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在進醫院之前就被人將毒素注射進動脈,你覺得你狡辯有用嗎?嗯!”厲引巖大聲質問。
韓書香張着嘴呼吸,聽了厲引巖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夏末進醫院前,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在你那裡麼?莫不是你想弄死夏末,卻又不敢承認,然後推卸責任到我身上!”
“冥頑不靈!”厲引巖怒意更甚,一把甩開韓書香。
韓書香摔在地上,額頭碰在茶几上,裂了個口子,鮮血很快溢出。
童嫣然趕忙上前扶起韓書香,朝着厲引巖就大吼:“厲引巖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你別以爲你有名聲就能胡作非爲!”
“你去告呀!”厲引巖冷冷一笑,逼近童嫣然和韓書香,“正好我也想讓法官評評理,夏末被人下藥陷害是誰動的手腳,新亞公司裡面不翼而飛了五千萬是在誰的兜裡,還有這幾天萬利集團財產轉移又是誰在搗亂,童嫣然,別以爲你可以做得瞞天過海,就憑你和童畫陷害夏末,我就完全可以弄死你,我不過是暫時沒心情理會你,但你別以爲我會忘了,我這人可是記仇得很!”
童嫣然被厲引巖這樣一說,臉色驟變,別過眼睛不敢看厲引巖:“你胡亂栽贓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誣陷我。”
這話說着,明顯是底氣不足。
厲引巖輕嗤一聲:“你覺得沒有證據我會亂說?再說了,我想弄死你們母女,需要證據嗎?”
“你……”童嫣然氣得發抖,卻又不敢說什麼。
莫非厲引巖是真的知道了?
可是既然知道,爲什麼會放過她?
還是真的如他所說,只是暫時不想理會她罷了。
不行,事情不能拖了。
厲引巖沒有再多說,轉身離去,經過童畫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盯了童話,方纔離去。
剛離開夏家,厲引巖便打電話:“將那天送夏末去醫院的兩個人叫來,就說我要見他們……什麼,一個死了一個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查一下這幾天他麼接觸的人和他們的通訊設備,查到了第一時間發給我。”
厲引巖放下電話,目光深沉無比。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身邊有人搞鬼。
只是這個時候殺夏末是什麼意思呢?
厲引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竟然不知不覺開車到了醫院。
厲引巖打開車門下了車,目光望了望裡面,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事到如今,他和夏末已經沒了可能,可是他也確實不放心。
他聽說打在夏末身上的毒素毒性非常強烈,萬一她熬不過呢?
一想到夏末可能會就此死去,厲引巖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心臟,本以爲那裡已經不會再疼了,可是一想到夏末可能會死,她還是覺得難受,撕裂般的難受。
厲引巖摸出一支香菸,點燃狠狠地吸了幾口,人靠着車子,顯得有些頹廢。
葉遜沒想到,厲引巖會在醫院外面。
他也是聽夏萬軍說夏末命懸一線,所以第一時間趕來了X市。
他不相信,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丫頭,轉眼之間就命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