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夏子西頭暈眼花,嘴角隱隱冒出血絲。若不是冬兒扶着,他這一記狠辣的耳光要將她掌摑在地,帶着雷霆萬鈞的氣勢。
她的眸子含淚,上前抓住軒轅辰的衣袍,聲音哽咽,“太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的話。這個女人的傾城之貌,是假的。她定然是戴上了人皮面具。太子,您一定要妾身將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
軒轅辰怒氣滔天,在衆人面前,這個夏子西竟然如此口不擇言。她根本就是個瘋子!
軒轅辰額頭的青筋賓,“夏子西,你瘋了!本太子看,你應該去看大夫。治一治你的頭腦,讓你好生清醒清醒。盡說這些個混賬話。”
夏子西緊緊捂住面龐,面上火辣辣的痛意傳來。眸光婆娑,“太子,您不信妾身?”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不知太子妃讓太子相信你什麼?相信你的指甲裡私藏着讓加速肉身腐爛的藥,還是相信你存了歹毒心思,要毀去妾身的這張臉?”
司徒雪茹使勁掐住手心,迫使自己擠出兩滴淚水。“還是見妾身面容完好,才起了要撕破妾身面容的想法?太子妃,爲何要這般歹毒,這般看不慣妾身?”晶瑩的淚珠順着眼眶緩緩滾落下來,格外的悽楚。令人心疼萬分。
軒轅辰瞧見司徒雪茹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沒想到夏子西竟然會在指甲裡藏着毒藥,他眸子打量着夏子西,這個女人真夠惡毒,他的眸中凝滿了厭惡。深深的厭惡。
夏子西眸子驚愕,沒想到司徒雪茹能夠倒打一耙,巧舌如簧,將她佈下的局,輕而易舉的化解。還成功的讓軒轅辰看都懶的看自己一眼。即便看了,也是滿眼都是怨恨。
夏子西百口莫辯,她欲再度抓住軒轅辰的袍子,卻被軒轅辰不着痕跡的躲過。“夏子西,枉本太子以爲你是丞相的女兒,知書達理,沒想竟然存瞭如此惡毒的心腸!”
他的眸子冰冷的如刀一般,深深的在她的心底剜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淋的。他對她竟然這般厭惡。她眸中含淚,淚眼婆娑,“太子,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軒轅辰重重的推開她,夏子西狼狽的跌倒在地。軒轅辰卻是沒伸出手,扶她一把。然後義無反顧的帶着隨從離去。再也不曾看夏子西一眼。
夏子西瞅着那冰冷的背影,內心仿若跌入冰窖一般。只能無助的哭泣。她錯了,錯的離譜。她太低估了司徒雪茹的本事,這個女人。狡猾無比。她擡起頭,眸子狠辣的盯着司徒雪茹,“晉王妃,果真夠毒!”
司徒雪茹眸中仍舊含淚,“太子妃姐姐,不知你在說什麼?你上次和今日,都看妾身不慣,妾身不知哪裡惹到太子妃了?”
夏子西被冬兒攙扶着,狼狽的起來。她怒指着司徒雪茹,“本妃不信,不信你這張臉還完好如初,你這個女人,心機深沉,本妃倒是小瞧了你!”
司徒雪茹心底冷笑一聲,哼,夏子西,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司徒雪茹面上仍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在大腿上猛掐一把,疼痛讓她的淚珠滾落下來,聲音哽咽,“太子妃不就想讓旁人知道妾身這面容是真是假,讓你的貼身婢女一驗便知。太子妃不能欺負妾身。”自然不能讓夏子西碰她的臉,這個歹毒女人指甲上可是藏滿了毒素。
夏子西眸子狠辣,“好,冬兒,你代本妃過去驗她的臉真僞!”冬兒畏畏縮縮的樣子。夏子西冰冷的道,“去!”
冬兒顫顫巍巍的走到司徒雪茹這裡,司徒雪茹任由冬兒在她的臉上輕撫。久久。久久。
冬兒給夏子西使了個眼色,然後搖頭。
夏子西身子微晃,什麼?怎麼可能?她輸了,她輸了,她太小看這個司徒雪茹了。在這樣的場合,周遭人小聲對她的指指點點,剛剛太子對她的冰冷神情,歷歷在目。她微微晃了晃,脣咬緊,她輸給司徒雪茹了。還加深了太子對自己的厭惡,得不償失。
冬兒趕緊上前扶着她。夏子西面容慘白一片,她錯的離譜,她沒想到司徒雪茹這般狡猾,她徹底栽倒在她的手中!不!不!!她不能輸!她將來可是要母儀天下的。
夏子西被冬兒攙扶着落荒而逃,在離去之前,夏子西還惡狠狠的瞅着司徒雪茹,冷聲道,“晉王妃果真夠狡猾!本妃佩服佩服!”
瞧着夏子西狼狽離去的身影,司徒雪茹別提內心多雀躍了。夏子西,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必犯人!!!
司徒秋明盯着他這個女兒看,不禁愈加佩服她。女兒果真一副玲瓏心思,夠聰明!眸中凝滿了對司徒雪茹的欣賞。然後又是一抹擔憂,如今公然得罪了太子妃,卻……
司徒沐陷入了沉思,神情不定。司徒南眸中凝滿了欽佩。司徒浩眸子大放異彩,太厲害了。司徒雪藍內心卻是浮起一陣失望。原本還以爲能讓太子妃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司徒雪茹的,沒想竟連太子妃都栽倒她的手中。司徒雪藍眸子深深眯起,看來如若想要對付她,定要計劃周全方可。只因這個司徒雪茹心思縝密,心機深沉,不是那麼容易對付。
幾位夫人面上均深思不定。
柳士昭不禁內心暗暗叫好,天下間竟有如此蕙質蘭心的女子!她的聰慧深深折服在座的每人。林青瞧着司徒雪茹的眸子不禁愈加深了幾分。王妃果真聰明。
軒轅凌蒂眸子似笑非笑,緩緩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波瀾。姐姐可真是夠聰明,戲演的可真逼真,饒是他,都近乎被姐姐給騙了!擡頭,輕喚,“姐姐,別哭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探上了她的臉,輕柔的擦拭掉她面上的淚水,動作溫柔無比。司徒雪茹眸中狡黠,軒轅凌蒂眸子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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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晉王府,軒轅凌蒂就拉着司徒雪茹一臉神秘的進入了房間。
司徒雪茹擡眼瞧他,這個小傻子搞什麼?幹嘛這麼神秘兮兮的?
一關上門,軒轅凌蒂就深深將司徒雪茹擁住懷中。仿若要將她箍在自己生命之中。
司徒雪茹被他緊緊的摟住,輕嗅着他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氣。“小傻子,快鬆開我,你摟的我太緊了。”
軒轅凌蒂卻是不肯鬆手,她這般說,他摟住她的力道愈加加重了幾分。幾乎要將她的身姿嵌入他的骨骼之中。
喉結滾了滾,嗓音有着幾分沙啞。“姐姐,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大手扣住她的頭,讓她動彈不得,她只能瞧着那張妖孽般的臉距離自己愈來愈近。他的妖冶眸中倒映着司徒雪茹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她有幾分緊張的樣子。
軒轅凌蒂眸子深邃,嗓音沙啞,“姐姐。”
然後脣就鋪天蓋地的壓過來,覆上了她的脣,帶着濃郁的依戀,帶着濃郁的渴盼。他的舌尖俏皮的描繪着她的脣形。司徒雪茹伸手想將他推開,卻被他靈巧的抓住了手腕,在胸前。司徒雪茹面上浮起一片紅潮,他彷彿很享受般,不緊不慢的細細用舌尖描繪着她的脣形,反覆幾遍後才微微啓開雙脣,將司徒雪茹微顫抖的脣含住,輕輕舔舐,不深入,只是如同品紅酒般淺斟慢酌,司徒雪茹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近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等反應過來時,小傻子已經從她的脣上撤退,圈着她的腰肢滿意的看着她的失神,那深深看着她的魅眼,就如同一個深深的漩渦,要將她深深陷入其中。
“姐姐,棉花糖這樣吃,真好吃。”軒轅凌蒂眸子亮了亮,聲音帶着童真。
司徒雪茹驚覺自己想找個縫鑽進去。她剛剛竟然沉溺於這個吻中。瞧着小傻子天人般的容顏,失神了。真糗大了。
司徒雪茹趕緊別開臉,讓自己面上的羞熱能稍稍退下去幾分。
好一會兒,她才問,“小傻子,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上次軒轅辰帶着他,走的那般急。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她如何能不擔心。
軒轅凌蒂笑呵呵的,“姐姐,好了,都好了。姐姐這般關心我?”他泉水叮咚的聲音中有幾分調侃的意味。
他的眉眼彎彎,笑的甜膩。不知是不是司徒雪茹的錯覺,她竟覺的他那是一種戲謔,是她眼花了。
軒轅凌蒂扳正她的身子,迫使她正看着他,然後執拗的問她,“姐姐,你有想我嗎?”帶着期盼,帶着希冀。瞧她沒有應答,他禁不住再度問了一遍,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姐姐?有想我嗎?”
他妖冶的眸子深深鎖住她的臉,不放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司徒雪茹瞧着他那張魅人的小臉,竟脫口而出,“想。”
說完又覺着自己面上微熱,她在胡想些什麼。她這是怎麼了?趕緊別開臉,不看他那雙晶亮的眸子。
軒轅凌蒂卻是攔腰將她抱起,司徒雪茹下意識的用手圈住了他的脖頸。軒轅凌蒂笑呵呵的說道,“姐姐,聽見你說想我,小傻子真的好開心哦。”
他環抱着她轉圈。小傻子的力道還挺大的。脣角笑容明媚,“姐姐,我真的好開心。姐姐也說在想我。姐姐的心中也有我,小傻子好開心!太開心啦!在北部的這些時日,我可是心心念唸的都是姐姐。”
司徒雪茹輕錘着他的胸膛,“小傻子,快放我下來。小傻子,快放我下來。”
軒轅凌蒂只是可勁兒環抱着她轉圈,沒有絲毫鬆開她的意思。兩人都咯笑起來。歡快的氣氛充斥在整個房間中,饒是任何人都會被這歡快的氣氛感染。
軒轅凌蒂轉的好久,有些氣喘吁吁,才停下來,眸子晶亮晶亮,妖冶的眸中倒映着司徒雪茹魅人的小臉,神秘的道,“姐姐知道爲何,我要趕在今日回來?”
司徒雪茹有些氣喘吁吁的,瞧着他那張明媚的面容,等着他下文。軒轅凌蒂笑的璀璨,神神秘秘的道,“姐姐,今日是你的生辰,小傻子可是心心念念都記着。”
司徒雪茹心猛然一震,心口微暖,鼻尖禁不住一酸,他竟記得?竟記得今日個是她的生辰,今日司徒府的人忙着給司徒血辦婚禮,都忘記她的生辰了。娘終日身子柔弱,她不見任何人。只有小傻子,心心念唸的都是她。她如何能不感動。“唔。”
他鬆開她,她攀附着他寬厚的肩膀,腳尖落地。司徒雪茹這會兒竟覺着這樣摟着他的脖頸,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她這是怎麼了?都不捨的鬆開他的脖頸。
軒轅凌蒂額頭與她額頭相抵。高蜓的鼻尖輕蹭着她的鼻尖,聲音沙啞,“姐姐知道,我爲姐姐準備了什麼禮物?”
兩人眼對眼,鼻對鼻,氣息教纏。司徒雪茹心中一陣暖意,“恩?小傻子,呵呵”
司徒雪茹笑的狡黠,“什麼禮物?趕快拿出來讓姐姐看一看?”
軒轅凌蒂從袖口處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然後輕輕的放到了司徒雪茹的手中。“姐姐打開看看,喜歡嗎?”
司徒雪茹接過盒子,帶着狐疑,將盒子打開來看。入眸的就是一個巴掌大的小人兒。這是一個木頭雕刻的小人兒。那身粉色的衣衫。那是她傾城一舞時,所穿的衣衫。那眉眼,那姿態,那衣魅翻飛的樣子,根本就是她!這麼好的刻功,竟將她的神態刻畫的如此曼妙。
司徒雪茹驚異的看着手中的小人兒。“這是?”
軒轅凌蒂笑的邪魅,“姐姐,這是小傻子,親自給姐姐用木頭雕刻的,姐姐喜歡嗎?”聲音中帶着猶疑,帶着不確定。還有幾分緊張的意味。
司徒雪茹笑的眉眼彎彎,“小傻子,姐姐很喜歡。姐姐還不知道,小傻子的刻功竟這般好?”
他的面上有些羞赧,妖冶的眸子大放異彩,“姐姐喜歡就好。”
軒轅凌蒂眸子亮晶晶的,仿若兩顆寶石一般,他欣然的說道,“姐姐,再過些時日,小傻子再刻一個小傻子,送給姐姐,好嗎?”他將他自己送給她,好嗎?
司徒雪茹將小木人兒裝入口袋裡,然後扯了扯軒轅凌蒂的滑溜溜的臉蛋,“好啊,好啊。”
短暫的溫馨結束後,司徒雪茹陡然想起假山後的那個白髮老嫗,神情倨傲,“小傻子,姐姐問你,你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姐姐?”
軒轅凌蒂笑的燦爛,眸中閃過一抹疑惑,“姐姐怎麼了?姐姐好似有些不開心。”他不答反問。
司徒雪茹也懶的跟他廢話了。“小傻子,後院有處荒涼的假山,那裡有個白髮老嫗,武功高強。”
軒轅凌蒂眸中精光微閃,轉瞬即逝。“姐姐,那個老嫗是舅舅派來保護小傻子的。”他笑呵呵的回答着。寬大袖袍下的掌心卻是微微捏緊。高大的身子禁不住微微一僵。
司徒雪茹擡頭看他,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軒轅凌蒂眸子澄澈,脣角微勾,甜膩的笑着。
“那假山裡,我怎麼覺着有古怪?那日我好似還隱隱聽到有人低聲哭泣的聲音。”司徒雪茹不得不懷疑,她不可能會出現幻聽。那日女子低聲哭泣的聲音,她可是聽的真真切切。
軒轅凌蒂眸光一抹驚閃過,打着哈哈,“姐姐,定是你聽錯了。哪裡會有什麼人哭泣?姐姐,還說我想象力豐富,我看是姐姐想象力纔夠豐富吧。姐姐是不是在府裡呆久了,幻聽了吧。”
司徒雪茹瞧着他,點着他的鼻尖,“小傻子,你最好別騙姐姐。否則,別怪姐姐不客氣。”
軒轅凌蒂輕摟住她,“知道了,姐姐,在晉王府上,姐姐最大,我一切都聽姐姐的。姐姐不早了,小傻子急着趕回來,在路上都沒有停歇一刻。就爲着能在今日趕回來。周國北部的事情真的很繁瑣,處理了那般久,才安置好那些災民,在周國北部,小傻子每天都忙着做事情,如今爲了趕在姐姐生日這天回來,都沒好生歇息過,小傻子困了,姐姐,我想睡覺了,好嗎?”
軒轅凌蒂邊這般說,邊脫1衣服,許是真的困了,躺在chuang上,就呼呼大睡起來。司徒雪茹沒好氣的瞪着他,然後也蹬掉鞋子,上chuang睡覺。
軒轅凌蒂一把摟住她,緊緊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抱中。司徒雪茹也任由他摟去了。別說,她還挺懷念這個懷抱的。大冬天的,身邊能有個大暖爐也不錯。司徒雪茹下意識的往他的懷中鑽了幾分。
她也有些累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軒轅凌蒂原本閉着的眸子,卻是倏然睜開了眼,眸中閃過一抹犀利,冰寒刺骨。周身散發的冷意比這冬日裡的氣溫還要低。他輕輕的將司徒雪茹蓋好被子,然後點住了她的昏睡穴。方纔穿衣,然後身姿閃電般的消失於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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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籠罩,軒轅凌蒂一席錦色袍子,閃電般的在晉王府中出入,恍若閃電般出現在荒涼假山處。可見,武功是何等高強之人。在這寂靜的黑夜中,仿若鬼魅一般,若是司徒雪茹瞧見了,怕是如何也睡不着覺了。
他一經出現,入目的是荒涼和蕭條。他的眸子鎖住假山一角,神思不定。朦朧的月光瀉在他的身上,拉開了一道長長的影子。他按照一定的步伐踏入了冬青林。好似步子都是有規律一般。
白髮老嫗在冬青林中陡然現身,手持着柺杖,月光映照着那張蒼白醜陋的面容,倍加的詭異。
白髮老嫗手持柺杖,然後規矩的跪下,給他行禮。“老奴恭候王爺大駕!”王爺多久沒看過這裡面被關着的人了?老嫗正在思忖。
軒轅凌蒂面上冰寒,周身散發的冰寒之氣仿若能凍死人。軒轅凌蒂居高臨下的看着老嫗,沉聲,“你可知罪!”
老嫗緊抓住柺杖,感受着來自上方濃郁的壓迫感,“老奴知罪。”上次王妃無意中闖入過此處,瞧王爺這般神情,定然是王妃問過他了。他周身散發的寒意令她不禁微微打了個寒顫。
軒轅凌蒂眉眼之際浮上一絲涓狂,他惱怒的揮動袖袍,“本王說過多少次,不要再心生憐憫,你爲何不聽!你是不是又讓她出了那隔音屏?”
老嫗顫抖的跪在地面上,聲音滄桑老邁,“王爺,終日被困此處,時日久了,不死也瘋了。老奴只是想讓她出了那隔音屏,和外界有個”
軒轅凌蒂猛然閃身靠近,動作快若閃電,猛然扼住老嫗的喉嚨,“本王就是心生憐憫,才留她一條性命!你要知道,她本是一個該死之人!你要知道你的職責!不要辜負舅舅對你的信任!舅舅派你來是好生看管她,而不是徒生事端!”
萬字,每天敲字很辛苦,沒有親們的支持,飛飛很難堅持下去,期盼親們能站出來留條言,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