。“他把鎮遠侯爺的女兒當做什麼了?”
小靈勸道,“小姐,這不太好吧。他畢竟是當今二皇子!”
司徒雪華跋扈道,“二皇子?哼,二皇子又如何,我可是堂堂鎮遠侯爺的女兒,是人都要讓我爹三分,他竟敢這般怠慢於我?”
司徒雪華不聽小靈的勸告,穿着大紅的喜袍就往外走去。“小靈,帶路,到書房!”
“小姐!”小靈大氣不敢出。
司徒雪華頭頂幾欲冒煙,“我還使喚不動你了?”
“不不。”小靈趕緊戴着司徒雪華往書房走去。
迎面的管事卻是在書房門口攔住了司徒雪華的去路。司徒雪華冷喝一聲,“管事要攔本側妃的路?讓開!”
司徒雪華猛然推開管事。
管事卻是擋住,身形穩固。“側妃娘娘,二皇子有交代,讓您早些休息。他還有要事要辦!”
司徒雪華姣好的面容跋扈囂張,“要事?新婚之夜,不知二皇子要忙什麼要事?本側妃還不知道二皇子竟然忙到如此地步?連踏入婚房的時間都沒有!”
“你給我讓開!”司徒雪華心口一把怒火滔天,幾乎要將整個心口點燃。“二皇子!你若是在書房的話,就出來!”
司徒雪華憤怒的衝着書房門口大喊,讓她從正妃陡然成爲側妃,她忍了。因爲她喜歡他,她愛慕他,她渴盼着能成爲他的女人,可是新婚之夜卻是將她撂在那處,不管不問,甚至連婚房都不願意踏入。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這種屈辱她如何能受的了?她怎麼能讓司徒雪茹那個賤1蹄子看她的笑話?
“二皇子,你若是在書房的話,就給我出來!”司徒雪華冷聲大喊,她可是鎮遠侯爺的女兒,他這個皇子竟敢小瞧她?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母親榮妃已被打入冷宮,他今後還要仰仗他們鎮遠侯爺府,竟敢這樣對她?
司徒雪華沒有絲毫形象的,在外咒罵。“二皇子忙着一天娶親,就是爲了睡在書房?二皇子,你給我出來。”
管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潑婦罵街的側妃,“側妃,您還是回去休息吧。二皇子他真的還有要事”
這時候,“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軒轅錦身着了一件裘袍,面容俊美,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那張面異常的冰寒。
他負手而立,眸中凝滿了不悅。他惱怒的看着司徒雪華,司徒雪華此刻手指還正指着他這個方向怒罵着。見他出來了,略顯尷尬的收回了手指,然後福了福身子,“二皇子!妾身參見二皇子!”
軒轅錦眸中冰寒,“側妃有何事?本皇子不是已經命管家交代你,回房歇息,這般晚了,不去睡覺,來書房撒潑,爲何?”
司徒雪華眸中飽含淚水,他竟這般反問她?
司徒雪華的脣角哆嗦,氣憤讓她言語不連貫,她告訴自己要壓制住怒火,可是見到他,這般冰冷的樣子,她的怒火就再也壓制不住。“爲何?二皇子這問題不覺的可笑?新婚了,不睡婚房,卻偏來書房睡!還問我爲什麼?既是如此,你爲何要娶我?”
軒轅錦面上陰冷,嗤笑一聲,“鎮遠侯爺府的女兒就是不一般,撒潑的本事,倒是讓本皇子長了見識。若是受不了錦然府裡的冷漠,那就離開!”這樣叫囂聒噪的女人,真是令人厭煩。他從內心極爲排斥這樣囂張跋扈的女人。
“什麼?”司徒雪華身子微抖,都險些站不穩。小靈趕緊扶住了她。“二皇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二皇子別忘了,我爹可是鎮遠侯爺!二皇子對我這般冷淡,就不擔心”
“擔心什麼?”軒轅錦神情倨傲,連房門都未踏出,只是站在門口那處冷冷的看着她,“若不是此事是父皇促成,你以爲本皇子會娶你!若是再如此大鬧喧譁,本皇子就給你一紙休書!”
司徒雪華臉色白了又白,頭暈目眩,他的話,生生刺痛了她的心,他說什麼?休書?竟然在新婚的晚上要給她一紙休書?她是不是在做噩夢!天哪。眸子睜大,他這是在說什麼?她聽錯了吧。
司徒雪華淚眼婆娑的看着軒轅錦,聲音哽咽的不成樣子,“二皇子說什麼?休書?你竟要休了我?”
“不想讓本皇子休了你的話,馬上滾回房裡去!”軒轅錦聲音冷冽,那聲聲冰冷的聲音仿若一把刀,在深深的往司徒雪華的心口扎。痛。很痛。
接着就是門“吱呀”一聲再度關上的聲音。多麼無情的關門聲音,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她仿若一個雕塑一樣,僵立在那處。
司徒雪華感覺心口怒意從生,軒轅錦,軒轅錦,你竟敢這般對我?軒轅錦!她的面容接近扭曲。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可怖!
司徒雪華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小靈扶回房間來的。她看着入目的大紅,竟然覺的格外諷刺。她拿來了一把剪刀,將紅豔豔的紅蓋頭,剪成了一個稀巴爛。將身上的這身大紅喜袍也咔嚓咔嚓剪成了碎末。
她的眸子噴火,只是面容猙獰的,咔嚓咔嚓剪着手中的紅袍。爲什麼?這是爲什麼?誰能告訴她爲什麼?
“小姐,不要剪了。不要剪了。大婚剪這些東西是不吉利的。小姐,不要剪了!”小靈慌亂的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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