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青年實在是太冤枉了,他完全將慕閒當成了幾個月前的慕閒,僅僅動用了肉體力量對付慕閒,並沒有動用任何的真元力,甚至沒有用真元力護體。
白袍青年只想狠狠地蹂躪慕閒,而不想一招秒殺慕閒,他覺得那樣很沒趣,完全享受不到虐人的樂趣。
在白袍青年看來,自己身爲真元境中階修士,而慕閒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凝元境初階修士,即便自己站在慕閒面前任由慕閒毆打,慕閒的毆打都無法對自己強橫的肉體力量造成任何傷害。
何況,以慕閒的膽量,他敢對自己動手麼,他恐怕早就被自己的殺氣給嚇得尿褲子了麼?
就這樣,在沒有動用任何真元力的情況下,在對慕閒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白袍青年被慕閒直接扇了幾十巴掌,將兩邊臉龐給扇成了豬頭,最後更是被慕閒像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靜。
死一般的寂靜。
包括湯鎮業在內的所有云央學院上院生員都被髮生在眼前的這一幕給驚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慕閒在面對白袍青年的氣勢壓迫下非但沒有跪地求饒,反而敢出手。
大家更沒有預料到慕閒不但出手了,而且還將白袍青年給打飛了。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驚疑不定地在慕閒跟白袍青年的身上掃來掃去,臉上滿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我……我要殺了你!”過了好半天后,劇烈的痛楚纔將白袍青年從茫然狀態中驚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不由目齜欲裂,他怒吼一聲,身上真元力涌動,然後身子再次朝慕閒激射而去。
這一次白袍青年已然不想再慢慢蹂躪慕閒了,他只想將慕閒碎屍萬段,慕閒死得越快越好,免得自己看着受氣。
面對白袍青年氣勢洶洶的攻擊,慕閒冷哼一聲,直接簡簡單單的一拳轟出。
“哈哈,這慕閒不僅是廢物,而且還是白癡,面對真元境修士的進攻,他沒有動用任何真元力的情況下也想抵抗住對方的進攻,這不是找死麼?”清楚地察覺到慕閒的拳頭上沒有半點真元力波動,人羣中頓時響起了一道嗤笑聲。
聽到這道聲音的提示,大家紛紛看向慕閒的拳頭,然後人羣中響起一陣鬨笑。
“李景山這個白癡,居然能夠被慕閒那個廢物給偷襲成功,他這下恐怕要成爲雲央學院的笑話了。”
“剛纔嚇了我一大跳,我看到李景山被擊飛,還以爲慕閒突然間也變成了真元境修士呢。”
“慕閒成爲真元境修士?你還沒有睡醒吧,天生絕脈的廢物怎麼可能變成真元境修士,你當慕閒那個廢物是天才啊。”
“……”
衆人聊得開心時,李景山的拳頭跟慕閒的拳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發出一道重重的悶響聲。
然後李景山的身子有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再次重重地朝身後的方向飛去。
李景山身子落地的聲音有如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了所有人的喉嚨,讓一切聲音戛然而止。
大家瞪圓了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爲何肉身境修士可以一拳擊飛真元境修士?而且還是慕閒那個天生絕脈的肉身境修士?
這一次,李景山沒能夠再次站起來,因爲他直接暈厥了過去。
衆人等了半天,發現李景山都沒有動彈,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時間,大家看向慕閒的目光驚疑不定,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了。
湯鎮業滿腹疑竇地瞪了慕閒一眼,然後快步走到李景山身邊,檢查了一邊李景山的傷勢。
當湯鎮業發現李景山跟慕閒對撞的那條胳膊骨骼全部被震碎,而李景山的五臟六腑也被撞得移位時,湯鎮業心中大駭,他看向慕閒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朱小虎,你跟慕閒不是好朋友麼,你好好地跟慕閒交流一番,讓慕閒將元神丹拿出來,只要慕閒肯將元神丹拿出來,以後你跟慕閒都可以成爲世子的心腹。”湯鎮業再次掃了一眼慕閒,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朱小虎,大聲吩咐道。
朱小虎此時也沉浸在慕閒一拳擊飛李景山的巨大震撼之中,聽到湯鎮業的大喊,他才驟然驚醒。
“慕……慕閒,湯少的話你也聽到了,反正你也保不住元神丹,不如將元神丹拿出來爲我們倆換一個好前程,你看可以麼?”猶豫了一會,朱小虎慢吞吞地走到慕閒面前,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要是換在慕閒擊飛李景山之前,朱小虎肯定早就狐假虎威地朝慕閒嚷嚷出聲了。
只是目睹了慕閒擊飛李景山的一幕後,朱小虎非但不敢在慕閒面前大喊大叫,他甚至看向慕閒的目光都有點心虛。
“爲我們倆換一個好前程?”慕閒瞪着朱小虎看了一會,直到看得朱小虎目光躲閃,將頭偏向了一邊,他這才冷聲道:“將元神丹拿出來沒問題,只要你將李景山給殺了,讓後讓眼前這羣曾經欺負過我侮辱過我的人全部給我磕頭道歉,你做得到麼?”
聽到慕閒的話,朱小虎的臉立即變成了苦瓜色,因爲慕閒的要求對他來說無異於天方夜譚,根本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
恰在此時,湯鎮業跟十幾個上院生員嘴中同時發出了一聲冷哼,讓朱小虎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聽到這十幾道冷哼聲,朱小虎心中害怕的同時,他也豁然驚醒,自己怎麼會害怕眼前這個廢物呢,自己可是有着十幾個上院生員在背後幫忙撐腰啊,自己用得着跟眼前這個廢物低聲下氣麼?
想到這裡,朱小虎膽氣一壯,看向慕閒的目光立即發生了變化。
“慕閒,我是念在我們昔日的交情上,這纔跟你好好地說話,你要是真的不知死活的話,我可救不了你。趁着上院的師兄們還沒有生氣,你趕緊將元神丹拿出來吧,不然的話待會你想拿出來都沒有機會了。”冷冷地瞪了慕閒一眼,朱小虎盛氣凌人地命令道。
“朱小虎,人有臉樹有皮,人怕打臉樹怕扒皮,人家叫你送過來給我打臉,你就真的將臉伸了過來,我是該說你愚蠢呢?還是該說你犯賤?”慕閒本來就覺得朱小虎怎麼看怎麼礙眼,聽到朱小虎的話後,他更是厭惡之極,看向朱小虎的目光變得冷冽無比。
在慕閒凌厲的目光中,朱小虎再次忍不住將目光移開,與此同時,朱小虎的一張臉龐也被慕閒一句話給脹得通紅。
“慕閒,你……你什麼意思……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我好心好意過來幫你忙,等於是救了你一條性命,你不知道感恩圖報也就罷了,居然還辱罵於我,有你這樣做朋友的麼?”朱小虎指着慕閒半天,這才面紅耳赤地大罵道。
“朋友?就你這樣賣友求榮、見利忘義的小人也配成爲我的朋友?你不要侮辱了朋友這兩個字好不好,趁我現在心情好,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滾得慢了,可別怪我不顧昔日情分。”朱小虎不提朋友兩個字還好,他一提到朋友,慕閒就火冒三丈。
前世便因爲師兄的背叛和算計而冤死,剛剛重生時又面臨着家族長老們的背叛和出賣,這讓慕閒最爲討厭的便是背叛和出賣了,而朱小虎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爲蠅頭小利而出賣和算計慕閒,這讓慕閒想不討厭朱小虎都困難。
慕閒朝朱小虎大吼出聲的時候,他直接動用了神念。
在慕閒的神念壓迫下,朱小虎只覺得彷彿有刀山火海朝自己洶涌而至,大駭之下,朱小虎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向慕閒的目光滿是驚恐和畏懼,身上也早就被汗水給浸溼。
“廢物,真是廢物,居然被慕閒那個廢物一句話給嚇倒在地,朱小虎你還真夠廢物的。”看到朱小虎非但沒能幫忙自己從慕閒手中討要回元神丹,反而被慕閒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回來,湯鎮業不由氣得面色鐵青。
朱小虎有心替自己辯駁一兩句,可是他被慕閒的話給嚇倒在地也是事實,以至於他張開嘴巴後卻不知道如何辯駁,到了最後,他看向慕閒的目光全是怨毒的神色,在朱小虎看來,自己之所以遭遇湯鎮業的訓斥,完全是因爲慕閒讓自己出醜的原因。
“慕閒,沒想到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一段時間沒見,你膽量變大了很多,不僅敢從我身上偷走元神丹,還敢將我們上院的生員給打傷在地,你這是不將學院的規矩放在眼中麼?”湯鎮業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另外十幾個上院生員並沒有出手的意思,湯鎮業跨前一步,走到了慕閒面前,居高臨下地喝問道。
“學院規矩?去你媽的學院規矩,學院的規矩有讓你欺凌弱小麼?學院的規矩有讓你姦淫擄掠麼?湯鎮業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少拿學院規矩說事,學院規矩可不是你湯鎮業立的,也不僅僅是爲你湯鎮業服務的。”湯鎮業的話剛落音,顧寧便像被猜踩到尾巴一般跳了出來,他指着湯鎮業的鼻子大聲斥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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