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抗拒，但該來的總會來。
隨着一陣疼痛，納蘭楚知道終於將自己交出去了，卻是心甘情願。
一番雲雨過後，喘着粗氣的貂蟬低下頭，愛憐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子，“疼嗎？”
“……還好。”
“對不住你。”
納蘭楚噗嗤一笑，紅撲撲的面頰若熟透的蘋果，“有什麼對不住的？夫妻之間……不正是這樣嗎？”
貂蟬挑眉，“你以爲我說的對不住，是剛剛弄疼你？”
“難道不是？”
“不是。”
“那是什麼？”突然，納蘭楚有種不好的預感。
貂蟬脣角勾起一抹壞笑，“因爲我還想要一次。”
“你……”納蘭楚尷尬地咬了下嘴脣，“你……不累嗎？”
“暫時不累，但折騰一夜總歸會累，”一邊說着，一邊已經上下其手，“但累又有什麼辦法，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一整夜折騰的男人？小珏那麼洋洋得意，我怎麼能讓你失望？”
“討厭……”突然，納蘭楚聲音一頓，臉色白了一些，“等等，你……你……你……你知道我們聚在一起談了什麼？”
“你猜。”貂蟬輕笑。
“不……不……不可能！”納蘭楚的聲音都變了，“當時我們明明關着門，別說房間裡，便是整個正殿都沒外人。”
“小笨蛋，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貂蟬問。
“你……你不是爲長歌大人斷案的嗎？”
“斷案只是暫時任務，哪有那麼多大案要案需要我親自出馬？一般的小案子還不勞我費心？”
“那……那你是做什麼的？”納蘭楚聲音抖了抖。
貂蟬停下手，趴在她肩頭，趁機稍微休息一下，“主子有一套天下無敵的情報系統，別說胡國宮中的情況，便是其他國的皇宮，也能探知一二。用主子的話來說，得情報者、得天下。而負責系統之人，便是我。”
納蘭楚艱難地吞嚥了口水，“你……你不用將這秘密告訴我的……真的不用……”
“說你是小笨蛋，你就這麼笨？”貂蟬吃吃地笑着，“你都將自己給我了，我還怎麼對你隱瞞？記住，從今以後，我們便是真正的家人。”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納蘭楚的鼻尖酸酸的，“謝謝你，貂蟬大人。”
“呃？”聲音帶了威脅。
“夫君。”
“乖。”說完一個字，便起身封住她的脣。
納蘭楚剛剛沉浸其中，突然一個問題涌現腦海，勉強推開他，“等等！等等！就算有情報系統，但當時我們是關着門的。”
貂蟬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納蘭楚面色大變，“你是說屋頂有人監視？”之後若彤想到了什麼，本略有蒼白的臉瞬間赤紅，“現在是不是也有……”如果有人監視，那兩人剛剛行房，對方豈不是也聽見了？
貂蟬哭笑不得，“我們的屋頂當然沒有，你以爲皇宮各個角落無時無刻都潛伏着武功高強的暗衛？先不說有沒有足夠有價值的信息值得打探，就說也沒這麼多暗衛能調遣，那些暗衛也是需要吃飯休息的。”
“也就是說，我們的屋頂沒有，但正殿有？”
“不，正殿也不是時時刻刻有暗衛，只有主子……便是長歌大人不在的時候，纔會安排。”
納蘭楚這才鬆了口氣，但隨後又感動起來，“長歌大人對皇上真好，兩人的感情令人豔羨。”
貂蟬垂下眼，輕輕吻了下納蘭楚的額頭，“我也會對你好的。”
納蘭楚擡起眼，雙眼迷離地看着面前深愛的男子，貂蟬勾脣一笑，低下頭，兩人吻在一起。
……
初經雲雨，納蘭楚便被折騰了兩次，若換一名女子早就疲憊，好在納蘭楚學武，體質還算不錯，但也氣喘吁吁。
納蘭楚咬着脣，“原來這個……這麼累？”
“嗯。”貂蟬躺在一旁，靜靜閉上眼。
“但聽說你們四個武功最高的是王昭君大人，爲何楊玉環大人他……咳咳。”後面的話，納蘭楚實在說不出口。
貂蟬嘴角抽了抽，“因爲他沒腦子。”
“沒腦子？”
“沒腦子的人，對那種事兒都比較熱衷。”
納蘭楚眨了眨眼，“真的？”
“哼。”
納蘭楚突然壞笑了一下，“是不是對於男子來說，這方面越是強悍便越威風令人羨慕？我家大人這般鄙夷楊大人，莫不是羨慕他？”
貂蟬正欲伸手將被汗水粘在額前的髮絲撩開，聽見這句話便冷笑出來。
納蘭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大人是不是生氣了？我剛剛……我也發現剛剛玩笑過火，我不應該用那種事情開玩笑，對……對不起……”
貂蟬冷笑一聲，翻身將納蘭楚壓了下去。
……
納蘭楚累了。
饒是她練過武，但還是累。
貂蟬側臥在她身旁，一隻手撐着自己的頭，另一隻手隨意把玩着她的頭髮，“有筆賬，我們還沒算。”
“呃？”納蘭楚頓時驚了，“什……什麼賬？”
“衣服，多久能做出來？”
“……三天？哦不行，五天吧……”納蘭楚越說越心虛。
“不是說讓我自己學做衣服嗎？裁製自己的衣服還不夠，還要給你做兩條春裙？”
“……”納蘭楚終於知道善惡有報這句話的意思了，“我……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