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沈流螢與白華隔桌而坐,聽罷白華的話,她微微擰起了眉。
“嗯。”白華微微點頭,面色有些凝重,“正是,臨城近兩個月來夜裡頻頻有年輕女子被害,這也是我先前不放心流螢夜裡出去的原因,方纔回來路上因收到今夜又有年輕姑娘被害的消息,遂來看看流螢是否安好,爲恐流螢不安,也因這事與顧家公子的病情無關,所以來時並未告訴流螢這些事情,還請流螢莫怪。”
說到最後,白華面露些微慚愧,“但流螢大可放心,我絕不會讓流螢有任何危險的。”
“流螢自是相信白兄不會讓流螢有危險的。”和白兄在一起她要是還能有危險的話,他那些個影衛立刻可以撿包袱回去種地去了,再說了,她要是有事,誰給那顧家病號看病去,所以她還不用爲自己的安危操心,退一萬步說,她好歹也是有那麼一點戰力的,要是真遇到情況的話她纔不會乖乖任人宰割,不過……
“白兄啊,爲何都是年輕女子遇害?”沈流螢擡手輕捏着自己下巴,疑惑道,“採花賊?可採花賊當不會殘害對方性命的纔是啊。”
“是採花賊,卻又不僅是採花賊。”昏黃的燭火下,白華的面色似更凝重了些。
“怎麼說?”女人天生有顆好奇的心,沈流螢覺得自己身爲正常女人,有着一顆好奇心是再正常不過的。
誰知白華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淺笑道:“此事過於血腥殘暴,還是莫告訴流螢爲好,且這是官府的事情,我等也插手不得,時辰已經很晚,流螢早些歇下吧,在下會讓侍衛在周圍看守好的。”
血腥殘暴?變態殺人案?白兄這是怕她害怕所以不忍告訴她?哎呀,可真是個好男人,可惜她不是個膽小鬼玻璃心,不然都可以矯情地讓白兄心疼,裝一裝?還是算了吧,她可沒有要勾引白兄的心,她只有想抱緊白家大腿的心。
白華的話才說完,那隻說什麼都要黏着沈流螢的兔子白糖糕,本是趴在她腿上閉眼睡覺,這會兒立刻睜開眼,同時在沈流螢腿上站起身,甚至還朝她擡了擡兩隻毛茸茸白淨淨的前爪,一副“我要抱抱”的模樣,顯然是知道沈流螢要回屋了。
而沈流螢方纔與白華下樓來時本應坐得靠近些的,誰知這隻白糖糕率先跳上了最近的那張凳子佔了位,沈流螢便只能坐到一旁的位子,與白華隔桌耳朵,待她坐下後,白糖糕才跳到她身上,懶洋洋地趴在她腿上。
想坐螢兒身旁,休想。
白華見着白糖糕這般,不由又笑了,道:“流螢的這隻兔子還挺有意思。”
誰知白糖糕突然一個轉身,跳到了桌上,猛地就將桌上的燈臺朝白華踹去,這完全就是事出突然,白華根本就來不及避開,以致燈油撒了他一身,若非沈流螢眼疾手快地去扶起燈臺,便是連燈芯都要掉到了白華身上!
她好好抱住白家大腿的計劃要是讓這隻死兔子的給毀了的話,她非掐死它不可!
“白兄你有沒有事!?”沈流螢手忙聊亂地扶好燈臺後看清白華滿衣裳的燈油時,她真是想屎的心都有,當即怒不可遏地就要揪過白糖糕的耳朵將它吊打,誰知這小東西竟咻的躥下了桌子,跑得遠遠的去了。
白糖糕躥到一旁後便蹲坐好,睜着它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白華瞧,下巴昂得有些高,似有些得意的模樣。
螢兒的名字可不是你一遍又一遍地叫的,看在你還算君子的份上,饒你一回,下回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糖糕這小得意的模樣讓沈流螢的臉都快綠了,一時間卻沒法管它,先向白兄賠不是纔是。
然當沈流螢一臉尷尬地重新看向白華時,只見白華非但未惱怒反是輕輕笑出了聲,溫和道:“看來流螢養的這隻兔子可不好惹,不過是燈油撒在了衣裳上而已,無妨,我回屋換過一身便是,流螢不必介意。”
“呵呵呵……白兄,這可真的是非常抱歉!待我一定好好管教那隻沒教養的兔子。”幸好白兄好說話,也幸好那個怎麼看怎麼刻薄的白清管事不在,不然光要她賠白兄這身衣裳都賠不起!
那隻該死的兔子!
“不妨事,流螢莫往心裡去,不過一件小事而已。”白華淺笑着,“不見方纔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公子,可是他的下屬來尋他了?”
“那個阿呆?”沈流螢輕輕一眨眼,“不過兩盞茶的時間之前還在,不知道自己跑哪兒去了,白兄不說我都要忘了他了,得去尋尋他纔是,萬一出了事可不好。”
“流螢與他似是很熟絡。”白華道得溫和,帶着淺柔的笑。
阿呆?倒真是個親暱的稱呼。
“他?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那個呆萌傻面癱,她壓根就不認識他!根本就是他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然後非黏着她不可的,和白糖糕那隻死兔子一樣一樣的。
嗯?不對,可以問問白兄啊,白兄人脈廣,京中但凡有些臉面的人家他應該都會認識的纔對,她怎麼就忘了這條大腿還有這個用處呢!?
“對了白兄,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那阿呆的名字,那個阿呆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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