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養老? 42 你依然過的像一條狗一樣
這幾日,顏笑一如既往的和小瀾出去瘋玩,似乎除了這回,顏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今個顏笑突然想去夜色了,似乎好久沒去了呢,葉少奇不準自個和夜色再有來往,趁着小瀾在,正好去瞅瞅,也不知道夏姚現在在幹什麼?
想着,顏笑就拉着小瀾去了夜色。
小瀾起先是不願意去的,但是不願意是掃了顏笑的性子,也跟着去了。也許去了夜色,顏笑興許會想起什麼。
夜色一般九點纔會開張,這會才七點,人悉悉索索的往裡走着,大多數是生面孔,顏笑估摸着,不會是新人吧!
一些不認識顏笑的七嘴八舌的望着,以前的老人客氣的還打聲招呼,不客氣的,連鳥也不鳥,畢竟誰也沒顏笑那樣的好運氣,好在哪,大家也只是看在眼裡。
顏笑對這樣的眼神不陌生,只是笑笑,拉着小瀾去了吧檯。
吧檯的調酒師換了,是個帥氣的小夥子,顏笑和小瀾各要了一杯雞尾酒,和小帥哥調笑起來。
後面的夜宵插不上嘴,識趣的,去了一旁的卡座上,閉眼休息着。
“小子,什麼時候來的,瞧着眼生呢!”顏笑笑着,只是一頭的白髮與他的笑容極不相稱。
帥哥笑了笑,奉上兩杯雞尾酒。
“半年了,兩位以前是熟客,不經常見呢!”這帥哥倒是健談,附帶着把蘇打水也盛了一杯,放在兩人跟前,玩起了花樣調酒。
小瀾看的眼睛直了,比以前的調酒師好多了呢。那裡夜宵看見了,有些憋氣的靠了過來。
“小子,給我杯威士忌!”夜宵的聲音有些冷,把小夥子給嚇到了,手下差點不穩。
帥哥把東西放下,拿出一瓶芝華士12年的威士忌,放在了夜宵面前。“威士忌最好摻着點飲料,不然……”話還沒說完,夜宵就拿起酒瓶灌了下去,帥哥當場瞠目結舌。
“牛X!”顏笑喝了口,說道:“宵哥果然不減當年!”
“你小子好意思說我,夜色誰不知道你顏笑能喝啊!”夜宵也笑道,把酒瓶又推了出去,還剩一點,推到了顏笑面前。
顏笑訕訕的拿了過來,我喝算什麼,小瀾在這看着,你也不怕他吃醋。
果然不出所料,小瀾把酒瓶搶了過來,一下子喝了下去。
“顏哥,顏哥不適合喝這樣的酒,還是,還是我來喝吧!”小瀾有些結巴的說道。
顏笑這會笑了,對着夜宵擠眉弄眼。
夜宵有些寵溺的看着小瀾,這孩子,酒量不濟還硬撐着,喝完後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我說小瀾,難不成你忘記老子給你擋酒的那事了,你逞什麼強!”顏笑有些鬱悶的奪過酒瓶子,就見小瀾倒了過來。
顏笑接住了,小瀾偎依着顏笑,有些眼暈。
“顏哥,那回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讓你給我擋酒了!”小瀾笑的有些癡,讓夜宵的眼神收緊了。
顏笑感覺這會身上有個燙手的山芋,忙把小瀾推給了夜宵。
靠,老子該咋說,是你搶老子的酒!
調酒的帥哥覺得不對勁,正好夏姚過來了,忙喚了一聲。“姚哥!”
顏笑轉頭一看,果然是夏姚。“我說姚哥,小的這麼些時候不來,夜色變化挺大的啊,看到了不少苗子!”
夏姚一臉的不爽,沒有看顏笑,倒是把顏笑的雞尾酒端過來灌了下去。
正喝着,卻被後面的一隻手截了下來。
“喝這麼多久對身體不好!”說着,那人竟然自個灌了下去。
顏笑在那裡看的莫名其妙,這是哪來的帥哥,怎麼瞅着和家裡的葉少奇一樣,帥的一塌糊塗。
顏笑心裡又犯賤了,一隻手搭了上來。
“喲,這是哪來的帥哥,沒見過呢!”顏笑一臉**的湊了過來,把手圈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男人倒是沒有推開,只是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屑,顏笑正好給看到了。
顏笑有些訕訕的,心裡有些作祟感。
“怎麼,帥哥是嫌棄人家麼,好說人家也曾是這裡的頭牌呢!”說着顏笑的手柔弱無骨般慢慢的扯了下來,滑不溜秋的伸進了男人的衣服裡。
夏姚本來火氣正旺着,這下蹭蹭蹭的上去了,大有火燒燎原之勢。
夏姚瞅着男人沒有拒絕的樣子,嘴角慢慢掛起了一個陰冷的弧度,一手甩開男人桎梏的手,跨着步子去了後吧。
剛走到後吧,想想又不對,要是老闆知道顏笑在這裡勾搭劉輝,還不把劉輝給廢了?
想到這,夏姚的腦門突突的跳了。
這場子裡有監控,再久點,指不定還能發生什麼。
夏姚緊跑幾步,拉起劉輝就出去了。到了自個的辦公室,夏姚一把把劉輝甩了出去。
“你他媽的長膽了,看來老子昨個對你太客氣了!”夏姚把領帶一扯,直接把劉輝的手反剪過來綁了,然後摁在了沙發上,一把拉起了劉輝略長的頭髮。
“剛纔爲什麼不甩開,你滿腦子想的什麼?嫌老子滿足不了你?”多虧了顏笑沒有看到這樣的夏姚,一向彬彬有禮的夏姚突然轉變成凶神惡煞的樣子,估計顏笑見了,再也不敢在夏姚面前開玩笑了。
劉輝伸出腿蹭了蹭夏姚那裡,嘴角卻掛着微笑,這該死的夏姚,終於見一回他吃醋的樣子了。
夏姚沒讓劉輝得意太久,當即把劉輝的褲子扒了下來,也顧不得之前的紅腫,又衝了進去。
劉輝悶哼一聲,似是愉悅,也跟着迴應起來。
那廂劉輝被莫名其妙的拉走之後,顏笑沒了樂子,正好也快到點了,夜色準備營業了。
顏笑見小瀾有些迷糊,便和夜宵說了一聲,讓服務員開了個卡座。
客人陸陸續續的往裡走,人悉悉索索的穿行,刺耳的DJ聲音伴着舞曲在舞臺上展開,作爲看客,顏笑現在分外的享受。
“真他媽的,有錢人就是大爺!”顏笑點了只煙抽了起來,舞臺上的孩子似乎迸發着別樣的熱情,似乎很久以前,自己也曾這樣過一樣,放肆與宣泄。
顏笑想着有些迷糊的望着夜色的場地,忽然有種眩暈的感覺。
顏笑迷迷糊糊的站起,跟夜宵說。“宵哥,我去下廁所!”
說着顏笑穿過人羣去了廁所,這會兒人多了,顏笑走起來有點費勁,不小心被散臺的客人撞到了,顏笑被撞到一邊的卡座旁,正好落入了一個懷裡。
“抱歉,你沒事吧?”顏笑客氣的說,擡頭一看,這人有些熟悉,但是不太清楚,不會是以前的哪個恩客吧!
男人有些吃驚的看着懷裡的顏笑,似乎有種執念一般抓的顏笑有些緊了。
顏笑有些掙扎,“先生,請放開,我不是這裡的MB。”
男人的眸色有些痛楚,但是更多的是憤怒。
“顏笑,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個麼?”男人把顏笑的雙手束縛到身後,棲身上來。
“還是說,這麼久沒人操你了,你下面又癢了不成?”男人說着摸了上來,嚇得顏笑狠命的掙扎起來。
他什麼意思?不過看這人的口氣,似乎認識自己?可是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你是誰?你認識我麼?”顏笑問了出來,有些迷茫。
突然一束光晃了過去,正好略過顏笑的頭上,男人有些吃驚的望着顏笑。
“你的頭髮?”男人一把抓着顏笑的頭髮有些不可思議。
你竟然失憶了?
男人正發呆的時候,夜宵橫了過來,一把把顏笑拉了過來。
“周先生,顏笑現在是安少的人,還請周先生以後注意一下,不然安少做出什麼,可別怪夜某沒有提醒過你!”
周海生愣神的望着夜宵身後的顏笑。
“呵呵,這就是你過的日子?你依然過的像一條狗一樣!”周海生退了一步,依然彬彬有禮,但是方纔的嘴臉卻出賣了他。
顏笑腦袋嗡嗡的響,似乎是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的,又似乎是……。
他爲什麼這麼說自己?過的像一隻狗?
顏笑的眼神充滿迷茫。“宵哥,他爲什麼這麼說?”
夜宵心裡發緊,生怕周海生把葉少奇的事說出來。
“怎麼,葉少奇把你送給安洋了,你不知道?怎麼樣,被人玩弄鼓掌的感覺如何?”周海生的話聲聲狠厲,夜宵聽得是心驚膽戰。
玩弄?
顏笑晃了下腦袋,有些犯暈,眼見着顏笑要暈過去,夜宵忙把顏笑抱了起來。
“周先生,顏笑的事,安少自會處理,不勞您費心了,至於您,您還是自求多福吧,據說加拿大警方現在正在調查您在加拿大的地產,夜某不奉陪了!”說着夜宵帶着顏笑離開了。
夜宵嚇了一身冷汗。
方纔把小瀾放回了車上,這纔剛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顏笑了。
夜宵去了廁所,沒有這才滿場子的查看,卻正巧看到了方纔的那一幕。
話說,這周海生怎麼在夜色?難不成他還沒對顏笑放手?
看剛纔周海生的神色,這是必然的,只是現在老闆正在對加拿大那裡下手,因此都把劉輝約來了。
劉輝掌控加拿大黑手黨大部分力量,要把周海生弄垮倒是輕而易舉,就害怕那傢伙狗急跳牆了。
這樣想着,夜宵似乎明白了老闆的擔心了。
夜宵把顏笑送回去,把今個周海生的事說了。
顏笑回來的路上一直安安靜靜的,想着方纔那人的話。
顏笑似乎對那人印象很深,但是偏偏又認不得,顏笑真心的意識到哪裡出問題了。
而且少奇也變了多,到底是哪裡變了呢?
方想着,卻被安洋的吻接了過去了。
顏笑這纔回過神來。
“少奇,少奇,我好害怕!”顏笑緊緊的抱住安洋,似乎一不小心他的少奇就會消失了一樣,那種感覺,顏笑打心底的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