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護士邪惡醫生
是馮一航。ruokancom
想起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不能再跟馮一航見面,她去拉車門卻拉不開。
“開門,我要出去!”她生氣的說。
馮一航深邃的眸子在她的臉上久久停留着,那眸子裡,依然是一樣的痛苦,“芯,你沒看到那羣瘋狂的女人衝過來嗎?我不想你受傷害。”
“是啊美女,我們可是在搭救你!你就別拒絕啦!”馮一天壞笑道,他啓動了車子,穆在芯只好悶氣的靠在椅背上。車子後,是一羣爲美而瘋狂的女人……
車子開了許久,終於停下了。
穆在芯剛走下車子,看到眼前的景像時,立即被嚇得雙腿發軟,幾乎挪不開步。
呈現在眼前的,是全市最有名最豪華的餐廳,這是個普通人想都不敢想、有點錢的人想了也不敢踏進的超高級餐廳!
能把一個人嚇得雙腿發軟的餐廳可想而知它的氣場有多恐怖。
穆在芯看了看身上普通的衣着,想想這可是豪華地帶啊,等會別人會以什麼樣的眼光看她,所以還是溜之大吉吧!
但是她的雙手一左一右被兩股不同的力量給鉗住了,她的魚缸差點摔地上。
馮家兩兄弟不約而同的拽住了穆在芯。
“幹嘛?”穆在芯盯着他們修長的手,莫名其妙的問。
“我想問你,你幹嘛?”馮一天盯着她問。
“逃命啊!我能幹嘛?”
“逃什麼命?不過是想跟你共進晚餐,這就能要了你的命?你也不看在我把你從女人堆裡救出的份上賞臉吃個飯?”馮一天嘴角微微上揚,心想,這女孩怎麼這麼好玩?
“可是你看我……”穆在芯急了。
“灰姑娘的裝扮?”馮一天接過話,仰天哈哈一笑,“我喜歡這樣的灰姑娘。走吧!唉,你這魚缸留在車裡!”
馮一天奪過她手中的魚缸,塞進車子裡,然後兩兄弟一左一右拉着她向前走。
“喂,你們放手,我自己會走!”穆在芯叫道。
馮家兩兄弟這才鬆了手。
穆在芯『揉』了『揉』痠疼的手腕,撇撇嘴問,“你們在這裡吃一頓得花多少錢?”
“幾十萬上百萬不等!”馮一天頭也不擡的回答。
幾十萬上百萬?我的天!穆在芯不禁停下腳步,拿出手指頭掐算着。
“怎麼了?”馮一航溫柔的問。
穆在芯仍在算手指頭,“我以前在精神病院上班的時候,每個月總的收入基本都是兩千五,兩千五一個月,一年十二個月總收入就是三萬。我的天,我做一輩子的護士都吃不起這裡的一頓飯!”
她呆在原地,臉上表情驚鄂。
“走啦灰姑娘,又不用你掏錢!”馮一天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往餐廳裡面走去。
穆在芯把頭壓得低低的,這個餐廳裡的服務員都是頂級漂亮的年輕女孩,馮一天的到來,她們熱情的招待着,看樣子馮一天常光顧這家餐廳。
女服務員看馮一天拖着個灰姑娘進來,不禁都皺了皺眉頭,心想這鄉下姑娘走得是什麼好運?竟然被一個多金的大帥鍋牽着手來這裡吃飯!上天啊,大地啊,實在太不公平了!
滿滿一桌子五花八門的菜,穆在芯毫無淑女形像,也不管馮家兩兄弟怎麼看,她吃她的,連連發出感嘆聲,“真好吃,真好吃!”
馮一航無限的心疼,“芯,慢點,別噎着了。”
馮一天狂笑,“灰姑娘,多吃點多吃點。”
待吃飽了飯之後,滿桌子還剩了許許多多的菜,穆在芯皺着眉頭說,“你們有錢人吃個飯就是這麼浪費!幹嘛不打包帶走啊?”
馮一天微微一笑,招呼身邊的漂亮女服務員,說,“把所有的菜都給我打包帶走!”馮是苦樣她。
當離去的時候,穆在芯連連打着飽嗝。身後是一箇中年男服務員提了兩大包東西,裡面裝的就是打包帶走的菜。
女服務員們盯着穆在芯『露』出鄙夷神『色』,嘴裡小聲的說,“村姑!”
“沒辦法,劉姥姥進大觀園了唄!”
走出這家餐廳的時候,天早就暗下來了,霓虹燈早就亮起。
馮一天接了個電話後對馮一航說,“你送她回去吧。我有急事!”
說完後他把穆在芯的魚缸塞她手中,然後開着車一陣風跑了。
此時馮一航的心情很是複雜,又喜又悲,喜的是他又跟穆在芯單獨呆在一塊了。悲的是,明明相愛,卻不能愛!
兩人在餐廳旁呆呆的站了一會,各人心裡縱有千言萬語,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亦不知從何說起。
他們就這麼站着,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捨不得離開。他們真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裡,這樣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穆在芯,她問,“芬芬怎麼樣了?孩子預產期什麼時候?”
馮一航臉上淡淡一笑,“還有一個星期。”14967626
“男孩還是女孩?有沒有看b超?”
“是男孩!”
“噢,恭喜!”
說着“恭喜”,穆在芯心裡卻陣陣抽痛,她從馮一航的笑容裡看到了他初爲人父的幸福。
她嘆了口氣,既然愛的人是幸福的,那麼就該放下過去的一切情緣,祝福他纔是,何必垂頭喪氣呢?
想到這,穆在芯臉上洋溢着似乎很輕鬆的笑容,“那你趕緊回去吧,好好陪陪芬芬。”
她又故作輕鬆的拍了他一掌,笑,“好吧!老大!我一個人打車回去就行了!”
她提起地上的兩大袋飯菜,招手叫停了一輛的士,趕緊上車。以馮一航那霸道的『性』子,肯定非要送她回去不可,所以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如果他送她回去,只怕回到“家”後,他又控制?住想要她了!
車門關上前,回頭看了一眼,竟看到郭芬芬挺着個大肚子從車上下來,直走到馮一航的身邊。
穆在芯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她每次和馮一航呆在一塊的時候,郭芬芬總會出現呢?
穆在芯回到所謂的家後,就接到了馬偉剛的電話,他笑呵呵的說要同她談一宗生意。
“什麼生意?”她問,她第一反應就是,莫非馬偉剛想要她去抓什麼海洋動物或者深山怪獸?
馬偉剛哈哈笑道,“好處自然少不了你!你要是不答應,那麼你的姐姐,嘿嘿……”
穆在芯皺了皺眉頭,又來這一招!
但她最終抵擋不住馬偉剛這一招數,不得不答應。
原來,馬偉剛被歐碧碧所說的蜈蚣精和蛇精給打動了,所以非要去把它們抓回來泡壯、陽酒不可!
於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一行人就往曾經的“古森林”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這些人裡面自然少不了羅警官、戰靖、白小威,還有歐碧碧和阿蓮。
在車上,歐碧碧穿着非常妖豔,她摟着馬偉剛的脖子,大大的胸部直往他身上擠壓,看得穆在芯甚是反感。同時她也恨死歐碧碧了,好好的扯出那兩條深山的動物幹什麼?就不能放過它們嗎?
馬偉剛的另一邊是阿蓮,她也是打扮得很『性』感,她雙手摟的則是馬偉剛的腰桿,兩個女人似乎在火拼着明裡暗裡的爭寵。
穆在芯連連搖頭嘆氣,眼前這兩個美麗的女人,都曾經是馮一航的女朋友,想想真的好諷刺!馮一航到底哪裡不好,她們爲什麼都要離開他呢?
穆在芯無論怎麼樣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不知道,那是因爲馬偉剛能夠滿足她們所有的條件,他在她們身上舍得花錢,毫不吝惜錢財,而在她們的眼裡,馬偉剛這個大叔更多金更成熟更有男人的味道,更懂得享受生活,而馮一航卻是一個拿手術刀的骨科醫生,一心撲在工作上,加上平時工作特別忙,根本就不像馬偉剛一樣帶着她們全國乃至全世界的跑來跑去瀟灑。於是,阿蓮對馮一航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情義。
事隔多年,這座深山愈發的使人感到陰冷與恐怖。
前方已沒有路,車子不得不停下,一行人不得不徒步行走。馬偉剛的手下全都拿着捕獵的工具,羅警官則把手、槍別在腰間。
但是歐碧碧卻死不肯下車,她說,“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看守車子!”
阿蓮陰陽怪氣的笑,“好啊,等會我們走遠了,有什麼精出來吃了你誰也不知道。或者來個飢渴的野人……嘿嘿……”
歐碧碧聽罷,只覺脊背發涼,匆匆跳下車,挽住馬偉剛的手臂。
阿蓮諷刺道,“膽小鬼!”
阿蓮對馬偉剛輕聲埋怨道,“馬哥,我們幹嘛這麼累啊,如果真有歐碧說的蛇精和蜈蚣,找人放幾支麻醉『藥』不就行了,何必大動干戈?”
馬偉剛哈哈一笑,“小美人,你懂什麼?我要親眼目睹它們被抓捕的情景。那樣多刺激!”
馬偉剛對尋求刺激已近乎瘋狂的狀態,他似乎忘了他的一條手臂是怎麼沒了的。
阿蓮本想說海洋黑『色』怪物之事,但又怕惹火馬偉剛,只好作罷。其實她跟別人一樣心知肚明,當初馬偉剛把穆在芯推到海里要她抓海洋怪物,不過是尋找一種報復穆在芯的方式罷了,要知道,當年她劫走了海龜,馬偉剛可是恨不得把她給殺了呢!
穆在芯皺着眉頭跟在他們身後,心裡嘀咕,這多少年了,誰知道蜈蚣和蝰蛇還在不在人間!說不定它們早化成精去了,或者是相互殘殺連屍/骨都找不到了。?也有一種可能,它們仍在這座聚陰、森、森的山上。她祈禱它們千萬別出現。
愈往裡走,陰、森、森的感覺愈濃烈。
穆在芯感到心裡發『毛』,多年前的一幕又出現在眼前,她右眼皮不停的跳動,總感覺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正胡思『亂』想中,歐碧碧往後一把拽住穆在芯,說,“你是猛女,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能迅速逃跑化險爲夷,所以你先走!”
她不由分說就把穆在芯推到最前方。
穆在芯也沒作任何反抗,她認爲,如果那兩精出現的話,誰能逃得了?
所有人都點頭稱讚歐碧碧的做法,認爲她是對的。10nlk。
歐碧碧一時間得意得不得了。
“唉喲!”歐碧碧忽然叫了起來。
一陣由平地而起的陰、冷的風從附近高高的雜草中升起,人人停下腳步,大氣都不敢出。
衆人看去時,原來是歐碧碧扭腳了。
馬偉剛埋怨道,“來這種地方還穿高跟鞋,你不是找罪嗎?”
歐碧碧拿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馬偉剛搖頭嘆氣的往她的方向走去,忽然聽到阿蓮一聲極其恐怖的尖叫聲,歐碧碧身後猛的現出一條與成人大腿一般粗的棕灰『色』大蛇,它的身體不斷膨脹和收縮,口中還發出“呼呼”的聲響……
歐碧碧莫名其妙的轉身,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龐然大物,棕灰『色』大蛇的腦袋猛的一伸過來,歐碧碧立即沒了蹤影……
阿蓮大叫一聲,立即昏了過去。
其餘的人驚慌失措往回跑,但是沒跑幾步,立即被眼前的景物給鎮住了,橫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同樣與成年男人大腿粗的黑亮蜈蚣!
衆人面『色』蒼白,一下子四處逃竄,但是大蜈蚣很快就把他們全趕到一塊去了。
馬偉剛顫抖着聲音對羅警官破口大罵,“槍啊,拿槍、斃了它!現在保住『性』命最要緊,知不知道!”
下車前,馬偉剛有交待所有人,一定要把這兩蛇精和蜈蚣精活捉,這樣泡出來的壯、陽酒纔有效。
羅警官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腰間,卻怎麼也拔不出來,好不容易掏出來了,他顫抖着把手槍指向蜈蚣,但是大蜈蚣往他這邊方向移行而來時,他嚇得把手、槍落地上,而他顧不上撿了,連滾帶爬往別的方向去。
其餘的人,手中的工具也一樣都沒了。
在他們的意識中,逃命纔是最重要的,扛着那些礙事的工具,會妨礙他們逃命!
穆在芯呆呆的站着,她的臉『色』白得如一張白紙,她眼裡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她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曾經的好朋友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裡了!——棕灰『色』大蛇已將她吞入腹中!
這條棕灰『色』大蛇,就是當年的蝰蛇!
而那條大蜈蚣,亦是當年那隻大蜈蚣!
穆在芯心裡一陣陣的抽動,它們是來報復人類的嗎?
這時她聽到了從蝰蛇嘴裡傳出來的話語,“朋友,我們把他們全吃了,一個都不留!”
這話顯然是對大蜈蚣說的!
它們竟然成了朋友!
穆在芯又聽到大蜈蚣的話,“行,沒問題!誰叫人類侵、犯我們的領土!”
“不要!”穆在芯吼叫了起來,猛的在大蝰蛇的面前跪了下去,淚流滿面的說,“求你們,放過他們吧!只要你們放過他們,我保證從此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不會有人侵、犯你們的領土,我也可以保證,你們能在這座大山裡長長久久。人類無意與你們爲敵,不要傷害他們!”
大蝰蛇和蜈蚣眼睛都看向穆在芯。
蜈蚣說,“蛇蛇,她好像能聽懂我們的話!”
穆在芯強忍着歐碧碧被大蛇吞噬的悲痛,說,“是,我能聽懂你們的話!求你們放過他們!”
大蝰蛇問,“我們無意要傷害人類,也不想與人類爲敵,我知道人類的可怕,只是你們說的話我聽到了,你們要把我們抓走!”
“不!我保證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穆在芯馬上說,“你讓他們走吧!你知道,人類是可怕的!”
“如果你們說話不算數,以後見一個人我就吃掉一個!”大蝰蛇說,“好,我們相信你,我們讓你們走!”
“謝謝!”穆在芯對它們鞠了一個躬,然後轉身對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貪心人說,“快走啊!”
人們一下子連滾帶爬而去。
穆在芯忽然想起一件事,便說,“蝰蛇,請把我的朋友還給我,謝謝!”
她在心裡存一些希望,希望歐碧碧在蝰蛇的腹中是完好的,甚至還活着。
大蝰蛇倒也答應了穆在芯這一請求,它的身子蠕動了一下,大嘴一張,有什麼東西吐了出來,“啪”的一聲落在穆在芯的面前。
那邊阿蓮本來已經醒過來了,當看到大蝰蛇吐出來的東西之後,又大叫一聲,又昏死了去。
原來那些人早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
穆在芯顫抖着雙手伸向如同掉入糞坑的歐碧碧,她面『色』蒼白,雙眼驚恐的圓睜,對穆在芯的呼喚毫無反應。
穆在芯看到她還活着,一時激動得眼淚又落下,但是歐碧碧對於穆在芯的呼喚卻毫無反應。
穆在芯皺了皺眉頭,歐碧碧受這樣的刺激,只怕她的精神分裂症要犯病了!
她伸手想去摟住歐碧碧,可是當她碰觸到歐碧碧的時候,全身寒意重重,恐懼橫掃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歐碧碧全身筋骨已盡斷!她的四肢沒有任何的肌張力!
“歐碧,你一定要挺住!你不要嚇我!”穆在芯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她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她最先想到是馮一航,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她已是泣不成聲,“一航,快,歐碧快不行了……”
馮一航接到電話後,立即放下手頭上所有的事,拉動急診科的一干人員直奔而來,他充當起了司機,如同當年把鄧術運送醫院一樣,他把急診車開得飛快,四十多分鐘後終於抵達深山。
搬運工扛着擔架,醫生護士們匆匆跟在後頭。
此時,歐碧碧的呼吸已經十分的微弱,穆在芯雙眼已哭得紅腫,阿蓮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爬不起來。
大蝰蛇與大蜈蚣在醫務人員趕來之前就不知所蹤了,它們離去前對穆在芯說,“記住你說的話!”
可是,一切的救助都已迴天無力,歐碧碧全身筋骨已盡斷,各個臟器不同程度的嚴重損傷。醫生們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搶救,不得不宣佈歐碧碧的生物學死亡,即其整個中樞神經系統和機體各器官的新陳代謝相繼終止,出現不可逆變化。整個機體已不可能復活。
歐媽媽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音,歐爸爸則無聲的落淚。他們的悲痛,在寧靜的夜空中劃開來,愈發使人感到無盡的悲涼。
穆在芯一直守在搶救室外,她呆呆的坐在長椅上,呆呆的看着歐爸爸與歐媽媽,她不知該?如何去安慰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有誰能夠了解。現在,任何的安慰對於白髮人來說都是蒼白且無力的!
着白大褂的馮一航從搶救室疲憊不堪的走出來了,他徑直走到穆在芯的身邊。
看到馮一航時,穆在芯全身立即崩潰,她一下子往地上栽下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自己的“家”裡,馮一航坐在椅子上,一隻手緊緊握着她的手,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
想到歐碧碧,穆在芯又是一陣悲痛的哭泣,她緊緊摟着馮一航的脖子,不肯鬆手。
“一航,你知道嗎?我們眼睜睜的看着歐碧被大蛇吞噬,可是我卻救不了她!我心裡真的好難受!”
“你們趕往深山的那段時間,你知道我有多害怕,我真希望自己是神醫,可以就地把她救活,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哪怕是抱一下她都不能,我害怕我抱了她反而會加重她的傷……一航,我心裡真的好難受……”
馮一航同樣很是悲痛,輕拍着她的背部,沉重的說,“芯,這跟你沒關係,你別太難過!”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吃點東西,你一定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我給你做了你喜歡的飯菜。”
他想扶着她往客廳去,但是穆在芯的雙腿仍在發軟,馮一航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就將她抱出了臥室。
才走到門口,就嗅到一股股誘人的香氣,飯桌上,擺了幾樣『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全是穆在芯平日裡愛吃的。
穆在芯一陣感動,心裡暖哄哄的。
馮一航把她放在餐椅上,給她裝好飯,又給她夾菜,嘴裡說道,“多吃點,別餓壞了!”
穆在芯吸了一下鼻子,點點頭。
飯才吃了一半,門外響起了轟隆隆的敲門聲。
穆在芯皺了皺眉頭,這半夜三更的,誰敲門啊?
馮一航說,“我去看看,你以後一個人在家,如果半夜三更有人敲門?,千萬要記住,不要開門!”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門打看,當他看到站在門口處的人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