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通過這關的測試了,快停下……”另外一位老者隨身附和着,誰能想到這小丫頭既然如此厲害,那手下的劍告訴他們,她並沒有運用絲毫的靈力,居然就在他們的眼前打敗那一個個的銅人,這是怎樣的一種實力,那如果運用靈力的話,恐怕十招之內便能把這些銅人給解決了。
“小姑娘,你就好心給我們留幾個吧。”一位老者肉痛的看着那些支離破碎的銅人,這可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這些銅人給再次的煉造出來,難怪這小姑娘在一開始就會有如此一問‘如果我不小心把這些東西打爛了的話,應該不用我賠吧’,這句還清清楚楚的迴盪在他的耳邊,當時的自己心裡還笑着這小姑娘有些太狂妄了。
可是現在的自己還能說什麼,她的確有狂妄的資本,早在對方拿出手中的劍時,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連他這個年過半百的人都要不由得驚歎,在心裡臣服,劍,王者之尊,在她的身上,看到這點,一個屬於強者渾然天成的霸氣。難怪狂刀會輸給她,她比狂刀更狂。
一個下腰,成功躲過了又一擊,手掌往地上一撐,一個反身鯉魚打挺,手中的劍毫不遲疑的朝着對方劈去,以一招‘掃月拂雲’直接把對方的一隻腿給削斷,瞬間的失衡讓那個擁有初期御靈賢者的銅人一具重心不穩歪向一邊,輕塵找準機會,直接對着那銅人砍去,‘轟’的一聲,這次這幾位老者一聽聲音也知道又一具銅人報廢在了對方的手中,初期御靈賢者。
隨着三聲的‘轟、轟、轟’,從中期御靈賢者到初期御靈尊者的這幾位銅人無一倖免的‘壯烈犧牲’了。場中只剩下了那個被操控着的中期御靈尊者與那御靈尊者巔峰。
輕塵的那抹白色的身影不斷的穿梭在這兩位同銅人的周圍,一邊抵擋着來自御靈尊者巔峰的那個銅人的攻擊,又要提防那個被操控着的銅人的偷襲,可謂是腹背受敵。
一個翻身躲過這御靈尊者巔峰的靈力襲擊,可是身後卻同樣的襲來一掌讓輕塵措手不及,有過教訓的輕塵這個又怎麼可能如它所願,一個險險的避開。同樣的事情發生幾次之後,輕塵感到奇怪,似乎這倆銅人就如同分工合作般一個主攻一個負責偷襲,而負責偷襲的便是那個被操控的銅人,這是爲何?
就在輕塵的一時分心,那操控的銅人找準機會,直接對着輕塵的背後就是一掌劈過去,本以爲無法躲避的輕塵在此時一個猛然的側身,腳下的步伐詭異的一動,迅速的與這銅人來了個面對面,在衆人的面前一個反手劍對着那個銅人以一招‘蒼龍擺尾’直接朝着那銅人的脖子上劈去,在腦袋飛離銅人身上的時候,狠辣的劍招讓那銅人的身子被迸發的劍氣擊飛出去,‘轟’的一聲,同樣的 沒有任何意外的倒在了地上。
見到此的輕塵看向那操控着這銅人的白長老看去,卻見對方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絲恍然大悟之色,這是?不由輕塵多想,這最後一個銅人直接就朝着輕塵襲來,輕塵這次可算是用盡了渾身解數與那銅人打得難解難分,只能聽到那‘哐哐哐’的兵器的敲擊聲。
每敲打一下,那四人其中的一人便心下一抽,一副肉痛的表情,這可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這最後一個銅人也保不住了。你說好好的有那令牌何必費神在這參加什麼測試,直接進這靈風學院就是了。先不說其他,就衝着這塊令牌,那精妙無窮的劍術,可是他平生所未見的,就算那自詡劍術了得的夜長老在此也只能甘拜下風。
他們四人是爲這銅人所心痛,而這身爲靈風學院的白長老可是興奮異常,他可不會爲了這幾個死物而有絲毫的不捨,他見識到了輕塵的強大,雖然沒有靈力,但是那般爐火純青的劍術,能把劍練到如此地步,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這麼好的苗子他說什麼也要私藏了,要是被那幾個沒有靈力的老傢伙拉去教什麼鍛造、煉藥什麼的那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不過最讓他高興的是他終於知道自己那徒弟輸在什麼地方了,就是那招,這小娃娃打敗那銅人的那招,他指使着那銅人每每的偷襲的那招就是昨天還刀的時候所見識到的那招,瞭解那狂刀的他自然能猜想得到那小子定是輸在那一招上。
這不一試再試之下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小丫頭居然同那狂刀一樣居然也會雙手使劍,而且似乎比那狂刀更熟練,這年紀這身手,居然比那練刀十多年的狂刀更加的熟練,那一招反手劍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景定是萬分的驚險,如果這銅人是狂刀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腦袋也搬家了,那麼說,在那場打鬥中這小娃娃還手下留情了,要不自己就看汪以自己的徒弟了。
輕塵可不管那些人的心裡,此刻正全神貫注的盯着那個朝着自己襲來的擁有御靈尊者巔峰的銅人,銅人身上的一道道劍痕顯示着輕塵與她的交鋒次數,而輕塵這邊也自然好不到哪裡去,血跡斑斑的,觸目驚心。
而在這最後的關頭自然是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個個屏住呼吸等待着輕塵與那銅人的最後一次的較量。
輕塵總是那麼的讓人出乎意料,在衆人都以爲這一次輕塵絕對躲不過對方那麼刁鑽的一擊,輕塵卻直接迎向對方,藉助對方那股強勁的靈力一個反衝,借力使力的一踏,直接一個凌空翻身來到這銅人的身後,迅速的一個反身一揮而下,以一招‘橫掃太平’直接割下了對方的頭顱,這一劍,可算是徹底的爲輕塵的這次化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站定,撫摸着那手中的龍淵劍看向那一羣目瞪口呆的老者,同樣血跡斑斑的衣服,地上的‘屍體’遍地,此情此景彷彿與初見輕塵時的影像重疊。
輕塵邪邪的一笑,挑了挑眉,這樣就受不了了,不是不相信她能毀壞嗎?這下知道了吧,她風輕塵說到做到,言出必行。
“我這算是通過這測試了吧?”
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清冷,只是略微帶着一絲絲的嘲諷。輕塵的如此一問,也成功的把這幾位沉思中的人拉回了現實之中,齊齊的點了點頭,卻在心裡誹謗着輕塵的腹黑。
這不是明知故問的事情嗎?打倒九個便算過關了,可是她倒好,不僅僅是把這二十一個銅人統統地給打倒,並且那倒下的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這放眼望去,任何一屆也未出現如此的情況,能不算通過嗎?
“那我先出去了。”
輕塵也不等對方几人出聲,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渾身的血跡,眉頭微皺,還是早些回去好了,相信今天的測試也因爲自己的此舉而至此結束。
當輕塵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在外等候的老者有些激動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本以爲對方會躺着被人給擡回來。可是此時,對方卻直直的走了出來,這麼說,她是通過了這關的測試了。
想到此的老者往那門內一看,臉上的驚訝之色絲毫不亞於那幾位在內的長老們,這是?這,這,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老者看向依舊是一臉淡定的輕塵,她,這怎麼可能,全部給打倒了,而且每個銅人所受到的破壞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修復的,這些胳膊腿的都只能成爲原材料了。
顯然輕塵能從裡面走出來,不僅僅是這老頭,那些依舊在排隊等候的一衆同樣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說,她通過了這第二關的測試嗎?可是又有誰能相信心裡的猜測,畢竟之前見到的被擡出來的人哪一個實力不是比她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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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位老者從那測試的場地出來,看着這一羣依舊等待着的衆人,最後看了眼站在身旁的輕塵,朗聲說道:“各位,由於某些原因,這第二關的測試延期三天,請沒有參加測試的人三天後在此次繼續參加測試。”
此話一出,似乎印證了符合常理的衆人心中的推斷,更讓人容易接受這輕塵能站着出來的原因。但是那老者說的延期讓本已等待了幾個時辰的衆人心中都少有些怨念,不得不吐爲快:
“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怎麼說延期就延期,這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嗎?”話說的是一個擁有初期高級御靈師的男子,臉上有着絲絲的不耐。
“就是,早不說晚不說,她都能參加測試爲什麼我們不能?”說這話的顯然是抱着渾水摸魚的態度,一個只有中期中級御靈師的實力,指着輕塵說道。在他看來,對方定是因爲測試‘人’出了狀況才能通過測試的。
“嗯,我也要現在進行測試,現在這都快輪到我了,三天後,那我豈不是又要排上一排。”
“大家說得對,這不是讓我們白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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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讓整個大廳顯得異常的吵雜,這其中不排除某些起鬨之人。輕塵見此,眉頭微微一皺,這老者如此一說的話,那麼白澤今天也不用參加測試了,還是早早的離開好了。
“老爺爺,可以把我的號碼牌還給我了嗎?”從出來的時候輕塵就把號碼牌給了這老者,可是對方卻只是直直的盯着那練武場內,手上一點動作都沒有,等得不耐的輕塵催促到。
輕塵的話把老者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看向自己手中的這塊號碼牌,才意識到這東西還在自己的手中,直接從懷裡取出一個同之前老者一樣的印章,往那空的地方運用靈力一蓋,一顆星星便呈現在了輕塵的眼中。這次那星星內的是個風字,很快的便消失不見了。
這第一個是靈,第二個是風,那第三個字又會是什麼?輕塵有些好奇,拿起對方遞上前來的號碼牌,直接就朝着這大廳外走去,白澤只是依舊跟在她的身後,看着小主人的身影,眼裡充滿着自豪。
當地老者宣佈這次的比賽延期的時候,他就猜測到了定與自己的主人有關,現在看主人那一身的血跡,有着點點心疼,她總是這樣,不懂得照顧自己,不知道有人會爲她擔心,即使是答應自己的陪伴,卻依舊一人前行,而自己似乎只有追趕上她的步伐才行。
而在輕塵沒有看到的地方,一個女孩正緊緊的盯着輕塵離去的背影,雙手緊握,她又做到了是嗎?明明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強大,可是第一關超級任務她通過了,第二關如此難的一關也通過了,那麼第三關她也能通過吧。自己在她的面前顯得那樣的可笑,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膽小懦弱,如果沒有她的話,估計自己第一關就淘汰了吧。
她給了素不相識的自己一次機會,那麼自己更應該珍惜這個機會,反觀自己的那個朋友,所作所爲讓當時的自己心寒,可是現在想到,的確是自己太弱了,成爲了他人的累贅,何必去怪他人。要怪只怪自己的,唯有成爲強者,才能得到別人的真心相待,那麼眼前的那人將是她所追逐的目標,成爲強者的心此刻佔據了這女孩的全部思想,她又會給輕塵帶來怎樣的意外。
雨婷,一個柔柔弱弱的名字將如何經過鮮血的洗禮,讓輕塵看一場精彩絕倫的劇目,不枉她當初所作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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