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聽完我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瞪圓,然後盯着我看,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纔開口說道:“小子,你還挺機靈啊!”
“都是聰明人。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我笑笑。
“你想怎麼搞?”公羊問道
。
“很簡單,兩條路,要麼和你一起搞定他們,要麼和他們一起搞定你。”我坐下來點了一根菸,慢慢端起酒杯。
公羊忽然呵呵一笑:“你說什麼我就信?你當我是白癡?”
“你信不信無所謂,對於我來講確實只有兩條路,對於你來講,也就只有兩條路,要麼和我拼一場,你要是輸了,那就一無所有,你要是贏了,那再繼續和他們鬥,除非你有一色清的能力,否則的話,就算打贏我,也會被他們吞掉,畢竟你想要贏我可不輕鬆。”
“還有一條路就是和我合作,有財同發,一起吃下他們的場子,趕絕他們!”我說道。
公羊端起身前的酒,一口喝掉:“你說的沒錯,但我不相信你!”
“今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告訴你,現在番薯他們已經答應讓我全面掌管他們的場子,要求就是要我打趴你。”我繼續摸着酒杯。
公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一口喝掉,抹了一下嘴巴:“媽了個巴子!這羣陰貨!要不是老子的話,他們早就都被鳳一瑋給吃掉了!”
Wωω ◆тt kán ◆¢O “怎樣?做個決定吧。”我端起酒杯。
公羊扭頭看向我:“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我笑了笑:“很簡單,和他們合作,我只不過得到看場子的權力,卻還要和你打生打死,雖然我有信心可以吃掉你,但是我不想讓我的兄弟再冒險,和你合作吃掉他們就不一樣,我不止是可以有場子看,我還可以真正進入西街,入場賭坊生意,而且也不用和你打生打死,你講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怎樣選?”
“當然是和我合作!”公羊說完之後又倒了一杯酒。
我把杯子送上去,公羊遲疑了一下之後和我碰杯,我們兩一口喝掉杯中酒。
放下杯子之後,公羊主動開口說道:“西街十八坊,他們一共有十多家,你想怎麼搞定?”
“當然是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出手保護他們和干預你,就已經是幫你大忙
。”我說道。
“你一毛錢不出,一個人不出,就想撈好處?”公羊眉毛挑起。
“現在他們的場子裡,已經都是我的人,另外他們的馬仔和打手也都交給我管理,到時候我把他們的馬仔打手全部帶走,就留下空場子讓你掃,這還不算幫你大忙?事成之後,五五分賬。”我說道。
“最多四六,畢竟你什麼都不幹。”公羊說道。
我笑了起來:“你是在講笑嗎?你要搞清楚一點,這件事對於我來說,我不管選擇幫誰,站在哪一邊,最後我都是得利的,只不過選擇和你合作我得利更多而已,但是對於你來講,我如果選擇幫他們,你就是死路一條,選擇和你合作,你從此之後就可以擁有西街超過一半的場子,畢竟我分他們一半,還是比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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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沒有?還討價還價,三哥說給你一半的場子,已經是很夠意思啦!”李傑說道。
公羊眼睛一瞪:“老大講話,你插什麼嘴!”
“你才閉嘴啊!他是我兄弟,他講的話就是我講的話!小青花就是我們聯手做掉!你真以爲我會怕你?我只不過不想麻煩而已!”我站起身來直接一杯酒潑在公羊臉上。
公羊一下從凳子上跳起,他的那兩個保鏢和小弟直接就想要上來動手。
“住手!”公羊一揮手攔住了他們,然後自己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盯着我看了一會兒,丟下一句:“今晚我就動手!等我電話!”
說完之後公羊轉身掉頭帶着人離開。
我擦了擦手,看了一眼一直站在那裡的鐵蝦:“坐下一起吃飯啦。”
鐵蝦過來坐下之後,李傑在一旁問道:“三哥,你把我搞糊塗了,你究竟要搞誰啊?”
“當然是公羊。”我說道。
“哇?搞公羊?爲什麼啊?我聽你剛纔講的很有道理,和公羊合作,利益更大,而且也不用打生打死。”李傑說道
。
我笑了笑:“只不過暫時不要打生打死而已,一山不容二虎,早晚會打生打死,而且到時候只會打得更兇。”
“所以我當然要先把公羊這頭西街十八坊的老虎搞死。”說完之後我開始吃飯。
李傑坐在那裡想了半天,然後開口問道:“你是說就算這次和公羊合作順利,但以後大家一起在西街混飯吃,早晚會打?不過那也都是以後的事了,而且既然你講你想要搞的人是公羊,那麼現在又和他談什麼呢?”
“和他談當然是要他去打番薯他們。”我喝了一口湯說道,對於李傑,我不想有任何隱瞞。
李傑被我講暈了,他問道:“你說你想要搞死的是公羊,但是又和他談讓他去打番薯他們,而且還幫着他打,這哪裡是要搞死他啊?”
“搞他和幫他打番薯他們不矛盾,他組織好人手之後,肯定會告訴我他什麼時候動手,到時候我就把我們的人全都拉走,公羊動手去砸番薯他們的場子,我就去抄他後路,搶他的場子。”我說道。
李傑怔住,過了一會兒才喃喃說道:“這他媽是圍魏救趙,我學過1”
“螳螂捕蟬,我也學過這招。”鐵蝦說道。
“可是,我們把人拉走,番薯他們沒有防備,肯定會被公羊打慘了,回頭這我們不還是得和公羊打嗎?”李傑問道。
我點了一根香菸:“這是不可避免的,早晚要打,以後打只會損失更大,而且你以爲番薯他們真的會把注都下在我身上?他們肯定也會偷偷暗中準備人手,等我和公羊火併完了之後收拾我或者公羊。”
“這...這麼複雜...如果是這樣,那公羊肯定也能猜到,他爲什麼還要幹?”李傑問道。
“因爲他沒得選,不幹就是死路一條。”我話說完,忽然外面有人推門進來。
“唐山,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周冰清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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