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黃鼠狼的頭領黃書郎帶領一干黃鼠狼精前來,在調戲完黃晶晶之後,自以爲是的揪住身後的殷樂天的衣領。
殷樂天的契約鬼,欲要上前,卻看見殷樂天偷偷給他們打手勢讓他們等等。
黃書郎可沒注意到這些,自以爲是的說道:“像這樣的廢物,我一根手指都能滅他九族,給我**丫子我都覺得噁心。”
殷樂天的契約鬼,被黃書郎再度將憤怒感提升一個檔次再次欲上前打個天昏地暗,卻被同樣憤怒到了極點的孟思雨給攔住 。
殷樂天看着黃書郎非但沒有氣感,反倒是咧嘴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把黃書郎給笑愣了,甚至是笑毛了,殷樂天擡起手抓住黃書郎抓住他衣領的手。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滲透到黃書郎得內心,竟然讓他很不自禁的推開殷樂天。
殷樂天后退兩步被大鵬和大頭扶住“老大沒事吧?”
殷樂天面帶笑容,整理了一下衣袖說道:“好戲開始了,我突然間怎麼變得這麼記仇呢?”
聲音不大,但很是冰冷。
“好小子,我給你一年的時間,我看你能有什麼能耐。”然後轉眼到擂臺之上,“斧頭去把那小子打下來。”
“是,大王。”一個瘦弱的像是營養不良的人形黃鼠狼甩動着他那出油的尾巴跳到碳火之上同樣離碳火有一定的距離。
“嘻嘻嘻,嘻嘻嘻。”瘦弱的黃鼠狼斧頭髮着刺耳的尖笑聲,讓人聽了腦袋都發麻。
也就這片刻功夫,斧頭擡腿直踢年輕男人的腦袋。
年輕男人反應迅速,腦袋輕輕歪到一旁,從腰間抽出一把摺扇當棍棒敲到斧頭踢來的腿骨之上,只聽“咔嚓”一聲。
斧頭捂腿單腿蹦跳起來。
年輕男人毫不客氣擡腿自上而下劈向斧頭,斧頭看來也是滑頭的很,見男人擡腿劈向自己,迅速臥倒,翹起屁股,出油的尾巴歪向一邊。
年輕男人見此不妙快速收腿,只見一個大火球從斧頭**噴出,年輕男人躲之不及不得不跳出擂臺。
可憐的斧頭本想靠自己的臭屁保命,不料被點燃,大火球迅速燒光他的尾巴以及他的屁股和後背,他如同死屍一樣落到碳火之上,熊熊大火分分鐘就將它燒成一攤骨灰。
殷樂天感覺腦門有汗,他現在很是懷疑這些狐狸精把擂臺設在碳火之上是有目的的。
黃書郎見到這一幕也是偷偷嚥了一口口水,他也是被驚到了,這臭屁也是他們的一大法寶,但是在今天看來是用不了了,也就等於他們少了條制勝法寶。
“雙雙出局,有誰敢再度佔擂?”紅椒的話喚醒一個個還沉浸在剛纔恐懼之中的人類。
本來或許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現在因黃鼠狼的參與他們不得不重新思量。
“刀子,你上。”黃書郎安排另一個手下“萬不得已別用麝香。”
“麝香?”殷樂天聞言直接笑了,他感覺黃鼠狼真的沒臉沒皮竟然把臭屁喚做“麝香。”
“是,大王。”喚做刀子的黃鼠狼跳上碳火堆,殷樂天不得不承認這黃書郎不傻,讓自己的手下頂擂,他就可以不用車輪戰虛耗自己的體力了。
臺上刀子叫囂着,臺下竟然無人應敵,殷樂天感言一句“真是可笑。”
“兄臺真不打算上臺?”剛纔的第一位登臺的年輕男人走過來拍了拍殷樂天的肩膀說道:“我叫楊柏。”
“我叫殷樂天,我就沒打算上臺。”殷樂天回了一句。
“殷兄真會說笑,這新娘子今天逃不出你的手心,怎麼樣,要我幫忙嗎?這羣黃鼠狼我也是看不慣他們的惡行。”楊柏說道。
殷樂天沒有立即回答,他看着楊柏臉上的微笑漸漸隱淡“這和這羣黃鼠狼有什麼關係?”
“殷兄在防我。”楊柏說道。
“是嗎?人生地不熟,多一敵不如多一朋。”殷樂天說到。
“殷兄可不會想着和這羣黃鼠狼成朋友的吧?”楊柏笑言,殷樂天只是搖頭卻不再回答。
而臺上刀子的嘴吐出的話越來越難聽,擂臺之下的紅椒看不過去“請選手嘴上積德,臺下如此之多的大老爺們就這樣眼睜睜,耳聰聰的看他如此,就沒人敢應戰,是怕他還是嫌我四妹長相醜陋?五妹,給你四姐把紅蓋頭掀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紫衣身上,藍顏慢悠悠的,將紫衣的紅蓋頭掀起。
蓋頭下的紫衣脣紅齒白,畫着淡妝,細眉黑眼不帶笑容,帶着絲絲憂傷。
蓋頭被掀起,紫衣幻視全場,目光落在殷樂天身上幾秒鐘後便換換低下頭,不再有所動作,似在傷心,似在流淚。
“如此美人豈能嫁給這醜不堪顏,嘴巴惡臭沒有一點君子之度的惡人,我豁出老命也要打一次擂。”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雙腳踏地跳上擂臺。
“老頭,你就一賤骨頭,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牛想吃嫩草就直說,還來詆譭我,看我不幫忙把你火化了。”刀子說完衝過去。
老頭借勢倒地,這地上可是通紅的碳火,躺下去,沒有好氣功護體,九死一生。
刀子好奇放慢腳步,之間老頭通體藍光閃現,似有水流圍繞全身。
“老頭有兩下子,今天不想吃燒烤,吃火鍋怎麼樣?”刀子說話雙腳直插炭堆,卻不見他雙腳有任何損傷和異常。
隨即踢起片片木炭,木炭噼裡啪啦像子彈一樣直打老頭身體。
老頭如同練有金鐘罩,碳火不曾傷他分毫。
“看我教你怎樣尊敬老人。”老頭說着雙手在身前畫着太極圖案,他身前漸漸出現一張薄薄的水餅,像一塊圓形的薄冰。
水餅在他的揮舞之下像碟盤一樣向刀子飛去,這東西高速旋轉割到身體不腰斬,也得割條口子。
刀子見此並沒有緊張情緒,嘻嘻一笑,雙手出現兩把匕首快速揮舞,如同旋轉的風扇葉片。
這水餅倘若真碰上刀子揮動的匕首還真不敢說能不能給刀子帶來威脅。
而老頭一點也不急,這讓刀子和臺下觀看的人有些起疑。
果然就在水餅即將觸碰到刀子揮動的匕首時,突然蒸發變成水蒸氣迅速包裹住刀子,隨即傳來刀子一聲慘叫。
老頭眉頭一翹擡腿飛奔而去企圖將刀子踢飛。
“咣”一聲響,再次發生報炸,刀子渣都不剩,而老頭被炸飛撞到遠處的樹上生死未卜。
“我靠,自殺式襲擊?”殷樂天說了一句。
“這些黃鼠狼看來是玩真的,還真是拼命了。”大頭對殷樂天說道。
“他妹的,氣死我了,那混蛋如若不死我一定打他個半身不遂,癩蛤蟆吃天鵝肉說誰呢?”大黃來了狗勁,喋喋不休起來。
黃書郎對損失兩名手下絲毫沒有太大的感情變化再度命令道“鐵錘你上。”
鐵錘相對而言是個強壯的傢伙,他沒有當初刀子和斧頭的靈敏度,他晃動着身子,徑自踏着碳火走到擂臺中間。
鐵錘是個不善言的黃鼠狼,站在碳火之中也不說話就那樣等着有人來應戰。
“大黃,你不是能耐的很嗎?你去試試。”殷樂天對大黃說道。
“這種莽夫不配和我動手。”大黃剛說完就被殷樂天提起丟到擂臺之上。