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過去喚上寶珠去吩咐廚房備好熱水,主子一喚,可就要立刻能送過來了。”阿梅對丫鬟道。
丫鬟眉眼含羞快速地看了眼主房,“阿梅姐你放心,我們這就過去,保準主子一開口熱水就能給送來。”
“嗯,快去吧。”阿梅點頭。
丫鬟俏臉微紅,點點頭立刻趕過去備熱水了。
把事交代好,主房邊上的下人又都給自覺退開了,祁瑤楓身邊的兩個大丫鬟這才鬆了口氣,剛剛主房裡毫無徵兆出現的聲音可是把她們都打了個措手不及呢!
反應過來,她們一致擡頭看天,這個時辰主子就歇息了?所以都認爲,主子定是養傷期間忍得太辛苦,現在迫不及待把少夫人給辦了!
消息不知何人傳的,不多時藥老那邊也得到消息了,老頭的臉上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嘿,看這下子他徒孫還能跑?這些天他的心血可不是白下的,完全是根據那小子的身子狀況用藥,吃了他的藥,果然這麼早就生龍活虎了,嘿嘿,到底是年輕啊,不錯不錯!
把下人們都退到主院外,剩下就阿梅阿如兩個貼身丫鬟守着了。
阿梅嫁喜子了,所以面對這種事她的反應還好,而阿如聽着主房裡隱約而來的聲音,一張小臉漲成了熟蝦,雙手時而放於前方時而放於身側,頗爲坐立不安。
見了小妹如此,阿梅掩着嘴偷笑,調侃道,“冷侍衛可是等得很辛苦,小妹你就早早嫁了吧,趕緊生個娃兒也好跟阿姐的孩子做個伴。”
“阿姐,你胡說什麼!”阿如跺腳小聲的抗議,臉色越發的紅了。
“又害羞了?”阿梅拉着她道。
“我還小,阿孃要知道你整天計劃我的親事,看她不打斷你的腿!”阿如故作兇惡的道。
阿梅不可置否,“阿孃要知道了,可不定會交代我用點勁撮合你跟姑爺身邊的一等護衛呢!哪還會罵我。”
“阿孃纔不會如此!”
阿梅又笑了一會,見她臉都快着火了才把她帶到一邊說話,因爲想到待會姑爺可能會喊他們準備洗澡水,也不敢走得遠,就在房間三丈之外,兩姐妹沒說幾句話呢,說曹操曹操就到。
冷風過來的時候就見她們兩姐妹在那,他宇眉一揚,闊步過來與阿梅點了頭,然後就問阿如,“你們怎麼出來了?少夫人人呢,可得空?”外面親王妃在,主子不方便,少夫人可得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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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臉上原本的紅暈都退下去了,被他這麼一問臉頰又紅得跟大海蝦似的,支支吾吾說不個所以來。
冷風蹙眉,一臉奇怪,沒理她直接就朝主房過來,習武之人耳力好,距房兩丈他就聽到了不和諧聲響,一時間腳步僵硬,臉色極不自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養了一陣子,他皮膚已經白回來了,所以能夠從上面看到一抹難得的紅暈。
阿如見了撇過臉去當做沒看見,餘眼見他目光詢問看向自己,她才轉臉與他心神交匯地點了頭:沒錯,就是如你聽到的,咱家小姐姑爺已經歇下了!
冷風退回來,略略輕咳了兩下,眼睛有些閃躲地跟阿如道,“你先伺候着,我出去回了王妃。”
阿如見他那目光,頭低的低低,小小地應了他一聲後沒有多言。
阿梅就在一旁笑看着他們,其實依着她看,冷風是極爲不錯的男子,武功一等一,性子忠誠有擔當,委實是個可靠的,要真能跟小妹成事,到時她們娘都得高興壞了不可。
因爲阿梅在旁,冷風就不再贅言,深深地看了臉紅煞是好看的阿如一眼就出了主院。
冷風走後,阿梅便拉着臉紅的阿如勸說道,“我們是跟在小姐身邊貼身伺候,萍婆說過這種事時常會有,我們到現在才遇到已經是晚了,你也應該做好心理準備,切記在小姐姑爺面前可不能如此了,可懂?”
丫鬟如此上不得檯面,這可是會給自家主子丟臉,且府上能幹的丫鬟不少,像剛剛那笑笑跟寶珠二人就極爲不錯,要不是她們是跟着小姐過來的,哪輪得到她們在小姐跟前伺候,更別說坐上少夫人身邊一等丫鬟的地位?!
“阿姐,我…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如此的了。”阿如咬咬脣努力地點頭。
見她如此阿梅就放心了,話機一轉便跟她說起與冷風到底怎麼打算的事,畢竟冷侍衛年紀不小了,別屆時她跟喜子孩子三兩個他們還沒成事……
冷風回到前院大廳,見他一個人過來,眼眶帶有餘紅微腫的親王妃跟夢妃對視了一眼,夢妃正要問話,從藥老那兒回來的錦親王進來了。
錦親王與禹帝是同母所出,比禹帝小六歲,兩人面容有六分相似,不過錦親王偏向儒雅貴氣,禹帝許是長居高位,周身的霸氣威嚴不怒自威。
同是出身皇家貴族,長得極爲有味道,都是那種越看越耐看的皇家剛毅男子。
夢妃淡笑道,“九弟可是去找藥神醫?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回皇嫂,正是過去與藥神醫聊天一番。”錦親王與她拱了拱手後方才入座,剛剛藥神醫不知道得了甚消息,老頭子笑得莫名其妙,且還把他趕了出來。
剛剛急着跟妹妹敘舊,倒是沒怎麼觀察這個多年不見的九弟,此時夢妃不免得細細看起他,錦親王由着她看,只是看向一旁的親王妃,他的眉眼纔會出現一道柔和。
“妹妹身子不好,這些年麻煩九弟了。”夢妃觀察半響後方才與他說道。
“皇嫂難道不知我對倩兒的心意?”錦親王淡然道,“倩兒就是我的命,試問皇嫂,九弟如何能叫自己的命有任何閃失?”
夢妃聞言一笑,點頭讚揚道,“早些年外面就在說錦親王跟親王妃乃天作之合神仙眷侶。”她說完看向親王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妹妹是得了造化纔得到這麼一段錦繡良緣,務必好好珍惜。”
親王妃看了眼面帶得意的錦親王,轉臉與她道,“姐姐你可別誇他,這人不經誇,一誇他就敢給你出錯。”
“這叫甚話?”錦親王佯怒瞪了她一眼。
“大實話!”
……
幾人說笑一番,夢妃這纔看向一邊靜立着的冷風,“楓兒怎麼沒出來?”
“少夫人跟主子歇下了。”冷風抱拳晦澀地道,與此同時,臉上還有那麼一絲不自然。
歇下了?
聽這話,大廳裡的夢妃沒反應過來,一怔,親王妃跟錦親王兩個客人都不由得地看看外面天色,他們有來那麼久了嗎?真的很晚了?
可看外面天色,現下最多也只是申時末好不好?這個時間就歇下了?
都是過來人,實在是心照不宣,心裡嘀咕了一句‘這對小夫妻委實太急了點’後,大家就一致不着痕跡地帶過這一筆,品茶!說起了旁的趣事來打發時間。
期間錦親王忍不住用目光斜視親王妃,那眼神就是在說:這個時間就跟自己的小妻子歇下了,他的身子能不大好麼?跟你說了還不信。
親王妃回視他:要不是我聽到風聲,你還不知道瞞我到什麼時候!怪你有錯嗎?不過還是回了他一眼淡笑表示剛剛是她太焦急錯怪他了。
見她服軟,錦親王這才稍稍滿意地品茗。
知道皇甫銳身子大好,親王妃也就放心了,加上時間不早所以就提出告辭明日再來,夢妃親自將人送出府。
上了馬車,親王妃便靠在了錦親王懷裡,歉然道,“是我太急,錯怪你了。”
錦親王見她眼眶微紅就知道她哭過,但看她心情放開了,也知道銳兒在她心中的地位,於是就不打算繼續此話題,跟她把見到藥神醫的事說出來……
皇子府中,夢妃交代下人們把主子伺候後就先回房。
站在窗前,夢妃清涼的紫眸看着外面銀灰色的天空,目有所思,這樣子是似要下雨了啊,希望今晚他別過來了……
亥時時分,原本銀灰色的天空果然下起了雨,她站在窗邊觀賞着這深秋微寒的雨,目光時不時會往院門方向看去,不記何時,一道熟悉高大狼狽的身影不帶半個下人頂着這不小的雨衝了進來,她柳眉一蹙,其中竟是有兩分她所不知道的鬆了口氣的感覺。
“愛妃,給我舀件衣服過來換,我這都溼透了。”禹帝鬢髮間已經參染上銀絲,但此時的他卻如一個年輕活力的小夥子,正滿懷極激情地前來幽會自己的情人。
夢妃把這些天閒着無事,給兒子製出來的一套裡衣拿出來放到桌上,“這是給銳兒備的,暫穿吧。”然後附耳在丫鬟耳邊低語兩句,丫鬟領命出去了。
禹帝應了聲好,然後挺拔地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張開雙臂。
“自己穿。”夢妃瞧着他的模樣輕蹙着眉,坐到一邊去倒兒媳給她準備的清肺涼茶喝。
禹帝頭髮還在往地板滴水珠子,聞言睜開眼怒瞪她,“我不會!”以前她在的時候不管多早上朝,她都堅持要給他穿衣束髮後纔回去睡覺,在她面前,他從不自己換衣的。
夢妃一臉平淡,並不理會他。
禹帝倒也是個硬骨頭的,深秋夜裡的雨頗寒,全身都溼透了身子定會有寒氣滲入,但是他就在那站着,鷹眸就盯着她看,半點自己換衣服的意思都沒有,臉色有些發青,脣也有些陰黑。
“皇上若再不進去換衣,明日龍體抱恙上不了朝可別怪臣妾。”夢妃轉臉看着他,道出了事實,“畢竟現在可不比當年健壯。”
“如此甚好,明日讓林總管去告訴那羣臣子,朕龍體抱恙不上早朝!”禹帝一臉漠然的道。
“進去!”夢妃不再費言,拿起衣服往屏風走。
禹帝看着她清冷的背影咧嘴一笑,他就知道當年能爲了他抗族願意與自己一同進宮的愛妃心中依舊有他的身影,要不然面對一個對自己心灰意冷的人,他再熱情再無賴,那也是捂不熱她的心的。
平整了臉容,大步朝着屏風跨步而來。
給他把衣服換好,丫鬟剛把薑湯端來,夢妃讓他喝了,吩咐丫鬟用錦棉給他把頭髮吸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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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帝一個目光就把丫鬟嚇出去了,“這些事愛妃來做便可。”
夢妃一怔,接過錦棉一邊給他吸發一邊道,“把發吸乾了,便回房早些睡吧,明日還得早起。”
禹帝房間就在隔壁,前些天他都安安靜靜地過去隔壁房,今晚他卻不打算,丫鬟被他趕下去,房間裡就剩她,“今晚我留下。”
夢妃繼續手中給他吸發的動作,但這次的口氣卻是冷了下去,“皇上留下,臣妾睡哪?”
禹帝蹙起眉,轉過臉看她,“你自然是與我一起。”
“銳兒的書房今日沒來得及整理,今晚臣妾便過去一趟,皇上您好好休息。”夢妃淡淡的道。
最後禹帝又賴了半個時辰,這纔回了隔壁的房。
秋雨夜寒,主房裡,兩隻妖精卻是打得火熱。
祁瑤楓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壓榨乾了,期間她昏迷過兩次,但是根本容不得她休息,剛昏不久就又被身上那男人折磨醒,她連泣帶哭,求他放過她,再繼續下去她承受不了,身子就要壞了!
但終於得願以償的男人豈會輕易放過她?食骨知髓,這一次他不吃個痛快他會如何甘願放過她?
他向來自制力極好,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徹徹底底的失控了,一遍又一遍地碾磨着身下求饒的小獸,即便是她昏迷過去他也不願意退出來她那叫他失去理智的美好身子。
活了二十幾年,這種蝕骨**的滋味叫他沉迷不已,自甘與她共赴沉淪。
但是做什麼事都不能一次性就給做膩了呀,祁瑤楓全身都沒有半點力氣,只得泣聲求他,求他歇停歇停吧,留着一些力氣以後用,不要一次就嘗膩了。
但這種事男人一旦嚐到了甜頭,哪有那麼簡單就放下?
皇甫銳神清氣爽的笑,那種饜足愜意的笑叫神志不清的她看得都晃神了,那般風華實在是叫人移不開眼,看着他那妖孽的容貌,她都呆住了,他做什麼她都沒能反抗。
皇甫銳俯首到她的耳邊,“乖,再給爲夫一次,娘子配合些,爲夫很快就給你……”
祁瑤楓聞言立刻就回神過來,嗚嗚嗚地跟他搖頭,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他放過她吧。
她不知道自己這副求饒的樣子可是叫他眼睛都綠了,要不然她一定不會求饒!
皇甫銳輕哄道,“乖,讓爲夫好好疼疼你。”說着,將小妻子嬌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兩人觀音坐蓮,又展開新一輪的進攻……
祁瑤楓第一次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還是快活死的,剛開始很痛,緊隨而來的是甜蜜,那時候她還覺得他功夫不錯,但是後來見識到他那非人的強悍,她就膽戰心驚了,直到現在,她委實是欲哭無淚,實在受不了啊,全身子的每個地方都在抗議使用過度了!虛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但男人雄風依舊,根本就不那麼輕易放過她,特別是她惡狠狠地說他小心使用過度,鐵杵磨成針的話,更是給了他一個變本加厲的藉口,同時他得意不已,回她道,“只要有那度,磨成針那也是五六十年後的事,娘子不必擔心。”然後就開始懲罰她。
祁瑤楓默默流淚!
受到教訓她哪敢再用話激他,這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硬得不行,祁瑤楓便只能來軟的。
被他抱到懷裡,自己的柳腰被他大手託着,一下下使勁往他身下壓,來來回回起起落落,更是招招致命,她被折磨地渾身發顫,緊抱着他的脖頸趕緊求饒,“相…相公,我愛你…你,給…我吧?”細小的貝齒咬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嗚嗚地哭泣了出來。
肩膀處被懷裡的小獸咬着,皇甫銳沒由得來虎軀一顫,肩膀感覺到她那控制不住流出來的眼淚,他親吻她,“好,爲夫給你。”
緊隨着,他就卯足了勁,火力全開,半點不再忍耐,強有力的手臂掌控着她,祁瑤楓如暴風雨下的嬌弱小花,在暴風雨面前,她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被他撞擊地身子虛顫不已,貝齒鬆開他的肩膀只顧着自己‘嗚嗚嗚’無助地哭泣,她已經快要沒命了他還不放過她,心裡越想越委屈。
緊着他一聲低吼,動作終於是慢下來,而此時,她已經不顧渾身溼膩,就想着沉睡了,由着他大手還帶着眷戀地愛撫自己虛浮的嬌軀,她放心地沉睡過去,臨睡前最後一個念想,“求求哪個好人,把這隻喂不飽的狼收了吧!”
男女與生俱來的體力差異果然是造物者的不公,她明明就是不用出力的一方,但偏偏現下已經熬不下去昏睡過去,但是整個過程,某個從一開始直接出力到現在的男人,卻是一臉饜足與回味,眉間雖然有疲色,但是比起那個顫着身子睡下的小妻子,他明顯是打勝戰的一方!
讓丫鬟端熱水進來,把牀被換過後退下,他擰乾錦帕,給她擦了一遍,待到她嬌軟的身子乾爽感覺她不會難受後方才滿足地抱着她,蓋上被子,就着微涼的秋雨一起滿足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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