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閉了眸子深吸一口氣,再睜眼看他:“說你是呆子你還真是不負衆望!這個時候問什麼問題!氣氛都沒了!”
老五聽她語氣有點不對勁,心裡一着急,連忙開口:“姥姥,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上一次,你說那個吻……是獎勵,我,我就想知道,這次……”
艾勞的手肘撐着他的胸膛,手心託着自己的下巴:“呆子,什麼意思?”
老五委屈地眨眼:“姥姥,我……我不想要什麼獎勵,我就是喜歡……我,我也說不清楚……”
艾勞瞭然地點點頭,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姥姥吻你,只是爲了謝你?”
“不是嗎?”
艾勞伸手捏他的臉:“傻樣!你覺得,姥姥如果討厭你,會以一個吻作爲謝禮嗎?”
老五想了想,以艾勞的個性,肯定不會的,他搖頭。
艾勞的手指挑開他的衣領:“那,你明白沒有?”
老五大氣也不敢出,覺得艾勞的手上彷彿有無形的火焰,落在哪裡,哪裡就火燎燎的炙熱!明白?明白什麼?他——沒聽懂!
一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樣,艾勞就知道自己那話是白說了,跟這呆子說話,就不能拐彎抹角的:“也就是說,姥姥不討厭你,所以,才吻你的,明白?”
這話老五肯定聽明白了,可——他覺得心裡酸酸的,艾勞對他的感覺,僅僅是不討厭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遭人遺棄了?”艾勞一向是要別人哄的,對於說好聽的,她肯定沒那麼多耐心,這會兒跟這呆子解釋了那麼多了,他怎麼還不開竅?他不知道女人也會害羞?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非得讓她赤果果地說出那個字?
她也承認,其實她本來是沒什麼羞恥心的——她自己皺了皺眉,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哪有人自己這樣說自己的?唉,但是事實的真相就是,她的臉皮的確挺厚的,所以,偶爾矜持一下,也沒錯吧?
的確沒錯,但就是可憐這呆子了。”
艾勞這會兒還在餘波裡盪漾,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太猛了——你,今兒是怎麼了?我——我都忘了你還有這樣一面了。”
習昇不滿地把她翻過來,兩個人面對面:“嗯,忘了?小勞兒,看來,爲夫有必要讓你想起來!”
兩人做完功課的時候,天已大亮,艾勞早就換了一副表情,喜滋滋地靠在習昇懷裡膩歪:“累死了,不想出去吃,你端進來,餵我。”
習昇憐惜地吻她的脣:“把你累壞了,是我的錯,可,我也挺有成就感。”
艾勞笑着捶他:“就知道貧嘴!”
習昇翻身又壓上她:“你敢說不是?”
艾勞勾着他的脖子:“你也不怕被我榨乾啊!”
習昇吻下來:“死也甘願!”
艾勞阻了他的大手:“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讓我做寡婦我可不幹!”
習昇笑了,捧着她的臉細細地吻:“勞兒,有什麼事,別放在心裡,說出來,爲夫幫你。”
艾勞一癟脣,一臉委屈:“還不是那個呆子老五!”
習昇出來端早飯的時候,老大問詢的目光看過來,習昇衝他搖搖頭:“沒事,她有點累了,我幫她帶到房裡去吃。”
老大隨即看了老五一眼,老五的頭幾乎低到了桌子上。
本來說今天回屈家的,可這樣一折騰,艾勞哪裡也不想去了,懶洋洋地在牀上躺着,任習昇伺候她。
習昇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好說什麼,他來得時間不長,對於八個人並不是很瞭解,他是看出來幾個人對艾勞都有不一樣的情感,可讓他肯定那就是如他對艾勞這般的愛情,他也不敢如此篤定。
但不管怎麼說,就算他不確定他們的感情,他也知道說好聽的哄艾勞,早飯吃完了,艾勞也是一臉的笑語盈盈了。
習昇讓她躺着休息一會兒,他把碗筷端出去,然後直接找到老五,什麼也不說,拉着他就來到艾勞房外。
老五現在看見那門就犯怵了,想起艾勞臉上的冰冷他就覺得心裡難受,這會兒讓他去見艾勞,他真是沒那個膽子。
習昇交代了他幾句,最後說:“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也在腦子裡過過。她喜歡聽好聽的,你先進去和她解釋一下,別到時候又犯傻!”
如果可以,習昇真是想替他進去,但不行,這事,還是得當事人解決。
但看到老五的樣子,他也真是着急——這性子,也真是難爲艾勞喜歡了。
老五聽了習昇的話,頓時有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恍然大悟的他,終於有了點勇氣,擡手敲門:“姥姥,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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