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婆,老公想要你。”厲引巖壓着夏末,單手覆上他的柔軟,“你都吃飽了,忍心我餓着嗎?”
夏末的小身子微微一動,受不住厲引巖的挑逗:“你要是餓了,就先吃點飯呀,你剛纔不說,我還以爲你吃了。”
“我是已經吃過了。”厲引巖勾脣一笑,“你難道沒聽說過,飽暖思/***這個詞語嗎?”
“阿巖……”
被他這麼一說,夏末臉頰更紅,眼眸裡覆蓋了一層動情的朦朧水霧。
“你……我講不過你……”夏末無以言對,反正她是說不過厲引巖那張嘴。
怎麼說都是輸。
她這一生,都輸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那就不要講了,直接行動就好。”厲引巖語畢,俯身吻住了夏末的脣,柔情四溢,溫柔無雙。
一路溼吻……
一時間,整個臥室曖昧起伏,溫情漣漪。
第二天,厲引巖雖然千萬個不情願,卻還是陪着夏末回到了夏家。
畢竟,夏萬軍是夏末的父親,那是她久違了的家,他不能剝奪她念家回家的權利。
童言去了學校,夏萬軍在家等夏末,童畫沒什麼事情,自然也是在家了。
童畫看到厲引巖摟着夏末,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雖然昨天厲引巖又警告過她,但是她就是不信邪。
越是看到夏末被厲引巖呵護,她就越是想要破壞她們之間的感情。
在她看來,像厲引巖如此風華絕代的男子,整個世界上,都只有她才配得上。
她夏末算個什麼東西!
夏末雖知童畫對她有偏見,但想着自己不會在夏家常住,並沒有太過在意,反而很友好的打招呼:“大姐,你也在家啊。”
“哼。”童畫擺出一副冷眼高貴的姿態,輕哼一聲,“廢話,這裡是我的家,我不在這裡難道讓外人在啊?”
童畫就不明白,這兩人怎麼就能如膠似漆的跟談戀愛似的呢?
童畫心中憤憤不平。
厲引巖瞪了童畫一眼,以目光警告,轉而卻是對夏末溫柔倍至:“阿末,咱爸等我們也該等久了。”
“嗯。”夏末應了一聲,和厲引巖走進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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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夏萬軍從二樓下來,看到女兒和女婿,慈祥的笑意佈滿了眉眼:“寧寧引巖,你們回來啦,路上不堵吧?”
x市堵車可是出了名的,市長爲了拓展交通道路可謂是焦頭爛額,前幾天連風葉剛下大了整頓交通的預案,好像下週就要實施了。
厲引巖說:“還好了,爸要見女兒,老婆要見爸,就算再堵,我這個做丈夫的也得第一時間送阿末回來。”
夏末發現,厲引巖這張嘴都可以拿奧斯卡影帝金獎了,以前沒見他這麼能說,一口一聲“爸”喊得那麼順口。
厲大爺,你的桀驁不馴呢?你的高傲囂張呢?
夏萬軍笑得合不攏嘴,第一次見到夏末的時候,他就斷言厲引巖會爲了這個女子有所改變,果不其然。
這小子,以前對他尊重有加,那是因爲給予過他支持,而且萬利集團和葉遜老先生關係複雜,多半是因爲葉遜厲引巖纔會對他有禮謙卑。
而現在,他們之間多的是以前沒有的親近和和諧,那個冷厲尖銳的男人,在慢慢的改變,越來越接地氣了。
不過夏萬軍也深知,要改變厲引巖,不是一件容易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