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眼秦晉,又看了眼秦淵,心十分的擔心,她有些不安的朝沈安問道:“沈將軍,你們也要離開麼??”
沈安如今是武將的頂樑柱,若是沈安也退了職位,那淵兒可怎麼辦啊?
沈安搖了搖頭:“太后多慮了,在沒有報仇之前,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羌渠當初害的瑤瑤那般慘,沈安可不會輕易的放棄。
聽到沈安這樣說,太后好像得了一個承諾一樣,終於放下了一點心。匈奴那邊始終不安生,需要打仗的時候,若是沈安不在,總不能光指望徐將軍一個。
……
結局似乎已經不可逆了,太后腦門兒的青筋一直在跳,天色漸漸的明朗了起來,距離尋常秦晉朝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樑珮始終坐在紗幔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低頭朝枕頭輕輕地嗅了嗅,隨即緊緊的抱住了那枕頭。
雖然秦晉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在宮住了,可是這枕頭似乎始終殘留着他的味道。
“老七,雖然你從這個位置退了下來,可你能不能繼續在宮住下去?”秦晉已經換了外袍,他很快要去朝了,但是秦晉身穿的並不是明黃色的龍袍,而是一身紫色的尋常的裝束,倒是秦淵已經換了龍袍。
秦晉搖頭,他伸手摸着壯壯的腦袋:“母后,這於理不合,如果不外出的話,我會留在晉王府的,如今,我已經是晉王了。“
聽到秦晉要離開宮了,樑珮剛剛還緊緊抓着枕頭的手又極其用力了起來。
他竟然還是要離開,他不肯再宮逗留……
雖然秦淵馬要當皇帝了,可她和秦晉的距離還是愈發的遠了起來。
“好吧,母后也不勉強你了。”太后覺得自己太累了,她擺了擺手,也沒理會秦淵,而是出門由嬤嬤攙扶着回了長寧宮。
她心裡對秦淵,是失望之極了的。
……
昨天晚,隨行的大臣們都是很晚纔到了家的,他們都一樣,並沒有歇息多久來乾陽殿準備朝了。
大家都有些睡眼惺忪,明顯是勞累過度的表現。
只是,接下來的這一幕毫無疑問的在他們的腦袋砸了一個大炸彈。原本應該是秦晉一個人走出來的,可今日竟然走出了兩個人。這讓原本知道情況的一些大臣都愣住了。
太子殿下???????
那個原本在幾年前已經沒了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了這裡?而且,他的身竟然還穿着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反觀皇的身,竟然已經換了日常的衣服。
這其的意味不言而喻。
“皇?這是怎麼回事兒??”徐將軍性子直,他率先問了出來。
“諸位愛卿,事情如你們所見,這位置原本該是太子的,既然如今大哥回來了,日後,這皇的位置是大哥的了。我今日來此,只是爲了說明這件事兒。“秦晉簡單的將事情給解釋了下去,他說話的時候,朝堂一片安靜。
而秦晉不知道的是,如果今日他不率先說出這話來,今日的早朝也是不會安靜的,自然也有有人提出秦淵已經迴歸的消息。
秦晉如此做,倒是打了衆人一個措手不及,而且,落得了一個極好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