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傾以爲玉傾城不知道‘傾花語閣’是什麼地方,又給她解釋道,“啊,對了,‘傾花語閣’是咱們蘇州城十分有名的勾、欄、院,而奴家則是那兒的花魁,頭牌!”
話落,她還甩了一下手的錦帕,一陣浪.笑。
呵,怎一個風.sao了得!
衆人,“……”
玉傾城只笑笑並沒有理睬她,而是側頭看向容九歌,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她說的可對?”
容九歌擡起頭,當着所有人的面拉起她的手放在脣瓣邊輕輕吻了一下。
他柔情蜜意的開口道,“爲夫心只有傾傾一人,天地可鑑,至於這位……姑娘,爲夫還是有些印象的,畢竟當初讓她彈了首特別難聽刺耳的曲子,害的爲夫現在想到都覺得耳朵疼。”
葵傾也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公子竟然敢這麼大膽的承認自己去了勾欄院一事。
畢竟,來園子裡的達官貴人們基本全是瞞着家的夫人們來的。
她當衆被打臉,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十分尷尬,但是,想想自己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何不繼續編下去。
故而,葵傾‘嚶嚶嚶’的哭泣起來,“公子,你明明那日要了奴家的身子,怎地還不承認呢,奴家可早是你的人了,你……你那日還說要將奴家取回府做個貴妾,難道你忘了嗎?”
好在這個時辰還算不是飯點,飯莊裡面沒幾個人,也沒人駐足看戲了。
玉傾城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容九歌。
她對他微微挑了挑眉,似是在說:你看着處理吧,你的桃花!
被小妖精的眼神調侃的容九歌:……
見眼前的人表情都沒什麼變化,葵傾一個咬牙,乾脆癱坐在了地。
她用着手裡的帕子捂着臉,哀聲哭訴道,“公子,奴家跟着你之前可是完璧,當初您說要將奴家接進府去,這都過去許多日子了,奴家都成了園子裡姑娘們嘲笑的對象了,公子你不要奴家,奴家乾脆死了算了。”
話落,葵傾撐起身子站起來要往一旁的柱子撞去,但是卻被梓傾拉住了,“葵姐姐,你別鬧了!”
梓傾簡直對這個花魁無語。
說起來她也是那老鴇精心培養出來的,心計謀略也沒少教沒少學,怎麼現在簡直和蠢貨一般無二!
怎麼一點眼頭見識都沒有?
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像個笑話一般?
葵傾根本沒發覺不對勁的地方,她總想着自己這般胡攪蠻纏說不定最後能像梓傾一般離開園子裡,當個姨娘侍妾什麼的,畢竟……她不可能當一輩子的花魁。
想到這兒,她突然抓住梓傾的手,不斷給他使眼色,“梓傾,你也記得是不是,那日.他要了我之後還要了你。”
梓傾嚥了咽喉嚨,餘光撇向了一旁的玉傾城,發現對方臉色如常之後才稍稍放下心來。
“葵姐姐,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葵傾打斷,“你別說了。”
緊接着,葵傾又跪在玉傾城身邊,乞求着,“夫人,您的夫君他……男女通吃,破了奴家的身子眼下還不承認,夫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奴家不能白白的失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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