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誰最腹黑?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聲音冷沉,“你在胡說什麼?”
柳士昭眸中盡是深沉,說道,“皇上,娘娘的脈象當真奇異無比。脈象是將死之人才會有的。”
“柳士昭!!”軒轅凌蒂憤怒,“你究竟在胡說什麼?她一直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大病?你若敢撒謊,朕就端了你的腦袋。上次你給她吃防胎藥,朕還沒有追究?如今你還敢僞造這些謠言?你究竟想做什麼?”
柳士昭眸中閃過一抹流光,複雜無比,“皇上,溫泉之事是微臣保護娘娘不周。娘娘她纔會”
軒轅凌蒂已然被憤怒盡數掩蓋了情緒。他此刻恍若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冷喝一聲,“退下去。”
柳士昭還欲再說些什麼。娘娘爲何脈象如此紊亂?他行醫多年,竟然瞧不出其中頭緒,當真詭異到極致。
軒轅凌蒂惱怒,見柳士昭還在此,咆哮,“朕要你退下!!!若是雪貴妃有什麼事,朕會殺了你!!滾!!”
柳士昭面上無波,冷靜說道,“皇上,娘娘脈象的確紊亂到極致。微臣擔心娘娘當真會出事。”
軒轅凌蒂眸子妖冶,上前坐至牀榻,坐在司徒雪茹的牀邊,緊緊抓住她的手。軒轅凌蒂憤怒說道,“她被人陷害落水,腹腔中水已然被排出。你不是說她已經沒事?朕不許你詛咒她。朕不許!!”
柳士昭濃眉緊擰,“皇上請相信微臣,微臣絕對不會害娘娘。微臣誓死都會保護娘娘。微臣沒有任何私心,娘娘脈象當真紊亂到極致。微臣擔心娘娘會有危險。”
軒轅凌蒂腦海閃過南宮飛俯下身,給雪茹渡氣那一幕,洶涌的怒火在胸腔噴涌開來。他的眸子燒紅,“她不會有事。絕對不會。”
昏睡中的司徒雪茹輕咳幾聲。
柳士昭不願離去。“娘娘要醒了。”
軒轅凌蒂眸子深深眯起,刀鋒般的眸光在冷冷的警告着柳士昭。他何其睿智深沉,怎能不知,雪茹這次落水根本不單純。雪茹有武功在身,怎會輕易被人暗算了去?發生這些事之前,雪茹還和他開心的說笑。她會無端落水,定然是人蓄謀已久。
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他不想讓雪茹擔心。更不想柳士昭在此危言聳聽。讓雪茹飽受不必要的擔憂之苦。他的喉結微動,眸中凝滿了隱忍,他是不會讓雪茹有事的。
司徒雪茹驚覺頭很重,眼瞼也很沉悶,她緩緩睜開眼皮。面色慘白,眸中倒映着牀畔之處,坐着的高大龍袍男子。對上他滿眸的擔憂。
司徒雪茹蒼茫要起身,軒轅凌蒂輕輕按住了她。“雪茹,不要動,你需要休息。你還好嗎?”
司徒雪茹疲倦的撫了撫額頭。聲音盡是疲倦,“凌蒂,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躺在這裡?”
軒轅凌蒂眸中盡是擔憂。柳士昭眉心緊皺。
司徒雪茹腦海流光一閃,適才落水的畫面,破碎的場景,瞬間席捲而來。
司徒雪茹眸子愕然,眸中閃過一抹犀利,“我被人推下了水?”
軒轅凌蒂點頭。
司徒雪茹眸中複雜,“我的警覺性一向都很好,我怎會無端落水?”
“好了,雪茹,不要想那般多。我會調查清楚這一切。”軒轅凌蒂安慰着說道,眸中凝滿海水般的柔情。
司徒雪茹對上那雙星辰般的眸子,所有的話都咽在喉嚨裡。
柳士昭擔憂的上前,仔細端詳司徒雪茹。
軒轅凌蒂眸光恍若刀片一般鋒利。恍若要在柳士昭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柳士昭雖有些畏懼,卻還是說道,“娘娘可曾察覺身子還有何不適之處?”
司徒雪茹輕咳了兩聲,倦意盛濃。“本宮沒有察覺其他異樣。就是覺得周身有些冷。估計是適才落水的緣故。”
軒轅凌蒂眸中盡是警告之意,暗示柳士昭不要說其他。
柳士昭自然明白皇上言下之意。說道,“娘娘不用擔心。許是歹人給娘娘用了厲害的迷1藥之類,娘娘纔會中招。娘娘只要多加休息,就會沒事。”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莫非是本宮想的出神,纔會被人下藥?本宮的警戒性一向很高。”
軒轅凌蒂笑,“傻瓜,定然是想我,想的太癡迷了。纔會讓壞人輕易接近。下次不許這般出神的想我。”
司徒雪茹面色緋紅。
柳士昭見他們二人如此情意濃濃,眸中卻是凝滿擔憂。他恭敬的說道,“娘娘既然醒了,可否讓微臣再給娘娘把個脈?”
軒轅凌蒂眸子閃過一抹犀利,起身移開。
柳士昭落座,然後規矩的給司徒雪茹把脈。柳士昭把着司徒雪茹的脈,心中驚駭不已。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司徒雪茹瞧見他剛眉頭緊蹙。
問,“如何?”
柳士昭笑,“娘娘脈象很好。”
司徒雪茹淡淡的一笑。
司徒雪茹有些困,疲倦的睡了過去。在進入睡夢之前,腦海陡然閃過,她落水時,好似有一個神秘人,下水,然後渡氣給她,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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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某處閣角。軒轅凌蒂眸子犀利,寒氣逼人,沉聲說道,“柳士昭,朕知道你醫術精湛。你剛做得很好,沒有讓娘娘擔心。朕問你,娘娘脈象如何?”
柳士昭說道,“啓稟皇上,娘娘脈象還是有些詭異,雖然不似昏迷之時,若有若無,可是極度不正常。在這種極度不正常的脈搏下,娘娘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愈加的詭異。”
軒轅凌蒂眸子異常犀利,“你究竟什麼意思?朕要你給朕一字一句說清楚。”
柳士昭波瀾不驚說道,“皇上何其睿智。娘娘落水不單純。娘娘是何等聰慧機智,怎會輕易被人推落於水中。娘娘卻無做出任何反擊?重要的是娘娘沒有中迷1藥之類。”
軒轅凌蒂面上深沉如水。
“皇上,微臣擔心娘娘身體會有異樣。此事太過詭異。是他人蓄謀已久。”
軒轅凌蒂周身散發着無盡寒意,聲音冰冷無比,“這一切均是你的推測。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娘娘。明白?”
柳士昭恭敬的點頭。
軒轅凌蒂眸子灼灼,“柳士昭,朕命令你,一定不要讓娘娘有任何事。”
柳士昭絲毫不懼,與其迎視。上次他護娘娘不周全,纔會讓娘娘遭受冰雕面具人的迫1害。這一次,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高貴的她。他要好好的保護娘娘,絕對不會讓娘娘受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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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凌蒂高坐於大廳之上,下面跪了一地的太監,婢女。守衛。
軒轅凌蒂緩緩轉着手中的玉扳指,眸中盡是冰寒。他啪的一聲,猛拍着桌子。“貴妃落水之處,你們都在做什麼?可曾瞧見什麼可疑之人?”
太監婢女嚇的瑟瑟發抖。守衛不敢言。
軒轅凌蒂眸中盡是血絲。“朕在問你們話。都聾了?”
“你們雪蕊殿的婢女,爲何不近身伺候娘娘?”軒轅凌蒂憤怒咆哮。
一個婢女小聲說道,“皇上,是娘娘不要奴婢們隨侍。”
軒轅凌蒂眸子陰駭,陡然閃現於這個婢女身前。猛然將這個婢女脖子掐住,氣息陰冷。“娘娘不讓你們隨侍,藉此推卸責任?”
“咔”猛然鉗住此婢女的脖頸。軒轅凌蒂眸子燒紅,“娘娘讓你們死,你們是不是應該去死?”
軒轅凌蒂妖孽般的面容扭曲到極致,“娘娘這次差點死了。你應該跟着陪葬。”
軒轅凌蒂狠狠將這個婢女掐死。婢女瞬間無呼吸。眼珠子瞪的老大。
就那般死了。
軒轅凌蒂仿若扔垃圾一般,將她的屍身,扔到地上。“朕最痛恨推卸責任之人。”
婢女太監守衛嚇的瑟瑟發抖,皇上一向英明,沒想到竟然會將這個膽大的婢女給活活掐死。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朕再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軒轅凌蒂面上陰鬱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軒轅凌蒂陰狠一笑,異常嚇人,“若有誰知情不報,你們這些人都得跟着去死!!”
守衛們不語。
“若是找不出這個真兇,你們這些人就在此守護,都不要回宮。”軒轅凌蒂憤怒的聲音,在室內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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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監舔了舔乾澀的脣,此刻的皇上實在太過嚇人。若是不回宮的話,皇上是要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嗎?太可怕了。皇上一向賞罰分明,可是一旦涉及到雪貴妃的事,極爲鎮定的皇上就無法冷靜下來。
這個太監大着膽子,試着說道,“回稟聖上。奴才瞧見一個可疑人。”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眸光鋒利如刀,“接着說。”
太監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這個可疑人是一個女子。只是一閃,就不見了。而且這個女子所穿的衣服,是絳紅色。奴才記的很清楚。”
“此人將貴妃娘娘推落於水中,奴才嚇壞了,就大喊貴妃落水了。奴才不會游水,然後就見到北疆太子下去救人了。”太監支支吾吾說着,說完這些,近乎用盡太監的全力。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太監在皇上如此駭人的眸光下,瑟瑟發抖。
軒轅凌蒂沉聲問道,“你所言當真?若有半句假話,朕會將你五馬分屍!!”
太監顫聲說道,“皇上饒命,奴才怎敢欺瞞聖上?”
軒轅凌蒂冷聲說道,“你剛爲何不說?非得等朕殺了人,才說?”
“皇上雷霆震怒,奴才怎敢觸怒虎鬚。”太監嚇的不成樣子。
軒轅凌蒂眸中閃過一抹流光,就在太監認爲他會身首異處之時。衆人皆是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軒轅凌蒂沉聲說道,“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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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凌蒂約來北疆太子南宮飛,他此刻正襟危坐在那處,面上陰晴不定。那雙深邃的眸子仿若要將南宮飛給看穿。
南宮飛淡笑,“雪貴妃落水,周皇不去照顧貴妃,竟然還有閒情逸致邀請本太子喝酒?”
南宮飛眸子似笑非笑,“周皇如此愜意,莫非雪貴妃已然無事了?那周皇是不是專程來謝本太子的?”
南宮飛舉手投足之際,慵懶無比。
面對軒轅凌蒂,他身上所散發的威嚴,氣勢毫不輸給他。
軒轅凌蒂妖嬈一笑,“北疆太子?你當真是救了朕的愛妃,還是蓄謀已久?”
南宮飛面上一抹愕然,聲音嚴厲,“周皇,你這是何意?”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朕查出,貴妃落水之時,有目擊者瞧見,是一個身穿絳紅色服飾的人,將貴妃推落於水。緊跟着你就出現了。”
軒轅凌蒂眸子陰沉,“北疆公主穿的就是絳紅色服飾。那般鮮豔的服飾,只有她穿着。他們不會看錯。”
“你如此蓄謀已久,本就是故意爲之。北疆太子,你竟敢害朕的愛妃?”
南宮飛眸中戲謔,“本太子若真想害雪貴妃,任憑她落水死去就好,爲何還要費心救她?周皇,這豈不是說不通?”
軒轅凌蒂沉聲說道,“雪貴妃是巫族後人,二十年前,北疆之人將巫族盡數給滅,雪貴妃乃巫族後人,幫着朕剷除棲息,登上皇位,這已然是周國人盡皆知的事情。你擔心雪貴妃會對你復仇,你就設計欲害死她?”
“巫族之人重現人間。朕原本不想大告天下。奈何昔日的曾一詭計多端,曾一身份大白,他就是昔日的棲息。乃是巫族後人,這些輿1論,不是朕想鎮1壓就可以鎮1壓住的。所以纔給了你要殺死雪貴妃的機會。”
軒轅凌蒂眸子陰狠,面容扭曲。
南宮飛聽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周皇,本太子此次從北疆前來周國,是爲了兩國交好,而不是交惡。周皇這般想本太子,有些啼笑皆非。”
“周皇最明白,個人恩怨,比起國與國之間,何其渺小,本太子知道周皇重視雪貴妃,怎會害她?昔日衝冠一怒爲紅顏之人,多了去了。本太子爲何要趟這趟渾水?”
軒轅凌蒂啪啪直拍手。南宮飛就瞧見南宮月被人給按壓着帶了上來。
南宮月大喊,“放開本公主。放開本公主。我可是北疆的公主。這麼晚,你們抓本公主來這裡,有毛病?”
南宮月一進室內,就瞧見南宮飛肆意坐在那處。南宮月驚詫,“太子哥哥,周皇感激你救了雪貴妃,與你把酒言歡,爲何我卻被壓1制這裡?”
南宮月一見妖孽般的周皇,面色緋紅,“周皇,你幹嘛要抓我來這裡?周皇,我可是救了雪貴妃的半個恩人。”
南宮月在侍衛手下掙扎,“放開我。你們這太不地道。放開本公主。”
軒轅凌蒂眸子陰沉,“南宮飛,若是你不道出你此行目的,朕今日就要殺了她!!”
軒轅凌蒂怒指着南宮月。南宮月見心儀之人,竟然要殺死她。南宮月的心都要碎了。“周皇,你爲何要殺我?周皇?”
軒轅凌蒂面上鐵青,“因爲你要殺朕在這個世上最心愛之人。朕豈能留你性命?”
南宮月掙扎,“太子哥哥,救我。”南宮月面色蒼白,“周皇,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害雪貴妃?不是我?”
軒轅凌蒂面上冷硬,“有人看見着一絳紅衣衫之人在湖邊出現,然後將貴妃推下水。”
眸光恍若要將南宮月給一片一片凌遲。
南宮月近乎要哭,被心儀之人這般質疑,他還要殺她。她咬脣說道,“我說了,不是我。我再蠢,即便我真想做這些事,我也會假手他人,爲何我要親自動手?我又不是蠢掉牙的笨蛋。”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北疆太子可真是出現的及時,竟然會那般好意,費力救了朕的貴妃。”軒轅凌蒂每說一個字,都異常的重。
南宮飛緩緩站起,異常優雅,神情慵懶。“周皇,不是月兒推雪貴妃入水的。”
正值說話之際,一侍衛推門而入。在軒轅凌蒂耳畔輕聲說着什麼。
南宮飛眸中閃過一抹犀利。
南宮月極力在侍衛的手下掙扎,“放開我,放開我。太子哥哥,幫幫我。”
軒轅凌蒂脣角勾起一抹寒冷至極的笑。面上冰寒無比。他緩緩擡手,示意侍衛鬆開南宮月。南宮月被人鬆開,趕緊撲到南宮飛的身邊。連拍胸口,“太子哥哥,周皇黑沉着臉的樣子,真的好嚇人。”
南宮月扶着南宮飛的胳膊,還一邊擡頭偷看着軒轅凌蒂,眸子近乎成小星星狀。他黑沉着臉的樣子,雖然好嚇人,可是不得不說,他還是俊美的過分。
南宮月面色緋紅,心底直嘀咕,他剛剛都要殺自己了。爲何還要喜歡他?可惜,她就是好喜歡有個性的男子,不像北疆那些追逐者,沒有一點個人魅力。周皇就不同,她也好想直呼他的名字,凌蒂,凌蒂。從他的口中喊出月兒這個名字,定然也非常好聽。
軒轅凌蒂嘴角含笑,笑意意味深長,眸中的探究。令人捉摸不透。
南宮飛回他一個微笑。
軒轅凌蒂淡道,“剛是個誤會,令公主受驚了。這裡的酒水,公主可以品嚐下,就當是公主的壓驚酒了。”
南宮月眸子盡是癡迷。猛點頭。“誤會?”
軒轅凌蒂簡單說了幾句,然後就匆匆離去,再也未逗留。
南宮月見軒轅凌蒂那般急匆匆的走,眸子一直盯着那個背影。反觀身畔的南宮飛,徑直愜意坐下,面上盡是慵懶,舉起杯喝酒。舉手投足之際,優雅慵懶。
“太子哥哥,周皇爲何走了?這是什麼意思?”南宮月眸子盡是狐疑。
南宮飛笑,“他去找真正的兇手了。”
南宮月眸子眯起,“太子哥哥,你說周皇在拿我們做幌子?”
南宮月笑,然後遞給南宮月一杯壓驚酒。“喝了它吧。晚上就能睡個好覺。”
南宮月點頭,“太子哥哥,我可是越來越喜歡周皇了。他先是審問那些婢女太監,守衛。故意讓真正的兇手警惕,然後再將我壓制着過來,告訴真正的兇手,已然找到了兇手。不然以我北疆公主的身份,周皇怎麼可能那麼對我。那麼兇手就會掉以輕心。在這期間,周皇定然早就派人在煙妃,林瓏兒,軒轅敏敏,這幾個人中搜尋線索。那個睿王的妃子胡青青,已經回府了。貴妃出事時,她早和王爺回去了。自然沒她的事。所以我就是個引子。”
南宮月頓了頓,突然發覺自己很聰明。“適才皇上再雪貴妃發生落水之時,下令衆人都不得離開此處。”南宮月點頭,“周皇果真做得是滴水不露。令人欽佩。不過我也好奇這陷害貴妃之人究竟是誰。”
“看來周皇果真寵愛這個雪貴妃到極致。”南宮月眸子盡是羨慕。
“不管是誰,都和你沒關係。”南宮飛再度品酒。脣角勾起一抹笑,給她的額頭吃了一記糖炒栗子。“喝你的酒吧。”
南宮飛肆意的品着酒,眸中盡是戲謔,這個周皇,果真腹黑。呵呵。
爲了保護雪貴妃,也算是費盡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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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瓏兒眸中盡是得意,替死鬼已經找到了。那個北疆公主,既然對皇帝哥哥那般感興趣。本想假借南宮月的手,除去雪貴妃。那麼雪貴妃的死就和自己沒關係。還能將這個北疆公主趕走,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