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宋瑤不解。
“夫人,剛剛捉走沈姑娘的那批人,似乎……似乎來頭不小,我剛剛躲在暗處,看到幾人的腰掛着金色的手令,這……這批人似乎……”
“金色?皇家的?”宋瑤其實也只是一猜,可根本沒想到,她剛說完,那兄臺卻是朝她點了點頭。
“什麼????”這下輪到宋瑤吃驚了。
“對方具體是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可是敢掛着金色牌子的,定然來頭不小。”那人回道。
“那好,蔓蔓那邊先拜託你們了,我要立馬去找你們三當家的一趟,今天他去的最早,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對他們來說,時間是金錢,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宋瑤出了酒樓,快速的朝醫館跑了去。
“夫人,您怎麼來了?”阿九一直在這裡看着寧恆。
“阿九,你現在立馬回酒樓,這裡的事情我來看着,蔓蔓剛纔被一撥人給帶走了,你去找寧家剩下的那幾個兄弟,一旦有什麼消息,還要勞煩你跑一趟。”宋瑤語速極快的朝阿九道。
阿九是個孤兒,他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他有今天,全都是承了宋瑤和沈安夫妻倆的恩,再者,沈蔓敬他如兄長,他自然也看重這個妹妹。
“好,我立馬回去。”阿九立即往外走,經過縣衙的時候還進去報了案。因爲他捨得花銀子,加之福安酒樓又是最近縣城最有名的,縣衙裡的人一聽有人被擄走了,自然是肯幫忙。
……
寧恆的肩膀被捅了兩刀,看着楊大夫給他包紮的模樣,宋瑤心一震。這傷口很深,那些人一看是要下死手的。
“夫人,你……你怎麼來了?你……你趕緊回去?”寧恆並沒有昏迷,他一眼看到了坐在一邊的宋瑤。
“老三,蔓蔓也被人給帶走了,你們家的那幾個兄弟說,擄走蔓蔓的那些人,身掛着金色的牌子,你當時跟江夜行他們打架的時候,你有見過那些暗衛的腰掛着金牌子麼?“宋瑤問道,如果沒掛的話,那代表不是一路人。
”沒有,他們身沒有其他的。“寧恆搖了搖頭;“他們身沒有任何的金牌子。至於你說的那些金牌子,我估摸,應當是京城的人,但京城的皇子皇孫不少,這一點又無從下手。“
“身份先不說,那也是說,帶走蔓蔓的其實是另一撥人了?”宋瑤只是想要證明這個問題。
“嗯,可以這樣理解。但是江夜行原本的大本營原本在京城,這裡出現京城的人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寧恆道。
“你這麼肯定?你以前聽過江夜行的名字麼?”宋瑤心道,果然,老三是知道東西最多的,他竟然知道江夜行的事情。
“你還記得之前我問過你江夜行的名字麼?後來被我大哥給打斷了,是那次。江湖混的人甚至是京城那邊,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玄衣樓的。若是放在幾年前,玄衣樓可是一等一的暗殺好手,不過三四年前好像出了一檔子事兒,玄衣樓的名聲忽然弱了下來,應該是經歷了什麼讓他們元氣大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