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上差點沒冒出三條黑槓槓,本小姐長的很像打工妹,幹保姆的嗎?
“撲哧,苗苗,現在你知道你的衣着品味了吧,”甚至就連容麒這廝也嗤笑着看我,只是他的笑聲沒人聽見罷了。
我登時七竅生煙。
“秦芳誤會了,這位可不是什麼保姆,她是你爸請來的驅邪師,”一個聲音插了進去,就見一名身着旗袍,婀娜的婦人,正款款走來。
在這本就古色古香的宅子下,這身打扮,無疑更多了一種風韻,但在這種風韻之上,卻還氤氳着一股冷漠疏離之感。
“大伯母。”
從他們的稱呼上,不難猜測到,這竟是左家大少爺的續絃,次子左青雲都五十多歲了,那左家大兒子,少說也有六十歲了,而且多年就已病重癱瘓在牀,沒想到這續絃,竟如此的年輕。
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聽說叫林梅。
這左家的兒媳婦,則叫秦芳。
至於左曉東的母親,左青雲的髮妻,聽說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陪讀,因爲左家另外一個女兒,正在國外留學。
“驅邪師?”
秦芳有點啼笑皆非的看了我一眼,大概覺的我一點不像,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姐是不是又不是你說的算。
“那這位驅邪師小姐可看出了什麼?”秦芳問。
“還不確定,”我凌磨兩可的笑答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了,我來可不是跟這羣人打哈哈的。
“喂,你覺不覺的,這左家的人很奇怪?”
我問容麒。
容麒倒是坦然:“有什麼好奇怪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在叔兒他們沒有回來之前,我只能回到客廳,繼續喝茶吃點心,然後有一個保姆打扮的大媽,笑呵呵的把我引進了客房休息。
大約等了兩個多小時,叔兒他們終於回來了,不過臉色卻明顯不好。
尤其左青雲,整張臉幾乎都是綠的。
“爸,你怎麼了?”
左家衆人也都出來了,左曉東問的都快眉頭打結了。
我看了叔兒一眼,叔兒沒說話,看了一能大和尚一眼,這大和尚從來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
現在也不例外,就聽他笑眯眯的擺了擺手:“沒啥大事,也就詐一詐屍,慧安師太運氣不好,給咬了一口。”
什麼!這都詐屍了,還叫沒啥大事,那在您老眼裡,啥才叫大事呀。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同去的慧安師太並沒有一起回來。
原來,衆人抵達警察局後,左家在警察局明顯有熟人,直接就將他們引到了停屍房,因爲是夏天,屍體早就凍了起來。
但是萬萬沒想到,原本安然放置的兩具屍體,居然在觸到人氣的瞬間,突然就睜開了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
如發了狂的野獸,嘴中還生出了兩顆猙獰的獠牙,一下就撲了出來,直接把在場的三個警察,嚇癱了兩個,而當時叔兒站的位置比較近。
那詐起來的屍體,第一個撲的就是我叔兒。
但不知爲何,撲到一半,那屍體居然改道又撲向了一側的慧安師太,慧安師太早有準備,啪啪,當即就祭出了三道震屍符。
說起來,慧安師太今日也算倒黴。
她剛堪堪制服了一個行屍,另一個保姆行屍,不知怎麼的,突然曝起,就跟慧安師太有仇似得,一口就咬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