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錦眸中閃過一抹陰沉,“數日前,三公子派來幾個精英,來保護王爺。那幾個精英也跟隨着王爺和林青一同消失。仿若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軒轅錦好似在暗示着什麼,盯着司徒沐的眸子,也有着幾分敵意。只不過被他極力的掩飾住了。
空氣瞬間凝滯,有幾分冰錐般的氣息。司徒雪茹眸中微微錯愕,眸子緊緊鎖住軒轅錦,絲毫不放過他面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本王已然找了好久,卻一直沒有找到晉王。西部戰爭已然告捷。本王自然要帶着大軍回京都。”軒轅錦走近司徒雪茹,眸光深沉,還有一絲無奈。“雪茹,你怎可以那般想我?本王與晉王都是先帝的兒子,乃是親兄弟。本王怎會雪上加霜,去陷害他?”
司徒雪茹擡起眸子,眸光冰冷。冷笑一聲,“你們軒轅一族的血都是冷的。皇上和你盡是如此。我不會相信你們任何人。”
軒轅錦禁不住上前抓住她素白的手。“雪茹,你這般對我說,不公平!這場戰1爭也不是我想要的。你擔心晉王,我知道,可你不能這般說我。這場戰1爭。我也身受重傷。我也差點慘死在西域之人的劍下……”
“我怎會去加害軒轅凌蒂?讓你討厭我?”軒轅錦眸中沉痛。
司徒雪茹眸中猶疑不定。“軒轅辰如此狠毒,要將晉王與睿王幽禁在此番戰1爭”
司徒沐趕緊捂住司徒雪茹的口。“雪茹,不要再說了。這裡人多口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瞧着司徒沐將司徒雪茹扯入懷中。軒轅錦眸中幾分悵然若失。他的眸子幾分隱忍,錯綜複雜。
司徒雪茹此刻突然很恨她自己,恨她爲何要與這些軒轅一族的兄弟有糾葛。恨他們爲何都要執着於她?她不願摻入這趟渾水當中,卻因爲他們捲入這場風暴之中。軒轅辰爲了得到她,爲了鞏固周國的天下,不惜與西域之人聯盟。巧妙設計,愈加陷害晉王與睿王。軒轅一族的血都是冷的。
軒轅錦也在覬覦她。他說的話,她爲何要相信?凌蒂身受重傷,爲何會無端離開此處?怕也是擔憂軒轅錦會動什麼手腳!軒轅錦與胡將軍結1盟。對那天下有了欲1望。他如此的玩1弄女人,玩1弄手段,心機深沉,他會放過凌蒂?
在面對軒轅辰冰冷的心後。他會不顧周國的江山,只爲排除異己,不惜設計陷害凌蒂。皇室的血都是冷的。她什麼都不會信。尤其是軒轅族的人。
軒轅錦瞧見她纖細脖頸處的傷口。不知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的眸中複雜。還欲在說些什麼。
司徒沐卻是說道,“睿王,那我們就不在此逗留。就此別過。”
言罷,司徒沐和柳士昭就帶着司徒雪茹離開這裡。司徒雪茹還欲掙扎,司徒沐卻是極力的將她帶走。柳士昭也跟隨他們離開此處。
睿王軒轅錦卻也不阻攔。任憑他們這般離去。他的眸子一直灼灼的盯着司徒雪茹離開的背影。拳頭禁不住捏緊,若當日先帝將她指婚給他。怕她今日就該爲他擔憂。而不是處處爲了軒轅凌蒂而奔波。
在此次與西域之人對抗,他也險些喪命。他的後背之處還有一道凌厲的疤痕。卻是沒人問津。他是冷酷的,他的內心是堅硬的。可他也需要一個貼心之人,真心關懷他。
他多麼渴盼那個關懷他之人,是雪茹。軒轅錦俊美的面容一片深沉,眸子仿若寒冷的石頭,散發的冷意令人一陣膽寒。他身中劍傷,險些喪命,他腦海閃過的就是雪茹如花般的笑靨。這些傷痛對他而言都不算什麼。爲什麼她只關心軒轅凌蒂受傷,卻不問津他?
他有時候不禁在想,若是他死了,她會不會爲他掉一滴眼淚。看着她因軒轅凌蒂的事情,哭紅的雙眸,消瘦的面容,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她爲了軒轅凌蒂,不惜用簪子抵住喉嚨,那樣刺目的傷口,深深刺痛了他的雙眸。他多麼希望她這次是爲他而來。若是爲他而來,他該多麼的欣喜。他定會將她深深摟入懷抱之中。可惜不是,她的眸子從未落在他的身上。
他緊緊攥緊拳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彰顯着他此刻心情多麼的不平靜。
屬下稟報,“睿王,爲何我們不將晉王妃抓住,引晉王出現?晉王無端離開軍營,他深受重傷。想來也是擔心王爺會加害於他。如今晉王妃隻身犯險。爲何不抓住她,引晉王出現,不論他是生是死,均讓我們安心。生了,我們將他殺死,死了,更好。這次戰1功盡數歸於王爺的身上。”
軒轅錦眸子凌厲,眸光仿若要殺人一般。他俊美的面容近乎扭曲,“不準動她的心思。本王最後警告你一次,若是誰敢違背本王的命令,本王就地斬殺!!咳咳咳”
“王爺!!少了晉王,可是對王爺百利而無一害啊。”
軒轅錦凌厲的揮動袖袍,近乎要將那人給打飛。那人淒厲的慘倒在地面之上。
軒轅錦後背之處的傷口也有幾分微微開裂之勢,鮮紅的血水瀰漫開,近乎要滲透鎧甲而出。他仍舊將他的身姿挺的筆直。想要得到天下,這點傷痛又算的什麼?若是要得到天下,得到雪茹,就要學會隱忍。這是他從小就知曉的道理。
後背之處撕裂般的傷口,仿若撒鹽般的疼痛。他俊美的面容微微發白。何時,雪茹的眸光才能對他有所流連?不會只是看到軒轅凌蒂?
戰1爭本就免不了死傷。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布滿了傷口,哪一次不是死裡逃生。這次與殘忍的西域之人對1抗。明知是軒轅辰的計謀,卻不得不應戰。若不是他機智,他早就慘死在戰爭之中。可是誰會真正關心他?
他脣角微微發白,“吩咐大軍,火速回京都。那個殲細和西域首領一定要讓他們活着。本王要與當今聖上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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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爲何不讓我搜軍營。軒轅錦也不是善角色。說不定是他用的計謀。”司徒雪茹氣急敗壞,涉及到凌蒂的事情,她就無法冷靜下來。
“雪茹,睿王沒有說謊。”司徒沐輕聲說道。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流光。柳士昭眸中閃過一抹犀利。“三公子,有何等計謀?”
司徒沐輕笑一聲,“雪茹,你忘記了?睿王不是說,我派出的精英也同晉王,林青他們同時消失?”
司徒雪茹眸中閃現簇簇火光。“三哥,你有辦法可以聯繫到那批精英?”
司徒沐笑的溫和。輕撫她烏黑的髮絲,“雪茹,你果真聰明。”
柳士昭說道,“想來之前睿王的確也在找晉王,我們還是當心一些。避開睿王的耳目。”
司徒雪茹諷刺一笑,“睿王此刻怕想快速回京都。領取戰功。我們的事情,他定會暫時拋卻腦後。他爲了皇位,已然費盡心機。”
言罷,急道,“三哥,你快想辦法聯繫那批精英啊。我真的很憂心,凌蒂。這次沒有帶通靈球。不然可以藉助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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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煙火棒。
然後將其點燃,煙火瞬間在天空中瀰漫開層層的火光,耀眼懾人。
“三哥,這些煙火有何不同?”
司徒沐輕道,“這是三哥與那些精英人士聯繫的煙火,煙火均是用特殊材質所做。放於空寂,可以爲我們領路。”
司徒雪茹喜形於色,“三哥的意思是,若是那幫精英也放出此等煙火,煙火獨到的材質會匯合,繼而爲我們指路。”
司徒沐溫和的笑,“雪茹,說的不錯。相信晉王就在這附近。雪茹你看,這些煙火四度飄散而開,卻是一直在飄往那個方向。”
司徒雪茹喜不自勝,她緊緊握住司徒沐的手,“三哥,謝謝你。終於有凌厲的消息了。”司徒雪茹面上一陣神傷,“我相信凌蒂一定會沒事。”
司徒雪茹一遍一遍這般的安慰着自己。
司徒沐牽着司徒雪茹的手,她的手很冰,很涼,他的掌心很熱。他緊緊牽住她的手。根據煙火飄散指引的方向而去。
柳士昭緊隨其後。
三人跟着煙火指引的方向,走了很久。越走越是偏僻。近乎到了荒蕪的地步。
天色也漸漸暗沉下來。司徒雪茹沒想到一走就是這麼一整天。她渴盼着能有軒轅凌蒂的下落。凌蒂,凌蒂,你一定要沒事。
柳士昭關切的說道,“王妃,吃些東西吧,你整日未進食了。”
司徒雪茹搖頭,嘆息一聲。“我不想吃。柳士昭,凌蒂他身中毒箭,怎麼會來到這塊荒僻的地方?三哥,煙火指引到這個方向,已然停頓。貌似就是這裡了。我們分頭去找。”
柳士昭輕按住司徒雪茹的肩。“王妃,你身子不好。卑職還是時刻照顧王妃吧。”
司徒沐眉頭深鎖,“那好,雪茹你與柳士昭一路,三哥一路,在這附近尋找。若是找到,就放這個煙火。三哥就會知道了。”
司徒雪茹輕點頭,司徒雪茹面色微微發白,“三哥小心。”
天色越來越暗,柳士昭點燃了火把,火把茲拉茲拉的燃燒着。火光映照着司徒雪茹那微微發白的面容。柳士昭安慰着,“王妃不要擔心,王爺那般機智,定然會沒事。”
司徒雪茹勉強一笑,“柳士昭,這一路謝謝你。上次王爺還將你射成重傷,你對王爺還這般的忠心。”
柳士昭心口一陣苦澀。他都是爲了她。
微忖,“王妃,王爺中了箭傷,想來定會去隱秘的地方養傷。”
司徒雪茹眸光微閃,“想來林青護送王爺去了山洞裡。這裡四周都是雜草叢生。山洞很多,卻是不知他們在哪裡。”
司徒雪茹面色慘白,心神憂慮。柳士昭安慰,“王妃不要擔心,我們每個山洞挨個尋找。”
司徒雪茹微微嘆息,“只能這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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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雜草叢生,這裡荒僻,有些雜草長的約莫一人高。陰風陣陣,很是嚇人。司徒雪茹將披風綁緊了幾分。帶上了寬大的帽子,傾城的小臉在素色披風的映照下,愈發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她捂住脣,輕聲咳了兩聲。
她大聲喊道,“凌蒂,凌蒂,我是雪茹。你究竟在哪裡啊?”
她的聲音沙啞,隱隱夾雜着哭腔。
柳士昭大喊,“王爺,王爺,你在哪裡?林青?”
挨個搜尋着一個個山洞。藉着火光衝着山洞裡瞧去。很多山洞裡還有死人骨頭,剛一進去就是陣陣的寒意。
司徒雪茹不敢想象,軒轅凌蒂奄奄一息,軒轅辰殘忍的笑道,“說不定他已經死了。”
她的頭皮微微發麻。
司徒雪茹鼻腔微微酸澀,眼淚瞬間滑下。頭頂之處,飛過一片烏鴉。陰風陣陣。一隻烏鴉從司徒雪茹臉側飛過,在這漆黑的夜色下,分外嚇人。司徒雪茹驚呼一聲。
柳士昭一掌劈死那隻黑烏鴉。
黑烏鴉在地上胡亂撲騰了幾下。就了無聲息。司徒雪茹腕上的玉鐲瞬間發亮。司徒雪茹驚呼一聲,“柳士昭,當心。有危險。”
黑烏鴉慘死,瞬間叢林出飛出層層的黑烏鴉,難聽粗噶的叫喚着。好似對殺死他們的同伴,是那般的不甘。
黑烏鴉凌厲的攻擊着柳士昭。
柳士昭用劍招式狠辣的劈着那批黑烏鴉。黑烏鴉好似怎麼都殺不完。殺完一批又上來一批。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她神情疲憊,實在沒有精力理會這些黑烏鴉。司徒雪茹猛烈的揮動着披風,招式毒辣,瞬間將黑烏鴉扇開數米遠。黑烏鴉粗噶難聽的叫喚着。
司徒雪茹神情疲倦,面色慘白。她將手指對準脣。發出狼敖聲。學的惟妙惟肖。黑烏鴉從草面上騰騰飛起。嚇的撲騰着翅膀,飛離了此地。
柳士昭眸子驚異的瞧着司徒雪茹。她究竟還會什麼。她好似有很多秘密,她總是有能力讓人爲她而着迷。
司徒雪茹勉強扯脣一笑。“走吧。只是些雕蟲小技罷了。”
“曾經我的狼敖聲還能召來狼主,這些黑烏鴉又算得了什麼。”司徒雪茹說起往事,眸子熠熠發光,愈加的明亮。
柳士昭忖了忖,“王妃果真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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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然搜遍了大半的山洞,火把被風吹的搖曳不定。司徒雪茹筋疲力盡,她哭啞着嗓音,說道,“凌蒂,凌蒂!!我是雪茹,凌蒂,你在哪兒?”
陡然聽聞叢林處一陣騷動。
司徒雪茹厲喝一聲,“誰!!”
柳士昭護在司徒雪茹身前,抵禦壞人的姿勢。
叢林處驟然閃現一高大的身影。火光斑駁的映照在那人的面上。司徒雪茹驚喜不已。大呼一聲,“林青!”
這一聲中飽含了多少情感,她有多麼的喜。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她這聲中飽含了多少渴盼。
司徒雪茹推開柳士昭幾分。飛奔至林青跟前。司徒雪茹急道,“林青,真的是你!”
司徒雪茹關切的說道,“王爺呢?王爺在哪?”
林青規矩的說道,“王妃,王爺身中毒箭,在山洞中養傷。林青剛剛聽聞此處有動靜,不知是何人,瞧清是王妃,纔敢露面。如今風聲緊,王爺身受重傷,王爺交代林青,要小心睿王。”
“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了。快帶我去見王爺。”司徒雪茹交代柳士昭,將煙火點燃,告訴三哥她們已經找到軒轅凌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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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林青輾轉走了一小段路,就瞧見層層茂1密的枝葉。林青熟稔的撥開叢1林。帶着司徒雪茹進去。
裡面此刻正燃燒着火把。裡面規矩的站着一排人。想來他們定然是三哥派出的精衛。司徒雪茹腳步頓住。不敢置信的瞧着簡易chuang榻上昏睡的軒轅凌蒂。
他面色慘白,脣角白的可怕。他的胸口處凜冽的紅,還有一支箭,映入她的眸中。她的心口微顫。他仿若睡着了一般。隨着輕微的呼吸,胸口輕輕的起伏。
她眸光婆娑,那支箭距離他的心口,約莫一寸之處。何等的兇險。
她疾步上前,藉着火光,瞧見箭矢周圍均是烏黑。此箭上有着劇毒。司徒雪茹伸出手,輕撫他熟悉的眼瞼,熟悉高1挺的鼻樑。她的手指輕撫那微白的脣。
她輕喚,“凌蒂。凌蒂。”
軒轅凌蒂緊合的眸子,睫毛微微顫了顫。軒轅凌蒂緩緩睜開眸子,他妖冶的眸中倒映着司徒雪茹慘白的容顏。
軒轅凌蒂脣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喃喃,“雪茹。是你麼?我是眼花了麼?”
“雪茹怎會在這裡?”
司徒雪茹緊抓住他的手。用他厚實的手,輕撫她傾城的面容,三千青絲,清掃着他厚實的手背。她微微哽咽,“凌蒂,是我。我終於找到你了。凌蒂,你嚇死我了。”
軒轅凌蒂衝着她戲謔的笑,他輕擡着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傻瓜,我不是還活着麼?我還沒死。”
他越是這般說,她的淚水愈加的多。豆大的淚珠顆顆滴落下來。在那傾城的面容之上,是那般的楚楚動人。
軒轅凌蒂慘白着脣角,“傻瓜,別哭了。我還活着。還能喘氣,就沒事。”
司徒雪茹聲音哽咽,“你還在騙我。這支箭矢距離你心口約莫一寸之處,還有劇毒。凌蒂,該怎麼辦?該怎麼纔可以救你?”
軒轅凌蒂瞧着她脖頸處的嫣紅,眸中痛惜。她滾燙的淚水滴落到他的手背之上。軒轅凌蒂心口微痛,喃喃,“別哭。我的雪茹真聰明,我隱匿在此處,雪茹還能找到我。”
司徒雪茹輕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記吻痕。“凌蒂,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這次我帶來了柳士昭。他一定有辦法救你。”
司徒雪茹泣不成聲,滿面的淚痕。她在夢中見過這一幕,可在現實中見到這一幕時,卻比夢中愈加的撕心裂肺。司徒雪茹哭的肩膀微微抽動。
“我已經封住了大穴。毒素還沒有蔓延開來。”軒轅凌蒂柔聲安慰着她。眸中凝滿了如水般的溫柔。
“這次多虧了你娘,若不是她的藥,我怕是當真撐不到這個時候。”
他好似很疲倦,“雪茹,我累了。”
“凌蒂,凌蒂,你不會有事的。”司徒雪茹眸光婆娑的看着他。心底無數的痛。
司徒沐與柳士昭進來,精衛齊聲說道,“參見三公子。”
司徒沐邁着流星般的步子,走近軒轅凌蒂。他輕聲安慰着司徒雪茹。
柳士昭眸中冷凝,走近。“王妃,王爺的箭必須得拔!”
柳士昭眉心擰的厲害。“王爺的箭離心口約莫一寸之處,當真是兇險萬分。”
司徒雪茹面容慘白,她倏然站起,“柳士昭,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柳士昭爲軒轅凌蒂輕輕把着脈。面色凝重。“王爺傷勢如此之重,這還是毒箭。王爺能撐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
林青適時說道,“這該感謝三公子及時送來的藥。那可真是續命的靈丹妙藥。王爺身中毒箭,軍醫均搖頭。王爺吩咐卑職提防睿王。軍醫開了幾副止血的藥物。沒人敢拔王爺身上的箭。”
“三公子派來的人,說這些藥丸是五夫人送的。王爺就義無反顧的服下了。”
司徒雪茹眸中冷凝。“柳士昭,你無論如何都要救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