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黑黎疑惑張曉詩爲何聽得見鬼魂的說話,猜疑張曉詩被殷樂天那啥了。
殷樂天好奇的問他倆“你說的那啥是什麼意思?”
“啊,哦,喔,啊哦,嗯嗯嗯。”白無常一連串的象聲詞。
“好好說話,說人話,我聽不懂鬼話,什麼意思。”殷樂天聽的糊塗。
“就是,給母雞雅蠛蝶。”黑無常焦急的說道。
殷樂天險些摔倒。
“白癡啊你,要說國語,不要,用力,用力。”白無常又給黑黎一巴掌。
殷樂天直接瘋了“我肉身碰不到你們,仗鬼鞭打死你倆變態。”說完一人一棒,兩人捂着屁股趴地上抽搐去了。
再看張曉詩和曾寶兒一個面紅耳赤,一個稀裡糊塗,人與人的差距就此表現(好像用詞不當是嗎?應該是人跟鬼的差距,那意思就變了,且看且理解吧。)。
“寶兒,這倆混蛋什麼意思?”殷樂天見黑白無常抽搐着也不可能好好說話了,乾脆問寶兒得了,至少寶兒還靠譜一點。
“他兩說的給母雞什麼?是什麼意思我都沒有聽明白,我要給你解釋什麼?”曾寶兒語出驚人,讓殷樂天“啊啊”不出個結果。只能對視着她的眼神,確定從她的眼裡沒有看見玩笑,殷樂天才在心裡打起鼓“這還真有什麼也不懂的女孩嗎?也是,忘記問她死多少年了。”
“寶兒,你死多少年了?”殷樂天毫不委婉的問道。
曾寶兒雙手掐腰嘴巴張開又閉上,掐腰的雙手又放下“對啊,我早就死了,險些忘記,大概有近兩百年了吧。”
“難怪。”殷樂天說完心想“那時姨媽巾國的傳統名句沒有傳來,華夏國的女人三從四德也沒現在開放她又哪裡聽去。”
“難怪什麼?”
“難怪你不知道。”
“不繞彎子行嗎,天快亮了。”曾寶兒怎麼也想不明白殷樂天這個陽光大男生爲何這麼婆媽。
“他們的意思是,樂天得到了我的身體才聽的到你們說話,但實際上,我們什麼也沒有,包括剛纔。”張曉詩反倒在聽到曾寶兒說的急,也沒殷樂天那麼裝腔作勢不好意解釋。
“啊,他們說的那麼複雜指的是男女結合啊?爲什麼要這樣說嗎?這是新詞嗎?”曾寶兒總算明白,臉頰竟然也紅了。殷樂天都懷疑她這陰婚配上有啥用。
“你先解釋行嗎?”殷樂天愁哭了。
“他們說的沒錯,單指你這種非人非鬼的身份,確實和女人結合後,女人會分得你一部分特異能力比喻說看到我們,聽見我們,這丫頭說你倆沒有結合,她還能聽見我說話,那就說明,她的體質也不一般唄,話說回來,你倆真沒有結合,你倆走到一塊真是緣分啊。”曾寶兒都感覺稀奇了。
殷樂天腦海中再次想起陰間環境中的那個像張曉詩的魔族女孩。
“寶兒有沒有辦法能讓我記起前世的所有輪迴的記憶?”殷樂天問道。
“我不是神,這事你去找閻王爺,他抖抖手的事,要不你就去找你的小媳婦孟婆,她肯定也有辦法,她能讓你失憶就能讓你恢復。”曾寶兒感覺殷樂天故意在看她笑話。
殷樂天心裡憋屈,如果閻王爺和孟思雨肯告訴他,他用的着這麼樣嗎?
“你眼睛轉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曾寶兒問道。
“不是,他不是不肯說嗎。”
“她不說,你不會問別人,閻王有十位,孟婆更是多的很,你一定要一棵樹上吊死?”曾寶兒感覺殷樂天比豬還笨。
“對啊。”殷樂天竟然興奮定位喊出來,心想“愛雅,那個小孟婆或許能幫我也說不定。”
“哥,我們要不要回去告訴女神。”黑無常迷迷糊糊的問白無常。
“要,你說他會找誰幫忙?”白無常反問。
“愛雅小妮子。”
“聰明,咱們跑吧。”兩人打定主意偷偷摸摸的消失在角落。
之後張曉詩上樓說是困了要睡覺,一再告誡殷樂天不許偷看她睡覺,張曉詩上樓,曾寶兒卻是也跟了上去,看她的樣子像是有什麼事要問她一樣。
殷樂天也沒在意,他現在考慮要如何在地上打一個七米深的洞,他可不想讓這事轟動,他想偷偷摸摸的去做。
“黑黎,白耀。”殷樂天像傻子一樣喊着,但始終沒有出現兩人的身影。
在另一邊,橋頭的小屋處,外面的涼棚內做着幾個憂心忡忡還有點心急的客人,屋內一個女孩在一個永不會熄滅的爐竈旁用湯勺攪拌着一個砂鍋裡的湯水。
她的身後一白一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言,淚涕交加的訴說着一些事情。
但女孩如同沒有聽見,更不像是被影響到情緒,依舊均勻的攪動着湯水。
再將湯水舀入碗中按外面人頭數端到屋外。
“各位辛苦,喝碗湯就去投胎吧。”
“孟婆不在嗎?這莫非不是孟婆湯。”一個客觀見到年輕的女孩說道。
“是孟婆又如何,不是孟婆湯又如何,人生短暫,活的是當下,總是帶着幾輩子的意願去活未來,苦的終究是自己,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想喝上一碗,諸位不必考慮,我不會騙大夥,忘掉情仇恩怨從頭再來。”女孩並沒有苦口婆心的去勸阻,她知道,想過奈何橋必須喝得孟婆湯,即使不喝,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也會給他們灌進肚。
“小妹妹,我不喝行嗎?我上輩子欠我男人的,他還沒有來,我想等他,下輩子更加的去報答他。”一個女鬼祈求。
“不行,你不喝勿怪我們不客氣。”一旁的黑無常厲聲說道。
女孩揮手示意黑無常不要做聲,她端湯碗過去到女人身邊“姐姐且看。”
女孩指着平靜不起絲毫漣漪的湯水說完,女人視線隨之看去。
之後女人的情緒開始波動,平靜的湯麪像個放映儀快速的播放着她的這一生,少許時候已是結束,女人對着湯麪泣不成聲。
“姐姐再看。”女孩還是那個動作。
湯麪再次出現映像,這個映像播放的是她的男人的一生,一些根本就不被這個女人知曉的事情,女人看完痛不欲生。
“姐姐,輪迴如同是一部電影,不論是悲劇是喜劇,結束了就結束了沒有去書寫續集的必要,書寫續集那主角也不是你們,也不會在找到以前的那種感覺,姐姐幾千年了我在這奈何橋邊看見的比你多,有些人也被我接待過幾個輪迴,他們有時甚至會求我這湯喝,放下吧。”女孩苦口婆心。
“我希望能在有一次,就這一次。”女人似乎並未所動。
牛頭馬面上前壓住她意爲要強行灌湯。
“等等。”女孩制止。
“姐姐,姻緣天註定,上輩子有人也和你承諾下輩子不離不棄,他也承諾過和別的女人再續姻緣,你爲什麼不爲他們想想呢,他們難道就不可憐?姐姐,我不想多說,命運由不得你改變。”孟思雨像是要放棄。
女人沉默了,看着擺在她面前的湯水不斷的流眼淚,不斷的搖頭,突然撒腿就跑,牛頭馬面看着她陰笑着也不追逐。
女人卻是一頭栽倒在地,然後如同被一條無形的線給拉扯回來,被牛頭馬面灌進滿滿的一碗湯水。
被灌湯水的女人眼淚慢慢乾涸表情木訥些許恢復正常,隨其餘喝完湯水的人一起由牛頭馬面押解跨過奈何橋去新的人生。
女孩看着他們離開細聲說道:“姐姐不是我不幫你,你太癡情了,那個男人不值你等,他死後恐怕這輩子也離不開地獄了,他的孽行太深。”
說完女孩的情緒變的低沉,頭也低了下去。
黑白無常看着她的樣子心裡產生些許委屈。
“哥,女神沒事吧?”黑無常說道。
“我怎麼知道,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白無常回答了一句。
“哥,女神勸別人別太癡情,我看最癡情的就是她。”黑無常說道。
“閉嘴。”白無常感覺自己又要跟着這傻瓜倒黴了。
“黑黎白耀,我該不該讓他記起以前。”女孩孟思雨小聲的問道。
“什麼?”黑黎和白耀真的沒有聽清孟思雨說的話,或者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還要等多久,還能不能與他在一起,每次輪迴都不讓我見他一面,本來我再等等就可以和他一起輪迴了,可是爲什麼偏偏這會兒又變成現在這樣,不人不鬼算什麼?”孟思雨眼睛血紅,她整個相貌都變了,和猙獰的惡鬼無異,讓身爲鬼差的黑黎白耀都爲之一振。
“女,女神,不,孟孟你沒事吧?”白耀結巴的說道,他的舌頭都在打轉。
“我要殺了她們。”孟思雨一聲喊周圍的氣場形成一股旋風掛起地上的灰塵枯葉,看她的樣子有些入魔似的。
“殺誰?孟孟,你可不能胡來。”黑黎有些白癡的問道。
“搶我男人的女人都要死。”孟思雨說着雙腳離地,人開始飛上半空。
孟婆去陽間殺人、捉鬼這是大忌,黑黎白耀和孟思雨在一起辦公的年數不短,對她的是脾氣清楚的很,她絕對說的出辦的到。
兩人趕緊將捆魂索拋出纏住她的雙腿,防止她去陽間,捆魂索不僅捆的住冤魂惡鬼,對孟婆牛頭馬面其餘黑白無常等十大陰帥都有捆縛能力。
“放開我。”孟思雨無法穿梭去陽間,用她衣袖內延長的白布條把黑白無常也捆了個結實,現在兩方各被對方控制掙脫不得。
“妹,你又發什麼瘋。”
“我要嫁給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