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摯宇是一個十分看得開的人,反正他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無怨無悔了。
他也清楚解釋不清是一回事,可是一旦解釋,變相的說就是不想負責,夏末就會被孤立。
他雖然不懂愛情那種要死要活的感覺,但他還是知道男人有時候得有所爲,有所不爲。
葉摯宇拎着便當和兩瓶水回到帝城的時候,夏末已經穿好衣服了,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抱着自己的臂膀,彷彿很冷。
是啊,好冷,心真的好冷。
葉摯宇將便當放在桌子上,走過去,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彷彿一下子成熟了許多的夏末,搖搖頭說:“吃點東西吧,你都許久沒吃了。”
他出去這一趟就是大半天,夏末的確是被餓了好久。
夏末目光空洞的轉移,沒有焦距的看了一眼葉摯宇,轉身走到桌邊坐下,打開便當就吃。
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嚥,機械性的動作,彷彿沒有自我意識。
看着這樣的夏末,葉摯宇心中再次漫上不忍,這傻姑娘啊。
夏末一直默不作聲的吃着,葉摯宇帶回來的東西全都進了她的肚子。
葉摯宇打開一瓶水,推到她面前:“你放心,我會找出來是誰在陷害你。”
夏末聞言,同樣機械性的搖頭:“不必了。”
“嗯?”葉摯宇萬分不解。
夏末垂了眉,覆蓋了無盡的委屈和憂傷:“找出來又有什麼用,能改變事實嗎?”
葉摯宇瞭然,恐怕厲引巖不查此事也是這種想法吧。
“其實夏……”
葉摯宇正欲解釋,卻聽夏末打斷他說道:“我想回家。”
她望着他,空洞的瞳孔泛着一絲絲渴望,讓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動。
他竟然有些心疼她。
好吧,事情因他而起,他一定是愧疚了。
“等一天,明天我送你回去。”葉摯宇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好人有些好過頭了。
夏末沒再說什麼,重新站到落地窗前,默默的一言不發。
葉摯宇收拾了桌上殘局,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在紙上,遞給夏末:“我就住在旁邊房間,有事可以過來找我,也可以直接打我電話,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去,還有,不要做傻事,事情也許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夏末猶豫了一下才接過葉摯宇遞過來寫有他電話號碼的紙,低低的說了句:“謝謝。”
他說,事情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糕,那麼什麼才叫糟糕?
“記住,別做傻事,不值得。”葉摯宇再三提醒過後才轉身離開。
他在旁邊開了房間,和總部報備了情況,總部因爲他再次逗留將他炮轟了一陣,再次被他矇混過關了。
然後葉摯宇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直接讓鍾笑勃陽集團旗下所有娛樂雜誌和報刊產業以勃陽集團的名義停止夏末這件事情的炒作,並且他個人也以鍾笑的名義,收購了x市不屬於勃陽集團旗下的娛樂雜誌新聞社。
所以,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關於夏末私生活/糜/亂的事件鬧了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便完全終止了,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