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聲:“呔,魔家四將,看法寶金磚。”
人家糊都糊金磚,糊什麼定魂珠,難道他以後要拿着個灰不拉幾的蛋,對着敵人大吼一聲:“呔,葉賢明,看法寶灰蛋!”
……昂,葉賢德囧了一下。順着雞蛋滾走的方向追了出去,還是吃了吧,用雞蛋糊人,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就在葉賢德艱苦爬崖的時候。
主家葉府後花園
天氣明朗,陽光高掛卻並不曬人。
花園裡充滿着花香與笑聲,矮小的杜鵑樹紮根在泥土中,顏色各異的花朵正是開放的時期,百花齊放,嬌豔而動人。
那是一個女人,墨發如瀑,眼帶媚色,紅脣微微開合。她就站在一棵桃樹下,穿着一身緋紅色的和服,露出大片潔白的胸脯,此刻她看見自己等的人從正廳方向走過來,臉上的媚色更甚,她本就是十八歲的年紀,大好的青春年華,卻擁有了經過了**的後動人豔色,褪去了少女的青澀。
那男人身高八尺,五官棱角分明,雖然閉合的脣,身上武者的氣息讓他看起來不苟言笑和有一絲絲讓人敬畏,但他的姿態和表情整體卻是放鬆的。
男子路過桃花樹下,女子便恍若無骨的依靠在了他身上,勾起他的脖頸。
男人笑了,正因爲他看起來是個格外嚴肅的人,所以此刻笑起來才格外的讓人癡迷。女人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卻也是清秀上等,她此刻不禁一愣,隨即擡起粉嫩的手臂,手指閉合,握成拳頭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說。
“討厭,這麼久不來找人家……是不是忘了人家了啊!……”她的聲音如糯米般甜膩。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他笑着說。
“美人在懷,終身難忘。”
女人被這情話給說愣住了,她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紅暈,將頭埋在男人的胸膛,悶悶的說:“你和父親說了嗎,和我訂婚的事。”
男人的神色閃過一絲不悅,他動作溫柔的將女子放下,順了順她的長髮。
“你擔心什麼。沒了那個廢物,葉家就只有我這一個繼承人了啊!……”想起那個廢物,男人面帶狠色,
卻馬上收斂起來,用着柔和的語氣道“父親之前對我有不少誤解,你也最好少來見我,等我穩固了地位,就和父親商議婚事。”
女人聞言,頓時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身上不再言語。她心中本想說之前跟着那個廢物她的委屈,可此刻,她更期望男人能在她不說出口的情況下去安慰她。
——如果葉賢德見到了這一幕,定會罵一句狗男女。
沒錯,這一對男女就是葉賢明和葉玉香。
自從葉賢明中了葉賢德一箭後,請大夫醫治的時候痛昏了過去。葉賢明受傷,本不是什麼大傷,卻被小事化大,驚動了葉崇明和他的母親。這兩人本就是門當戶對,爲了血脈而結合的毫無感情的婚姻,葉母好強,葉父雖然寵愛孩子,卻也知道分寸。
都說虎父無犬子,看名字都知道,葉崇明指定喜歡葉賢明,兩人名字就差了一個字!可誰知他的溺愛卻養出了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他怎能不心痛,小兒子沒修煉天賦就罷了。這幾年他疏於教導,竟讓身體無恙的大兒子變得如此嬌慣。
所以在見到葉賢明,他首先心疼的不是葉賢明的腿傷。那點小傷不值一提,他心痛的是,一個武將竟然被一個毫無練武天賦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葉母在知其原因後,更是羞惱。這是他給葉崇明生的兒子,還比不過一個庶民生的廢物?
於是這倆人難得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葉賢明先是被葉母狠狠的說了一頓,葉崇明更直接把他帶在身邊調教。兩人雙管齊下,葉崇明那奇葩的性子終於被板正回來了。
如果這是天朝,那葉崇明就是將軍,葉賢德和葉賢明就是將軍之子。
看過楊家將沒有?看過刁蠻公主沒有?
事實證明,紈絝一般都出在宰相家裡。將軍家的兒子不可能是紈絝啊!這不科學!
可是,誰是卻有一件也不知道事,悄然無息的,在葉賢德穿越不久後發生了。
葉賢明並不厭惡葉賢德,卻不喜歡他。誰會去厭惡一個根本沒見過面的陌生人。
葉賢明厭惡的是哪個叫玉香的女人,貪戀權勢,渴望地位。在得到葉賢明給他的
好處後更是食髓知味,貪得無厭。胸大無腦,絲毫不掩飾自己急切求得地位的心情,而且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明明除了一點姿色,更無長處,還總喜歡往她身上蹭。
他此時望着房間的窗外,似乎透過了那層層的建築看到了很遠的地方,磁性而低沉的聲音響起。
“……也該回來了吧!……”
葉家分家後門
“二姑娘,您要出門啊?”穿着粗布短袍老人坐在樹下,看着從後門裡走出的女子隨口問了一句。
那女子雙十二的的年紀,身穿紫色短衫,腰間一把長劍,神色冷淡的恩了一聲。
“哎,不知二姑娘聽說了沒。本家那個天生體弱的二少爺失蹤了。這都一年了還沒找到,我看啊,估計是被大的那個給……”老人在棋盤上清脆的落下一個黑棋,話就止在了這裡。老人清楚這個分家二姑娘武癡的性子,冷淡的就對習武熱衷,平時也沒什麼朋友。他就總忍不住和這個面冷心熱的姑娘聊幾句話,這姑娘也從不會嫌棄他地位低,反而十分有禮。是個好孩子,就是太孤僻了。
“……。”葉溫玉搖搖頭,他的確聽說過,從他那個表妹葉玉香嘴裡。只是她素來對這些勾心鬥角不感興趣,更看不過葉玉香那副像勾欄妓子般的儀態。是以也不甚清楚,卻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我走了,下山之前回來。”
葉溫玉說完就很快的離開了。
葉溫玉去的地方是後山,那裡平素很少有人來。而且河水清涼,她從小就喜歡去。算算日子,她種下的荷花又到了綻放的時候。
可是她今天註定要遭受一點意外了,葉溫玉撩起清水,手裡捧起一朵荷花。容貌麗質,向來沒有什麼表情的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荷花映襯着美人。葉賢德只想起一句詩,雪河清清水,空谷幽幽人。
一絲鼻血順着他的鼻孔留下來,手裡的灰蛋在葉賢德不注意的瞬間就吸收了那抹血色。
“咔——”一聲清脆的破殼聲音,一個灰溜溜的毛茸茸的雞腦袋首先冒了出來,只見它揚起脖子,尖嘴張開“嘰嘰嘰嘰!!”,那聲音十分的洪亮,完全不像是雛鳥發出來的,葉賢德臉色一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