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起錢,老子就賣! 05 安洋,老闆,老大,求求您放過小的
顏笑醒來的時候,四處冰涼一片,自己渾身更是火車壓過了一般,冰冷的巷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因爲起身,身上蓋着的衣服從身上掉了下來,渾身的青紫,霎時變得凝重起來。
顏笑一陣頭暈,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而且不輕。
下身的痛,夾雜着紅白相間的血跡,讓顏笑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被侵犯了。
顏笑苦笑一下,身上的布兜裡竟然掉下一摞錢來,鮮紅的毛爺爺。
顏笑數了下正好一萬,苦笑了一下,這算不算天不絕人之路?
顏笑想起爺爺還在醫院,這下有錢了,爺爺的病應該會好吧。
顏笑沒有去醫院,也沒有再去找那個所謂的父親,打算直接去醫院,把錢給爺爺交上再說。
顏笑掙扎着起來,剛走了幾步,又栽了下去,沒扶好牆,一下子摔着了腦袋,這會暈暈的,讓顏笑好想睡過去。
顏笑知道,這錢是侵犯自己的人給的,雖然不乾淨,但是是救命的錢,爲了這點,顏笑反而要感激那個侵犯自己的人。
這巷子另一邊是L市的娛樂一條街,不安全的很,顏笑可不想自己這麼賣身的錢就白白的便宜了那些雜碎。
顏笑咬了咬牙,扶着牆,離開了。
巷子依然寂冷,但是,顏笑知道怎麼做了。
顏笑去醫院把錢交了後,詢問了下爺爺的病情,醫生說無大礙,好好養着就成。
顏笑小,不懂得病情什麼的嚴不嚴重,只知道,生病了,好好養着肯定會好的。
怎麼好好養着,用錢砸出來。
顏笑回家後,昏倒前最後想的就是,老子不上學了,老子要去掙錢。
顏笑看着天花板上白茫茫的一片,然後轉了轉眼珠子,四周也是白茫茫的,混在被窩裡,顏笑安靜的看着夏姚逐漸放大的臉。
“你醒了!”夏姚說着,將桌子上的水拿過來,給顏笑。
顏笑沒有接,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夏姚識趣的放下水,這小子來醫院一向這麼安靜,也懶得管顏笑心理想什麼了。
“你說你傻麼?胡總什麼樣的人,你也去碰,小心錢還沒拿到,命先沒了。”夏姚說話一向直接,也說道顏笑的心坎裡去了。
顏笑笑了一下,牽動了的神經,一直到胃裡,直抽抽的慌。
“姚哥別這麼說,就算死,小的也得先拿了錢再說,胡總再怎麼操,也不能要了小的命,你知道,胡總一向大方來着,姚哥到時候少扣一點就成。”顏笑說的是實話,雖然胡總在這事上是狠了點,但是從來都出手大方,顏笑覺得,爲此就算屁股被操爛了都成。
“靠,早死早利索,省的我一大堆麻煩。”夏姚氣的直哼哼,裡外不是人了。“小瀾那我罰了,下回注意點,你還好說,老子掙點錢不容易,老闆那你自個交代吧!”
顏笑這下笑不出來,這關老子什麼事?我辛苦掙着自己的賣身錢,招誰惹誰了?
“別,這事別驚動老闆了,小的還想多活幾年呢,而且,這事也不怪小瀾。”顏笑記得小瀾身家,家裡有個弟弟,得了絕症,父親早亡,母親也病着,也是個缺錢的主,這要斷了他後路,還不吃了自個?顏笑腦門又突突了,這丫早對自己不怎麼好,這會還不氣死了。
夏姚撇了撇嘴,也不多叨叨了。“成,小瀾那就算了,但是老闆的事,你還是自個說吧,那天我知道的晚,是老闆回來找你的時候才發覺你暈死在包廂的,具體咋樣,你自個看着辦吧!”
顏笑這會兒笑不出了,他安洋會這麼好心,竟然沒有在自己屁股上再戳上一下?
奇蹟了啊!
“那個,姚哥,我要請假,我都這樣了,您老不會讓我連命都豁上吧!”顏笑兩眼委屈的看着夏姚,讓夏姚恨不得把那倆眼珠子給挖出來。
“老闆已經給你報銷了,你丫現在是老闆的人,我還得看您老的眼色呢!”夏姚說道,醫院這地方可真晦氣,直覺該離開了。“你好好養着,我先走了。”
老闆的人,什麼意思?
顏笑嗯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的想睡,也不知道夏姚什麼時候離開的。
顏笑又想起安洋,他是個啥樣的人?
顏笑一直看不清楚,就知道,這人不能得罪,一次的下場就夠自個萬劫不復了。
顏笑渾身還是疼,掀開被子一看,吆喝,這個壯觀啊。
要說麼,有些人就是喜歡在自己的東西上蓋個戳,就像狗要一遍遍的撒尿以確認地盤一樣。
突然,顏笑理解夏姚那句話的意思了,難不成安洋動真格的了。
顏笑等不住了,逃命比較要緊。
顏笑拔了手上的點滴,穿了病服,這廂就要離開,病房的門卻開了。
安洋一臉煞氣的臉出現在病房,而且進來後,將房門一關,先是瞥了一眼掛着的點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後朝顏笑過來,陰測測的。
顏笑看着關緊的窗子,想着該往哪逃,然後是病牀,櫃子,垃圾桶……
顏笑獻媚的笑着,自覺地朝安洋走了過來。
“老闆怎麼來了,小意思罷了,過些天就好了。”顏笑暗罵一聲自個賤,怎麼就惹上這麼煞星。
安洋的臉色更不好了,看向顏笑的神色更加凝重。
顏笑覺得這會兒慘了,老闆不動聲色的時候,顏笑從來就沒好過過,怎麼辦?誰來救救自個?
“那個,老闆……”顏笑覺察安洋臉色又臭了,才意識到自個說錯話了。“不是,安洋,你聽我說,啊——”
安洋揪着顏笑的病服,將顏笑扔在了病牀上,然後棲身上來,將顏笑的病服扯了下來。
顏笑渾身涼了一下,登時臉變的慘白。
顏笑掙扎起來,企圖逃離安洋的控制。
“安洋,老闆,老大,求求您放過小的,小的現在身體不佳,改日好了,您想怎麼操都成?”顏笑哀求的說道,卻不想自個蹭來蹭去,安洋原本沒意思也給他弄得有意思了。
老闆沒說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病服被安洋撕成了條,將顏笑的雙手束縛在牀頭,給顏笑翻了身,對着屁股就衝了進來。
“啊!”顏笑身下鈍痛,意識一下子渾濁了,死咬着雙脣再也不哼一聲。只是渾身抖得的厲害。
安洋似乎覺察到了顏笑的不對勁,抽出自個的傢伙,將顏笑又翻了過來。
只是一會的功夫,顏笑的臉色已然蒼白的像一張白紙,咬破的嘴脣,血跡沿着下頜流了下來,卻已然死死的咬住,不哼一聲,渾身竟然也抖得厲害。
從來不哭的顏笑,這會竟然掛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安洋心裡一震。
“顏笑,你怎麼了?快鬆開,乖!”安洋眼色有些焦急了,一手卡着顏笑的下頜,強迫顏笑鬆開撕咬着的下脣,見顏笑鬆開下脣後,又吻上去。
顏笑掛着淚水的眼睛充滿絕望,然後溘然閉上了,似乎放棄了一一般,身子也跟着不抖了,只是雙手死死的攥緊,似乎在極力的忍耐。
安洋放開顏笑,將顏笑抱在懷裡,這樣的顏笑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顏笑了。
顏笑以爲安洋要繼續來着,直接昏死了過去。
安洋解開顏笑的雙手,將顏笑緊緊的箍在懷裡,依然溫柔的吻着顏笑,顏笑的額頭,眉眼,鼻子,臉頰,然後是那雙被他自己個蹂躪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