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畫的那兩套獵裝,也抓緊時間做出來,還有那幾個揹包背囊之類的東西,可以多做幾個。”秦川簡單吩咐,又尋了紙筆,畫了幾雙比較簡易的高跟鞋,交給周正,“你試着去一個技術精湛的鞋匠,幫我做這樣的鞋子。”
周正接過紙來看了看,“這個……能走路嗎?”
秦川一笑,“走肯定能走,就是可能會有點累,不過……愛美的女人不怕這個!”
“好。”周正並不太懂這些,不過秦川的點子每次從來就錯過,他對於這位大小姐也是有着絕對的信任,“我馬上去找鞋匠。”
秦川輕輕點頭,“讓他加班加點,先做出一兩雙,我明天再來看看,是否有什麼地方需要發進。”
“是。”周正立刻就應了下來。
秦川想着即墨流年提醒,也沒有太多耽擱,向周正交待幾句,自己就急急地離開小院,一路小心地溜回錦華園。
時間,不過纔是華燈初上。
即墨流年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並不在府中,她也落得清閒。
吃過晚餐之後,她吩咐景兒看門,自己就摸到後山竹林,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招來幾隻鳥兒當耳目,繼續修練那套內功心法。
一套功法運行下來,只覺得全身舒暢。
秦川的表情,卻並不輕鬆。
這幾天來,她似乎也是進入瓶勁期,總覺得還差一點便可海闊天空,偏偏就是這一點,怎麼也突破不了。
她正要試試自己的武功進展如何,就聽一隻鳥兒急急地叫起來。
知道有人摸過來,秦川身形一晃,已經隱入一棵大樹的樹冠中。
身形一人,一人已經落入林中空地,一身玉白竹葉暗紋的錦袍,正是即墨流年。
“娘子,不必藏了,我知道你在!”
秦川看到他,心中一動,伸手從樹上扯下幾片樹葉。
指尖輕輕一揚,樹葉就呼嘯着脫手而去,飛取即墨流年身上數處要害。
足尖輕點,即墨流年輕輕旋身。
刷刷刷!
樹葉如刀片一樣釘在他剛纔站立之處的地面上。
他人剛剛站定,後面的樹幹後已經斜刺出一柄匕首,帶着寒光刺向他後心。
即墨流年不躲不閃,人卻緩緩轉身。
秦川手中的刀直直刺過來,原本是取後心,現在他一轉身,刀尖便指上了心臟。
刀與人的距離,迅速拉近。
即墨流年站在原地泰然不動,脣角笑意盈盈。
呲得一聲,刀尖割破衣袍,將皮肉割破薄薄一層,秦川收手回刀,看看刀尖上的血跡,微微搖頭。
看來,她這收放自如,比起前世來還要差上一點。
如果是前世的她,這刀應該不會割破他的皮膚的。
即墨流年知道她不是故意傷他,並未生氣,臉上笑意不減地詢問,“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問問我疼不疼嗎?”
“活該!”
秦川沒好氣地回他兩個字,收起刀,轉身就走。
“娘……”
即墨流年該吐出一個字,秦川已經頓步轉臉,壞笑道,“乖孩子,幹嗎?”
天天佔她便宜,以爲她就不敢佔他便宜。
即墨流年一怔,然後,眼底閃過一抹異色,“臭丫頭,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