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手的長劍再轉動了兩下之後指對着德妃,平靜的語氣裡帶着凌厲的殺意,“以下犯者,殺無赦。”
德妃一聲尖叫握住自己的手指癱坐在地。
玉傾城慢慢從軟轎走了下來,嘴角帶着微微的弧度,一步一步走到德妃面前。
她順手拿過知琴手的劍,一手撫摸着劍身,發出‘嗡嗡嗡’的共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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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所帶的宮女太監們哪見過這樣的陣勢,全都跪在地頭低的老低,連丁香也只是虛扶着自己的主子跪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你你你……你這個賤婢竟敢在宮闈內攜帶利器行刺嬪妃。”德妃顯然是怕的要死,面目扭曲的盯着知琴,渾然不敢看她身邊把玩着劍的那個人。
知琴恍若沒聽到一般,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她。
德妃臉本因爲受到驚嚇而慘白,手的劇痛更是提醒着她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她想不到,居然連一個宮女都敢對她不敬。
想到這兒,她端出架子低吼道,“來人,給本宮把這個賤婢拿下。”
一聲令下,她帶出來的太監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彈的,連頭都沒擡的跪在地。
他們都不是傻子,這後宮的風早變了。
曦昭儀身後有皇撐腰,做什麼事都沒有關係,他們都相信,即便現在是她一劍刺死了德妃,怕是皇都不會說一個字,反而會把罪名安在德妃身。
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才選擇了一動不動。
德妃沒想到她的一句話下去,竟然沒有一個人理睬她的,尖聲道,“你們膽敢違抗本宮的命令,不要命了嗎,本宮肚子裡可是有皇的兒子的。”
果然,皇的兒子幾個字一出,幾個人都慢慢擡起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玉傾城看着德妃的樣子,覺得可笑至極,她把玩着手的軟劍,淡淡道,“這把冰魄軟劍好像已經很多年沒見血了。”
德妃聞言,驚恐的擡頭盯着她以及那把劍。
仔細一看,那把剛纔割傷她手指的劍竟然一絲血跡都沒有。
“曦……曦昭儀,你什麼意思。”
玉傾城勾脣一笑,“沒什麼意思,德妃娘娘莫怪。”說着,把軟劍遞給了知琴,然後親自把她扶起來柔聲道,“這把劍是知琴平時的腰帶,不輕易拿出來的,不過若是拿出來是一定會見血的。”
德妃任由她扶起來,聽到她的話語時,整個人都不停的顫抖,彷彿面前的人是魔鬼一般。
玉傾城扶她的同時摸到了她的脈搏,而後笑意越發明顯。
她又走近一步,僅用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道,“我發現,德妃娘娘好像很喜歡招惹我呢,莫不是以爲我玉傾城好欺負?”
德妃看着她,雖然在笑,但是她卻感覺到整個人被蝕骨的殺氣包圍着,下意識的咬脣直搖頭。
玉傾城輕笑出聲,譏諷道,“皇昨晚跟我說,讓我好好使用這鳳印的權力,唔……本來是沒興趣的,不過德妃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生氣,不懲罰一下好似不太好呢。”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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