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Chapter29 清理×尷尬×糾結
“怎麼樣，身體狀況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夏姬趴在池子的邊緣，懶懶地擡眼問到。溫泉泡着暖洋洋的實在是舒服，舒服得她昏昏欲睡。
飛坦動了動手臂，點頭。雖然傷口並沒有消失，但是已經沒有再發燒，而且也感覺有了力氣。原本溫泉應該是不能久泡，她這裡倒是可以連着待上一兩個小時。
“那就好，要是繼續下去，我可要睡着了。”動手又敲了敲池壁，滿池的淺藍色藥水瞬間變成乾淨透徹的清水，溫度比之前稍低，但溫溫涼涼地讓人神清氣爽，夏姬的睡意也散了不少。
之前夏姬已經說過不必在意她的穿着，飛坦這次也沒再多提，自顧自地清洗起來。不過……
“你還不走？”她身上一樣有藥液，總不至於要在這裡和他一起洗。
夏姬搖頭，直接轉過身子摟住他的腰，整個人貼了上來。飛坦一愣，剛想說話卻突然整個身子都僵住。夏姬青蔥白嫩的手指沿著腰際一路下滑，微微停頓，淺淺地碰觸着他的□。
不用看也知道那裡是怎樣不堪的狀況，飛坦沉着臉一把揮開她的手：“滾開，別碰我！”
“我是可以不管你，不過，那個地方你難道能自己清理？”夏姬皺着眉看向他，眼中既沒有憐憫也沒有**，似乎真的只是想幫他清理。
經歷了那麼多次折磨，後面早就紅腫，再加上根本沒有人清理過的濁液和地牢裡的細菌，不好好清洗的話一定會感染。飛坦那麼痛恨這些經歷，哪怕自己能夠忍住恥辱去觸碰那裡，難道又會有什麼溫柔的動作，煉羽就更不可能，一向矜持的大冰山怎麼可能爲人做這種事？
看飛坦還是一臉陰鬱，夏姬緩緩伸手重新抱住他，在傷痕累累的脊背上一下下地輕輕撫摸：“沒關係的，我只是要替你清理而已。飛坦，讓我幫忙，嗯？”
聽着夏姬帶着安撫意味地喚着自己的名字，飛坦有一絲的恍惚，隨即點了點頭，沉默地接受。
安撫彆扭陰暗的小孩子真是個累人的活兒，算了，誰叫自己看上了呢？夏姬一邊在心裡感慨，一邊用帶着溫熱的水一點點潤澤乾涸了血跡和白濁的□外沿。幸好還有名字的契約可以利用，將心意變成命令加諸契約之上，只要通過呼喚對方的名字就可以施加影響。可惜，對於沒有交付心意的人，這種辦法只能用一次。
行宮的花園中，伊爾迷坐在白玉凳子上翻看着一本書，這是在書房中僅有的通用語寫成的古籍之一，記載了一些特別的毒藥。伊爾迷細細地翻看了幾頁，片刻又放下書，直直地盯着飄搖落下的樹葉發起呆來。
爲什麼，看到夏姬姐姐抱着那個男孩子回來的時候，心裡覺得悶悶的呢？
看到姐姐整個下午都沒有來找自己，似乎還有一點生氣？
伊爾迷有些遲疑地看着自己的手，長出尖銳的指甲，然後又收回去，再次長出指甲，又一次收回去。反反覆覆好幾次，還是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爲什麼會突然生氣？那個男孩子明明很強，之前他還在讚賞。
轉頭看向一直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的煉羽，伊爾迷忍不住開口：“夏姬姐姐會把飛坦也當成弟弟嗎？”
煉羽有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問這個幹什麼？”
“夏姬姐姐看他的時候，眼神很溫柔。”就像每次摟着他說要快快長大的時候，彷彿盛滿了柔和星光的眼眸。
伊爾迷說得不清不楚，煉羽倒是聽的明白，冷冷地答了一句：“主人不會把他當弟弟。”後半句沒說，她也沒光把你當弟弟。
煉羽是最瞭解夏姬姐姐的人，他說是這樣就不會有錯。稍微安心地眨了眨眼，伊爾迷重新拾起書開始看，努力壓下心裡還沒完全散去的不悅。
寬大的浴池之中，飛坦面無表情地靠在夏姬身上，感覺着她的手以溫和的力道輕輕打開緊窄的甬道，之前開裂結痂的傷口又一次溢出些許鮮血，卻沒有太過痛楚的感覺。只是輕微的刺痛，比起之前的經歷，已經是從未有過的溫和。
感覺到因爲手指的插入而驟然收緊的入口，夏姬像之前一樣安撫地輕喚他的名字，左手在他的後頸輕輕滑動：“飛坦，放鬆。我不會傷害你，不要緊張。”
敏感的身體因爲夏姬輕柔地近似愛撫的動作微微戰慄，完全違背本人意願地從後頸處升起一陣酥麻感，身體不自覺地軟下來，□也不再緊繃着讓夏姬順利刺得更深。
“唔。”感覺到夏姬輕輕按壓着內壁，飛坦悶哼一聲，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指尖幾乎將手心摳破。
不是出自本心的身體反應讓飛坦更覺得羞恥，在心底狠狠地咒罵着那些□自己的混蛋，將認識中所有的刑罰在想象裡給他們用了個遍。
知道飛坦現在的困擾，夏姬也不說破，只是放下按在他後頸的左手，握住他攥緊的手，輕輕用靈活的手指挑開他的拳頭：“別傷着自己。”牽着他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夏姬重新安撫着他的後背，“很快就好了，讓我把裡面的東西都弄出來，乖。”
試探着又插入一根手指，等他適應了之後纔開始微曲着手指輕輕摳弄，停積在甬道里的液體因爲溫水的潤澤已經稍稍稀釋，隨着夏姬摳弄的手指一點點地流出來。
想到這個纔剛滿十歲，甚至還不應該產生□的身體所受到的粗魯對待，夏姬輕輕皺了皺眉，在不會讓他難以忍受的情況下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連她用手去碰別人留在飛坦身體裡的東西都會覺得骯髒噁心，他自己又是什麼心情？
還是快點結束，讓他去好好休息吧。
靜下心來快速地處理好，不約而同地鬆開懷着對方的手，夏姬甚至還體貼地後退了一步，免得他因爲剛纔的表現太尷尬。
“好了，上去擦乾了就回去休息吧，待會兒我讓人把藥膏給你送過來。”朝他安慰地笑了笑，轉身打算離開。
飛坦金色的眼眸暗沉下來，原本巴不得她快點離開，現在看她匆忙要走的樣子卻又覺得心裡不舒服。還沒反應過來，就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姬疑惑地回頭，以爲他還有什麼要求，結果對上她清澈的目光，飛坦又立刻鬆開了手，越過她大步走出池子。
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這天過後，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飛坦的情緒倒是平靜了不少，不再動不動怒目而視。這點改變夏姬大概能夠理解，當一個人接觸過了你最爲難堪最想拒絕的記憶之後，通常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從此天涯海角老死不相往來，巴不得這人從此不再出現在你視線裡，另一種，就是飛坦現在的狀況。接受她進入自己的生活，下意識地不再對她隱瞞，既然她知曉了他最爲痛恨的經歷，其他的東西也沒有掩飾的必要。不提夏姬會不會放過自己看上的人，就是飛坦自己，在握住夏姬手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這個人對他似乎是特別的，還沒有更深刻的感情，但是下意識地不希望從此陌路。
“看樣子你恢復的不錯。”夏姬摟着伊爾迷坐在屋檐下，滿意地看着在一旁單手做着俯臥撐的飛坦。雖然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孩子，不過身上的傷疤已經完全消失，精瘦的身體很養眼。
“你給的藥膏很有用。”
“那是當然，這可是很珍貴的藥。這次是我好心，下次我可就要收報酬了。”夏姬嫣然一笑，低頭咬住伊爾迷遞到她嘴邊的櫻桃。紅豔豔的櫻桃汁順着嘴角流下，伊爾迷乖巧地伸手用餐巾替她擦掉。夏姬眉眼彎彎地親了親伊爾迷的小臉，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最近他又懂事又殷勤，雖然不會說什麼甜蜜的話卻哄得她心情大好。
飛坦看着姐弟兩相處融洽的場景，冷冷地哼了一聲，一瞬間覺得異常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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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既然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這兩天我來陪你研究一下你的念能力吧。”同是變化系，也許能給她點啓發來發開自己的能力。
“念能力？”就是他那天用出來的招數？
“沒錯。”夏姬點頭，“流星街的不少高手都是念能力者，一般念力的覺醒有兩種方式，長期的冥想或者被強行打開精孔。你的情況有點特別，是因爲劇烈的情緒波動引發了身體的潛能，我之前並沒有聽說過這種狀況，也沒有人能在第一次覺醒念力就開發出那麼霸道的能力，所以你大概需要花一段時間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力量。”
“你也是念能力者？”
“是，不過我也還沒有開發出自己的能力，暫時是完全沒有頭緒呢。”狀似煩惱地說着，卻絲毫沒有憂慮的意思。
“好。”
“恩？”夏姬微微偏頭，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你可以陪我一起研究。”
夏姬失笑，這人……明明是她幫他的忙，卻說得好像是自己在請求他的允許。
真是彆扭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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