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慶穿着白大褂,年齡也有四十多歲,顯得老成,而且胸口還彆着一個胸卡寫着:國家一級外科大夫。
反觀宇文錯,穿着簡單的牛仔褲和格子襯衫,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像醫生,倒像個學校裡的小混混。
幾個農民工頓時不知道聽誰好了,都有些懷疑的看着宇文錯。
“呵呵,那你說該怎麼治療呢?”宇文錯冷笑道。
“要我說啊,這個人失血過多,已經過了治療期,救是救不活了,目前來看,只有讓他躺着別動,打一針鎮定劑和止痛劑,並且用呼吸機維持他呼吸,讓他再多活個一天左右,這樣也可以讓他家人來看他。”
餘大慶遠遠的看着穿鋼筋的農民工,他沒有過來,是因爲害怕污血會弄髒他的衣服。
“嘿,你這算什麼救助啊,看來你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還著名醫生呢,如果我說我能把他救活,跟原來一樣呢。”宇文錯不屑的說道。
“這絕不可能。”餘大慶被語文錯侮辱,漲紅了臉。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看來你這著名醫生的名頭要改一下了。”宇文錯說道。
餘大慶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年輕人不要太囂張,老朽可以跟你打個賭。”
“行,如果我治不好,你要怎麼辦吧?”
“我要你從今以後不許踏入金陵市,更永遠不許進入醫院。”餘大慶氣呼呼的說道,“那說說你的條件吧。”
“我的條件很簡單,如果我治好了,你要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爺爺。”宇文錯說道。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覺得宇文錯太逗了,哪有人會提這樣的條件啊。
餘大慶咬咬牙:“好!”
“幾位大哥,請你們把你們兄弟給擡起來,站直了,我給他治療。你們放心,我宇文錯絕對能治好,
而且只要兩分鐘。”宇文錯禮貌的說道。
幾個農名工聽說兩分鐘就治好,半信半疑,不過這畢竟是一個希望。
擡起了那個人,站直之後。
宇文錯站好樁,單手放在胸前,過了一會,他渾身隱隱發光,一道青色的暗流從雙腿跟蛇一樣鑽上來,一直鑽到手掌,又鑽到手指。
接着宇文錯用手指在鋼筋上輕輕一彈,那鋼筋嗖的一下從農民工胸膛上飛了出去,橫着在空中飛了好遠,才猛地插入了醫院的圍牆上。
圍觀的人都驚呆了。他們從來也沒看過這麼厲害的本事啊,這簡直是在做夢。
宇文錯毫不理會周圍人的驚奇,從口袋裡接着掏出石針,出手如電,迅速在農名工的胸口扎去,很快圍繞着胸部的傷口紮成了一個圓。
宇文錯接着開始念動咒語:“人生自古誰無死,大傷小傷都離去!零界三尊急急如律令!”
同時在農民工的身上迅速點了幾個穴道。
沒過一會,農民工的胸口竟然滿滿的癒合,又過了一會,農民工竟然睜開了眼睛。
農民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宇文錯,立刻跪下來:“哎呀,求求你閻王老爺,放我回去吧,我死不瞑目啊,我一家老小……”
宇文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說兄弟啊,你沒死,我不是閻王,這裡也不是陰間。”
另外幾個農民工趕緊拉着他給他講了事情的經過。
幾個農民工都興奮的向宇文錯拜了幾拜:“謝謝你宇大夫。你救了俺兄弟,也就是救了俺們幾個,以後宇大夫只要你用的着俺們幾個的,俺們就是斷頭放血,也在所不辭的!只要宇大夫你不嫌棄俺們農民讀書少,粗魯。”
宇文錯一笑:“兄弟們說的哪裡話,大家都是混的,能遇到就是緣分。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農民工因爲工地還有活,所以和宇文錯約了下回一起喝酒,就都揹着工具回去了。
周圍的人都想起來餘大慶剛纔說的話,一起起鬨:“快給宇大夫跪下來叫爺爺!”
餘大慶臉上哄一陣白一陣,給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人跪下叫爺爺,他真做不出來,可是剛纔自己可是當着衆人的面打的賭啊。
“餘大夫,剛纔只不過開個玩笑,哪能真讓你喊爺爺。救人最重要,現在人救了,我也該走了。”宇文錯說完,在衆人驚愕的目光裡就走掉了。
蔣鎮南看着宇文錯背影,心裡不知道計劃着什麼。
而餘大慶,也嘆了口氣,臉上似乎在感悟着什麼。
到了晚上五點多下班了,徐強和袁天川兩個哥們來找宇文錯。
“錯哥,你真牛逼,今天又治好一個人是不?我真佩服你。”
“錯哥,你風頭可勁了,今天我們科室裡一大半小護士都在討論你,聽說我認識你,幾個小護士給我買了好幾包黃鶴樓,求我介紹認識你,哈哈。”徐強和袁天川佩服的看着宇文錯,自己的好哥們名聲大燥,做兄弟的也高興啊。
“哈哈,這些小護士,都是花癡,有機會把她們聚集起來一齊去唱歌,到時候玩羣P。你倆也去!”宇文錯手一揮。
“謝謝錯哥,跟着錯哥混,有前途啊。”徐強和袁天川意淫着KTV包廂裡和一大羣小護士的場景,那可爽翻了。
“走,錯哥,下班了,咱們兄弟三去大排檔喝酒去。”徐強和袁天川一左一右摟着宇文錯的肩膀。
“川子,強子。今天可不行啊。”宇文錯狡黠一笑。
“錯哥,太不夠意思了吧,爲什麼啊?”徐強和袁川問道。
“因爲你們錯哥我,今天要跟張主任約會吃飯去。”宇文錯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