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的歐陽慕白
至於李晨,山莊裡的人覺得艾勞也算是挖到了一個寶。李晨這人,學識淵博不說,對於生意場上的一些事,管理啦,理財啦,銷售手段啦,等等等等,都有他自己獨特的看法和見解,到了山莊把身子養好以後,很快被八護法看重,直接帶在身邊親自教授。
艾勞當初讓李晨回去看家護院,沈煙等人還是記得的,在李晨學習經商之道的同時,也沒忘了傳授他武功——既然艾勞救下了他,他以後就是天霸山莊的人,要是出去因爲不會武功被人家欺負了,丟的還是艾勞的人。
這種事,山莊裡的人自然是不樂意看見的。
所以,時隔幾個月之後,再次返回世間的李晨,卻已經是脫胎換骨了。
總體來說,付舍和李晨兩個人,算是和艾勞接觸的最少的。付舍還好一些,李晨只見過艾勞一面,而且當時還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艾勞在兩個男人身上爬來爬去的樣子至今他也沒忘,覺得艾勞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但現在兩個人的目光落在艾勞身上時,頓時覺得整個房間都光亮了,忘了呼吸,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個似從天上下來的女子。
其實艾勞一直都在穿女裝,但她選的顏色很單調,要麼是月白色,要麼是淡青色,而且款式都是極其簡單和普通的,說起來,就是衣服看起來比較中性,穿在艾勞身上,也好看,但少了女子的柔媚,多了幾分帥氣。
現在不一樣了,她的發盤起來,炎各的手很巧,給她梳了很漂亮的法式,還戴了頭飾——出自聞名天下的金飾雙絕之手,簡單的簪子,刻了百鳥鬧春的圖像,低調中透着奢華,輕巧裡帶着大家閨秀的沉穩。
清溪還挑了一枚金鈿,花式繁複,不大的金片上,雕刻着十幾朵牡丹花團錦簇,大氣,富貴,極其地張揚。
艾勞本就極美,這樣的刻意裝扮之後,旁人無暇顧及她的衣物,已被她的樣貌奪取了魂魄——習昇站起身,直接把艾勞攬到自己懷裡,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你就這樣出去,新娘子還不得羞死?”
習昇覺得,即使是再美的人兒,有時候還是需要衣物的裝扮——這樣美得如夢如幻的人兒,他可真是捨不得讓其他男人看了去!
艾勞猛地收了手,同時把腳往後面縮:“別婆婆媽媽的!你再不說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歐陽慕白還是沒擡頭,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握住手裡的瓷瓶,草藥的香氣溢出來,漂繞在兩人之間。
艾勞真是沒什麼耐性,又想着自己這樣子不見,那小兔崽子肯定着急,找不到自己,也要驚動習昇他們,還不得亂套?
她又開始穿鞋襪。
歐陽慕白再次伸手攔住了她的動作!
艾勞猛地甩開他的手,站起身叉着腰指着他就罵:“你真是有病吧!別以爲我不敢打你!歐陽家了不起啊!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中興大陸!”
一用力,腳下又痛得不行,她又慌忙坐下,抱着腳呼呼地吹:“神經病!不是啞巴又不說話!”
歐陽慕白突然伸手在艾勞身上一指。
艾勞頓時維持着這個動作無法動彈!
艾勞立即開始罵自己——怎麼就這麼沒有警覺性!一身的絕世武功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笨死算了!
她知道,一般的人,根本點不了自己的穴。武功高深到了一定的地步,需要特殊的內力才能給同樣武功絕世的人點穴。
這也就是說,歐陽慕白的武功,和她差不多,或者,比她還要高!
艾勞不說話了,開始凝聚內力試圖解穴。
她不說話,可她眼睛卻看着歐陽慕白的動作。
那人從瓷瓶裡倒出藥液,放在掌心裡搓揉,然後,雙手包繞住了艾勞的腳踝,輕輕地按摩。
艾勞擡眸——這男人的神情很專注,一直看着艾勞的腳,臉上還是沒有表情,只是抿着的脣,微微有了點勾起!
艾勞覺得腳踝處慢慢發熱,一股溫暖的氣息從下往上傳過來——艾勞訝異,即使她不懂醫,可不代表她看不出門道!這男人,竟然糅合了內力在給她按摩!
他的動作很輕柔,讓艾勞開始嚴重懷疑歐陽瀾話裡的真實性!
但,歐陽瀾和他是親兄弟,沒理由詆譭自己的哥哥!
艾勞覺得,就現在這樣子看,歐陽慕白哪裡是討厭她,根本是喜歡她喜歡到不行!這男子此時的動作,他臉上的表情,脣邊含笑的神態,和那些寵溺她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要不然,這人瘋了?
艾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真有這個可能!這男人這是第二次見自己,他弟弟還對自己有情,他這麼做是想幹什麼?
艾勞覺得內力凝聚得差不多了,緩緩地涌入丹田,然後一點點衝開他點住的穴道!
下一秒,艾勞一腳踹在他胸口——當然了,是用那隻沒有受傷的腳踹的!
男子沒有防備,身子朝後面倒去,卻在即將倒下去的時候,伸手撐住了地面,然後,緩緩擡眸過來,看向艾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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